凌子风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看在咱们相识的份上,那就少点,10亿元吧!”
“什么?你要10亿?”陈天霸以为听错了,追问道。
“15亿。”凌子风陡然加了码。
“哈哈,你是想钱想疯了吧?”陈天霸见此,不由讥讽道。
“20亿。”凌子风突然加重了语气。
一旁的陈依棠吓傻了,这样5亿5亿的加,那还得了?于是忙道:“凌大哥,你岂能如此这般漫天要价?”
凌子风漠然道:“我这人治病从不喜欢别人讨价还价,否则就要一次次加码。”
陈天霸心想:此人古怪的很,不如姑且答应他,假如真能治好浩南的病,也值得。
于是慨然道:“就依先生之言,一星期为限。”言罢,就和凌子风击掌为誓。
谭月华见状,终于松了口气,微笑着朝凌子风点了点头。
接下来陈依棠将凌子风一把拉进自己的卧室并关闭了房门,冷冷道:“凌大哥,你到底唱的哪一出?想当初,你舍身救我性命,竟不要一分报酬,就连给你安排的工作,你也只要年薪的一半。那时,我感激涕零,把你当成了亲人看待,可现在你为了给我爸治病,竟索要20亿元,不知是何道理?”
凌子风想了想不好意思道:“那时救的是你,可能是我存有不良意图,或者是犯傻,竟忘了伸手要钱。而现在我也想通了,不要白不要,不然怎能体现我的价值?老实告诉你,我很后悔没有索要30亿。”
陈依棠生气道:“你怎能这样,简直太让我失望了。”然后喃喃自语道:“不会的,不会的,你不该是这样的人……”
见凌子风不做回答,更是气恼,遂道:“你既然当了我的助理,就帮我审阅一下文件吧?”
凌子风也不搭话,果真拿过一沓文件翻阅起来,他很快捡出一大部分文件放在了一块,粗略浏览了一下,都是针对中州药业秦家的,包括中州药业集团的生产进度,销售情况都掌握的一清二楚。
然后他们再相应的制订出一系列对策,几乎是不惜血本的疯狂竞争,更有甚者还提出了高薪挖其人才和用金钱买通中州药业从基层到高管的核心人物,想法盗取公司内部机密,给中州药业以毁灭性的打击。
凌子风看后不觉倒吸一口凉气,如此下去秦芳一定招架不住,天霸集团的人已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看来时不待我,必须加快行动的步伐。
想到此,试问道:“小姐,你们为何要这样对待中州药业?”
“你既然想知道,我不妨就告诉你,因为中州药业秦家曾让我亲哥命丧狱中,而我的父亲也因此受到刺激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我回国后曾对哥哥的遗像发誓,一定要让秦家付出代价,不但让其公司破产,还要让其家破人亡。”陈依棠狠狠的说道。
“你了解事情的真相吗?”凌子风追问道。
陈依棠不耐烦道:“我爷爷亲口告诉我的,还能有假?秦家才是整个事件的始作俑者。”
凌子风叹了口气道:“原来你的家人是这么对你说的,唉,你能听我一句忠告吗?套用老蒋的一句话:攘外必先安内,从现在开始起,请立即停止一切针对中州药业的行动。”
“不行,绝对不行,我的命令必须绝对执行!我实在搞不懂你的意思。”陈依棠的口气不容置疑道。
凌子风继续劝道:“小姐,你完全是被仇恨蒙蔽了眼睛,先想想你的处境吧,他们为啥要暗杀你,你死之后,谁会是最大的利益继得者,谁最终会成为家族企业的继承人?”
陈依棠愣了一下,随即恢复了镇静,不耻道:“你竟敢对我们家族的事说三道四,意图挑拨离间吗?再说我们家庭内部的事情,你以后还是少管为妙。”
凌子风没想到她会如此蛮横不讲理,于是,鄙夷的瞧了她一眼,冷哼道:“没想到一个高材生,情商这么低,简直是一个白痴,陈家衰败,指日可待矣。”
说完,气嘟嘟的走进谭月华的房间为陈浩南治病去了,留下陈依棠自己在独生暗气。
且说凌子风到得谭月华房间,根据陈浩南的病况,决定先对其针灸一番。
他先是脱去陈浩南的外衣,然后用酒精棉球将其全身擦了一遍。
这才取出银针,在肩髃,肩贞、手三里、曲池、合谷穴〈治上肢不利〉、环跳、足三里、阳陵泉、伏兔穴〈治下肢不利〉、廉泉、膻中、扶突穴〈治口齿不清,失语〉等穴位一一施针。
半小时后,取出针,他又开始了推拿,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方才停止了动作。
凌子风仔细对其检查了一番,除了麻痹僵硬的右半身有所缓解外,其它方面并无一点好的迹象。
凌子风着急,心想:身体已检查过无恙,为何会血脉不通呢?遂决定给其输送真气,虽然最是耗费心血,但往往可以立竿见影。
于是他凝神聚气,意守丹田,然后中指运气着力,指尖分别抵住陈浩南的百会穴、合谷穴、十宣穴、膻中穴、开始将自己体内的真气源源不断的透过指尖输送给对方,希望能冲破闭合经络,使之恢复如初。
约一盏茶功夫,凌子风已是筋疲力尽,头上白气氤氲,正想罢手,突听患者哼咛了两声。
凌子风心中大喜,忙继续催动真气,希望一举成功,奈已是强弩之末,只好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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