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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颂言昨晚和参哥把参娃子救下来后,那孩子哭的像个泪人儿一样。
自那以后,孩子说什么也不要在外头住了。
他就像要重新长回参哥身上似的,坚决不肯下来,连晚上睡觉都要死死抱着他爹。
“我害怕,我怕有坏蛋弹我的……弹我的小鸡鸡……”
参哥:……
于是,林颂言和参哥中间,永远躺着一个小孩儿。
那个比楚河汉界都难以跨越的小孩儿,是参哥每天晚上的噩梦。
但对于林颂言来说,这就是神圣的三八线,是好比珠穆朗玛峰一样的天然国境线!
也不知道是哪个天使大姐想出这种招数来,一劳永逸的保全了林颂言的菊部地区。
半夜,林颂言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就感觉有一只手在抚摸他的面颊。
他一睁眼,发现是“楚河汉界”对面的参哥。
发觉他醒了,参哥十分惶恐,缩回手指道:“不……不好意思,就是孩子刚睡着,只是想碰碰你。”
林颂言倒是没觉得怎么委屈,只是略微有点儿尴尬。
“没事。”
但被参哥这样情不自禁的一碰,他便想到,那天那个说让参哥放开自己的天使大姐,会是谁呢?
谁还能出来阻止林颂言改嫁?
而且,这又能阻止多久?等参哥再造一个树屋,把参娃子往里一关。
他和参哥还是早晚会圆房的。
想到这里他就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了。
参哥的呼吸渐渐匀实平稳,想来是已经睡踏实了。
林颂言穿上衣服,准备出去走走。
又是一年夏季,门外蝉鸣声此起彼伏。
月亮大的好像就在眼巴前,伸手一摸就能碰到似的。
草丛有一人多高,像是里头能藏个墨沧溟。
林颂言坐在院儿里的石桌上,允许自己回忆一下在魔宫赏月亮的时候。
他那时候会躺在草地上,在月色下就睡着了。
墨沧溟就在旁边给他打扇子,一下一下微风拂面,舒服的像是母亲摩挲他的头发。
怕他皮肤娇嫩,挨了虫咬就肿一大片,墨沧溟自己调制的青草膏,点涂在林颂言身上,慢慢捻抹打圈。
林颂言半睡不睡,就听墨沧溟跟他说情话。
“宝儿,你冷不冷?地上很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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