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宇狠狠的拍着自己的头部:“程越宇你是被什么刺激到了吗?竟然胡思乱想到这样的地步。人家幸不幸福管你什么事,你不过只是她一个普通的学长罢了!”
把这些都归结于自己不胜酒力,强迫着自己不要想太多,压下越来越失控的思绪,程越宇一整晚上都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他又失眠了。
话说一日,安子迁和白沁在打扫公寓。
在a市的公寓和在w市家里的房间一样安子迁从来不允许别人进入他的房间,更别说打扫了。当然,白沁是例外。
这间公寓的卫生一直是安子迁和白沁一起打扫的。
“你不是在擦窗户吗?”在洗床单的白沁问忽然出现在卫生间的安子迁。其实床单回家之前就已经洗干净了,现在只需要把它拿出来晒一下就好了。但安子迁依旧还是要再洗一遍,好吧,白沁没有反对,听安大人的。
“抹布脏,洗抹布。”
“抹布不是你昨天超市买回来的吗?”她可不会忽略昨天错超市回来时两人手上提了三个大袋子,其中光他买的抹布就有二十多条。
“脏。”
好吧,但凡不是出自你手的东西都脏......白沁有些头疼安子迁间接性发作的严重洁癖。
洗抹布洗到一般,安子迁有忽然又擦起了墙上的镜子。
“你抹布洗完了?”
“没。”
“那你怎么擦起了镜子?”
“镜子脏。”两个月没擦,很脏了。
......
“抹布还没洗干净,脏抹布擦了镜子,那镜子不还是脏的?”
安子迁:“......”默默的停下了擦镜子的动作,又继续洗抹布。
白沁转身继续洗床单,笑。
这就叫以脏制脏。
晚饭时间到,白沁在厨房里洗菜,处理食材。
按照惯例,一般情况下是白沁处理食材,安子迁负责烹饪,洗碗则是一人一天。
为什么这么分?安子迁觉得食材什么的都很脏,不愿意碰,白沁试过叫他处理,结果等了一个小时没有菜可以下锅了。菜全都被他洗坏了。为了不挨饿,这项任务落到了白沁身上。
烹饪什么的,白沁根本就不甚熟练,简单的她可以做,但好吃就不保证了。
最后洗碗,和大多数人一样两人都不喜欢洗碗。安子迁理由见同上,白沁,理由......额,同上。
确实,油腻腻的碗筷还不太招人喜欢。
十分钟,安子迁做完了卫生清理的最后收尾工作。
二十分钟,休息好了,体力恢复了些。
三十分钟,看会电视,新闻联播时间,他觉得还不错,就是国内态势有些无聊,永远都是国泰民安。国外真的很不安全吗?局势这么动荡,他去几次也没觉得啊,难道是因为自己一直呆在室内?
四十分钟,觉得有些饿了,朝厨房望了下,里面的水声没停过:“沁沁”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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