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碧芬虽说年纪大了些,可是,跟来支书相比,还是错了一辈人,来支书当她的爹,还是够岁数的,来支书见了女人,没有不动心的,因他也是正常的男人,底下的,无法雄起,可是心里的还是挺花花,这就是矛盾。何碧芬当然看不中这个谢了顶的糟老头子,但在权力面前,还是低下了尊贵的高昂的头颅,屈就了这个安排。
来支书显然不会直接和她有什么非正常的关系,但是,在经济上还是有些千丝万缕的联系,要是完全断开联系,恐怕还挺难,不好办。在这个层面上说,何碧芬除了展开美女攻势,大施美人计外,还用了金元外交,双管齐下,让来支书就范,不至于跳出何碧芬设计的圈子外面去任意驰骋了。
德志看书,心里想着的却是这个人,想她为什么成功,她的野心不小,是想要成为银行家,可德志非常担心,有些政策缺少可行性,只不过是领导的一时心血来潮,大话说出去,不负责任的。具体操办时,就不太容易,毕竟是办银行,这是大事,涉及到金钱,就需要格外小心,避免犯错误。
何碧芬找的那个所谓的朋友,究竟和她是什么关系,不需要解释,有时候事情越描越黑,不说还好,一说就有麻烦。这是真的。
德志看不进去书,开始写字,通过写字,来将自己的思绪给找回来,他很清楚,将来,他要是想记住新知识,就没有办法离开烂笔头了。
有时候,德志会后悔,后悔当初上学的时候不用功,到了后来,想要拿到文凭就太难了,而且,过了记忆的黄金时期,真的很麻烦,想要再回去曾经逝去的青春,很麻烦,回不去了。现在想要争取多记住知识,比较难,心里装的事太多了,心里的空间被杂事塞满,想要有点空间都不行。
事到如今,他只有硬着头皮,能记住多少,就记住多少,知识无非是个不断重复的活儿,这是没办法的事,谁让你不好好地学习“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这句话的呢?
怎样集中注意力来学习,是德志努力的方向,不知道怎样集中精力去干一件事,是一个很麻烦的挑战。他想起谈恋爱的时候,比较积极,一天到晚都想见到恋人的面,学习也是这样吗?一天到晚都想看到书,然后学习,学习,学习,一直学习,学到脑袋疼痛、眼睛发涩为止。
德志想到出路,感到寒心,算了,过一天算一天,没有出路,又能如何?在这个时候,没有出路,认了,就是出路。俗话说,天无绝人之路,是一个道理。在村里工作挺好的,现在村里暂时还有需要,以后会不会有需要,不知道,有项目就很好,好好地做就行了,将来怎样,到了将来才知道,懒得管他。
到了下半夜,德志感到头昏昏然,该睡觉了,不能这样熬夜,对身体不好,喝酒就会打乱生活,这是真的,正常的东西变成不正常的,这是酒惹的祸,不过,到了下次,德志遇到这种场合,还会去参与。
困意袭来,德志上了床,也懒得去洗,家事公事考虑的很多,也没有个头绪,于是到梦乡去,找找灵感。总是这样下去,恐怕还有些麻烦。德志就睡着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第二天一早,听到楼底下有人说话,德志洗漱完毕,即便晚上睡得再晚,德志早晨到了那个时间,一定要起床,懒人没有饭吃,笨鸟要先飞,这是德志的父亲常常教导德志的,要懂得珍惜时间,不要浪费光阴。
他听到楼下说话的时候,已经洗漱完毕,在煮麦片粥,准备早餐。
这时候,早餐要注意营养,像麦片粥,应该有营养,因为里面有牛奶,还有维生素。
德志下楼,想看看究竟是哪个,可是,他下楼到第二层的时候,就返回了,他想,这事跟他自己有什么关系呢?跑下去干什么?
