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元宝就算再八卦的,心里还是知道离樊跟破风的事情,是不能让人知道的。在破风跟离樊都不愿意告诉别人的时候,任何人都没有资格说他们的事情。
金元宝感觉,只是苦了离樊了,他的身份是世人知道的。可是,破风的事情,却不能让天下人知道啊。自己的男人却不能被天下人知道,估计离樊心里可憋屈的。
凌源听进去的是离樊心里有喜欢的人,而且还不是传言中才北冥天朝的贤王爷。凌源想知道,这离樊不喜欢楚轻歌,那喜欢的是谁?
鬼门跟天下人有牵扯的,只有离樊跟楚轻歌的关系。如果不是楚轻歌的话,那鬼门岂不是很危险了?离樊,喜欢的人是谁?不会,压根就不是男子吧?
她怎么也无法接受一个男子喜欢另一个男子,这怎么可能?
西岐天朝虽然有男权,也有女权的。可是,真正的男子跟男子在一起的事情,毕竟还是少数的。而且,也没有离樊喜欢的这般天下皆知的张扬吧。
“要不,凌源你嫁给楚轻筠做皇后得了,虽然这楚轻筠的女人已经够多了。不过,我相信要是楚轻筠真心的喜欢一个女人的话,应该会为了那个女人遣散他的三宫六院的。”金元宝感觉,这凌源要是嫁给楚轻筠,其实也是不错的。
凌源对于金元宝这般的乱点鸳鸯谱的事,已经要到了暴走的地步了。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凌源感觉,这金元宝不去做媒婆,还真是对不起她自己了。这小主子不就是她去盗个古墓的就‘盗’回来的吗?
还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一个女人身怀六甲的还能去盗墓,还能顺便的把自己不知道是男是女的孩子也给顺便的嫁出去了。凌源想知道,这要是生的是男孩子,这诸葛亮要怎么办?
凌源深深的为诸葛亮敬上一把同情的泪,还好孩子丢了,不然的话这日子他可怎么过?
“小姐,凌源可以去休息一会吗?”凌源的身影幽幽的问了出来,极力压制着自己内心要暴走的冲动。
“那你去休息吧。”金元宝以为凌源刚刚到贤王府,可能有些不适应。压根就不知道,是凌源受不了她的话了。
凌源听到金元宝说自己可以去休息,二话不说的立马消失。
金元宝‘哦哦’了两下感觉这凌源应该是真的很累了,不然的话,不可能变魔术的消失的这般的快的。
凌源感觉,面对金元宝比起杀人还要疲惫的。似乎很善良,善良到似乎对路人甲都愿意伸出手来帮忙一般。可是,对上她的性子,她还真的受不了。
凌源前脚刚刚踏入院子,随即警惕的转身,冷冷的对上了身后准备走进来的覃白书。见到是覃白书的身影,凌源收起了自己外露的杀气。
覃白书微微一愣,他能感觉到凌源身上刚刚那一闪而过的杀气。
一个女子有这般的杀气,覃白书有些为她心疼。但凡是正常人家的孩子,有谁愿意去做杀手的。想到搁浅那般杀人不眨眼的模样,他真的很为她们心里有那么一丝丝的疼惜跟不舍。
“怎么是你?”凌源淡声的问道。
她还以为是谁准备来试探她的,没有想到会是一个老书生的。
覃白书有些为难了一下,毕竟他一个老人家这般冒冒失的闯人家女子的院子,于理不合。
“老朽不是有意来冒犯姑娘的,只是想像姑娘打听一下搁浅姑娘的事情。”
“你想知道搁浅为什么会知道你的名字是吗?”
“不是,不是。”
“那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搁浅姑娘现在如今在哪里?可好?”覃白书想问凌源,是否搁浅还活着。可是,他没有敢问。他怕,搁浅也许根本就不在了。
其实,不是他乱想,而是世人对鸢尘埃的评价让他不得不这般的想。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搁浅跟凌源跟鸢尘埃有关系?为什么搁浅又伺候着贤王妃?
在府里这些日子,他也元宝少少的向府里的人打听了一点点有关贤王妃的事情。
贤王妃的来历,似乎在贤王府里面来说,有那么一点点的算得上禁忌的话题。没有哪个奴才愿意多说一些贤王妃的事情,只是谁要说起贤王妃,都会说是一个很好的主子。
“搁浅现在暂时还没有什么问题。”凌源说完,带着怀疑的问覃白书道:“您跟搁浅什么关系啊?为什么搁浅这么多年,偶尔会在我面前提到你的名字?”
“你说什么?”覃白书一下子激动的抓住了凌源的手臂,有些激动的似乎到不知所措的地步的感觉。
“你说,搁浅姑娘这么多年,会在你面前提到老朽的名字?”覃白书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听到什么幻觉的话了?他跟搁浅根本就不认识,搁浅不可能这么多年来一直会提到他的名字的。
除非,只有那么一个可能。搁浅,有可能是他的馨月,是他的女儿覃馨月。
可能吗?搁浅会是他的女儿覃馨月吗?
“我刚刚听到你的名字就感觉耳熟,想来是搁浅一直念叨的名字。”
“搁浅说老朽什么了?”覃白书有些不知所措的下意识的搓着自己的手,小心翼翼的问凌源。
问的话的时候,声音都有些忍不住的在颤抖,搞的凌源看着眼前的覃白书,有些怀疑他至于被搁浅惦记着,就这般激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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