他回来后,又想着下去看,他听到的是个女人的声音,不是女主人,也就是说,不是梁马江那小子的老婆。他老婆的眼睛和声音都独具特色。
眼睛斜视,让人总觉得她在看别处说话,不是对着人的,是对着物的,声音也特殊,比较粗,像是小时候哭的,把嗓子哭哑了,到现在还不见好。
她的声音粗,就好像在挑战男人的尊严,梁马江在她面前,总好像矮了半截儿,说话都不敢大声,加上,他没钱,又喜欢玩,久而久之,就让人讨厌起来,除了牌友还愿意跟他来往外,其他人都不喜欢跟他来往,当然,赶情送礼的事也会想到他。
德志隐隐觉得他家这样下去,肯定会有什么事发生,要说家庭的幸福,现在没几个有幸福感,大多数都是和缺憾相伴。他们家也好不到哪里去,和很多普通家庭一样,在家务活之外,寻找的娱乐项目就是打麻将,再就是看电视。至于同房,也是一种机械运动,就像上厕所一样,很快地来,很快地去,没有前戏,当然也没有到达巅峰,死去活来。
梁马江俩口已经把主要的精力放在了麻将上,指望麻将来拯救他们家庭。至于酒店的牌子,就是再大,没有用心经营管理,指望他妹妹介绍一些客人,不是长久之计,还是要落实到他这里,因此生计还是一个问题,加上,现在的农场不像过去,发工资都难,加上,已经离开农场了,人家就是有钱,也拖着,让你没那么容易拿到钱,现在有谁不喜欢钱呢?(未完待续。。)
第353章 曾经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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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马江在他妻子家应该有地位了,原因很简单,是他的大哥和妹妹帮他建了一幢房子,要不然,他们还在农场,住着三间平房里,艰难度日,目前,他们在新农村里住,房子还不错,福利也有一些,他哥哥妹妹好歹还关照关照,在这里住还是不错的,气候宜人,冬天有火烤,夏天很凉爽,离开这个地方,到别的地方,恐怕就很难生存。
作为生了两个女儿的他的岳父大人,不是一般的人,头发掉了,长了癞子,年轻时,也是一枚帅锅,非常厉害,担任大队的民兵连连长,带着村里人到处训练,背着枪,也是耀武扬威的,在村里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村支书让他抓谁,他就抓谁,让他打谁,他就打谁,在当时的环境下,支书就是王,就是法律,只要是支书安排的,出了事,也没事,由支书罩着呢。
在一次训练中,他的枪走火,打死了人,没办法,这是人命案子,村支书想包,可是死者家里有人,在县里对这个事抓得很紧,一点都不含糊,结果,被公安抓了,进了号子,然后进行判决,很简单,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他家哪里有钱,除了墙上的奖状,啥也没有,对方再狠,也没办法,再说,当时越穷越光荣,哪里会积攒钱财在家里?
死者也没得到啥赔偿,梁马江丈人家就像塌了天。家里就他丈人一个男的,被抓走后,家里全是女的,能干什么呢?村支书想办法,找县里通融通融,判刑后,放在了平原的劳改农场,他的妻子女儿一同前往,准许他们在劳改农场附近找一些国有农场,在那里种地。偶尔可以去看看她丈夫。她孩子可以看看爸爸。
就这样,风风光光的他,成了阶下囚,被发配到农场。全家都受到了牵连。在农场改造十几年后。他回到他妻子身边,开始在国营农场种地,并且将他的大女儿嫁给了现在的梁马江。梁马江从山上到平原,有些不习惯,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谁让你是上门女婿呢?上门女婿就像是嫁出去的女人,跟着丈夫走,丈夫在哪,她也要在哪,丈夫走到哪儿,她就跟到哪儿。
现在的这个情况刚好相反,那也没什么办法,这就是风俗,谁让你第一步就走错了呢?
他们在农场安家,后来户口也都迁移过去,在那里融进了当地人的生活,成为农场的职工,也做活儿,也拿工资,怡然自得的,离开这里的人,远避是非,倒也轻松自在。
后来,政策下放,家乡搞新农村,发展形势十分喜人,他们也就蠢蠢欲动了,家乡还是好啊,那里山清水秀的,冬暖夏凉,舒服着呢。这里夏天热死,冬天冷死。
夏天蚊虫又多,又热得难受,冬天,烧柴禾,稻草,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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