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置信的指了指鼻子:“你说啥,我绑的你?”
被绑了一天一夜,卫子风吼完这一句累得直喘气,目眦欲裂的咬着牙:“少装蒜,不是你还有谁!怎么,现在就想不认帐了?在皇城天子脚下都敢强行绑人,最好别让我活着出去,不然一定将你告到天听,让皇上处决了你这个放荡女人!”
不好意思,皇帝她还睡过呢,而且那男人比她放荡多了,告了也白告。
苏谨儿揉了揉脸,满心无奈的道:“我怎么说也是相府小姐,只要肯花银子大把的男人愿意扑上来,干嘛要绑你,而且你一大男人,力气难道比女人还小,被绑活该。”
“色女!”卫子风提起这事就火大:“你还好意思说,我卫子风寒窗数十载,只为一朝能够金榜题名报效大秦,为了这次三年一度的科考,从家乡赶了数月的路才到京城,刚一入邺城就碰到了你,你还骗我是什么相府二小姐,信誓坦坦的说有办法帮我拿到科考名额,还道丞相大人向来惜才,让我事情未定之前先到府上做客,卑鄙无耻的在茶水里下了软筋散,等我醒来就被脱光了绑在这里了!并且还——”
卫子风脸色不自在的变了变,似是难以启齿的咬牙说完:“还欲与我行那、行那不堪之事!你这女人简直不知羞耻!”
我靠,强抢民男!
苏谨儿震惊了,不过这具身体之前造的孽太多,她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无辜道:“我是相府小姐,这点真没骗你,其实这一天一夜我都在房里深深反省,觉得自己先前行为着实不妥。像公子这般刚毅男儿,自然应该胸怀抱负有所作为,怎能强行与公子欢好。放心,我会把你放了的,做为这次冒犯公子的补偿,科考的名额我会想办法给你争取。”
这个世界虽然有科举制度,但要求比较严谨,每三年一度的科考名额向来有限,能参加科举的学子一般都产生在名门望族里,寒门学子若是想获得名额,必须由权贵或德高望重之人举荐。卫子风家境贫寒,初来乍到,在邺京城里又没有认识的人,之前听到苏谨儿搬出相府应承能帮他,自然就信了,哪知道进了贼窝。
见她语气诚恳,被忽悠得有阴影的卫子风一脸不信。“骗人,你会有这么好心?”
“我苏谨儿说话算话,不过在这之前——”
“阿鸢,把烛火举近一点。”
苏谨儿眯了眯眼,目光在男人的**上肆无忌惮的扫荡着,一边吩咐着花鸢,完全忘了可怜的小丫头还是个未成年眼前这幕少儿不宜。
卫子风脸色一变,声音有一丝不稳:“色女!你想干什么?”
苏谨儿笑嘻嘻着在他脸上轻啄一口,声音妩媚撩人。“讨厌,都被你叫色女了,我不干点什么怎么对得起这个称号呢。”
世人都道苏家二小姐是花痴,花痴咋了。
花痴也是一种技能!
调戏起男人一点压力都没有啊!
被流氓了
“是,小姐。”
花鸢的年纪还不知什么叫害羞,听到吩咐,捧着烛台紧跟她家小姐的节奏一点点靠近,很是好奇的瞧着椅子上被绑着的男人,咦了一声,目光怜悯又同情:“小姐,你说他是不是得病了,那里怎么长了根棍子呀。”
如果苏谨儿现在正在喝茶,一定会喷出一口茶来。
这丫头不出言则已,一出言绝对是让男人阳萎的神器啊!
苏谨儿不顾倒霉男人听到这话羞愤欲绝的神色,伸出手在他的胸膛上揩了把油,脸不红心不跳的将他的身体充当教材,准备给花鸢上堂生理课。“你真的这么想知道?”
花鸢脑袋点得如小鸡啄米,兴奋的催促着:“阿鸢好想知道,小姐你快说快说吧。”
“听好了。”苏谨儿装模作样的轻咳一声:“现在呢,小姐我就来给你普及一下女孩子早晚都要知道的常识,免得你以后碰到男人被坑了。”
卫子风感觉很不妙,慌张的打断她:“色女,你别胡来,否则、否则我——”
下一秒,他身子一僵,俊脸爆红,突然说不出话来。
苏谨儿一手握住花鸢口中的那根棍子,看都没看身边紧张不已羞愤难当的男人,一本正经的给小丫头补功课:“看到没,有这个玩意儿并不是有病,男人和女人的身体构造不一样,男人的身体都是长这样子的,平时就是软软的海绵体,动情的时候就会变大变硬。它的用处呢很多,咳咳,这个我就不一一多说了,等你长大了自然会明白的。不过有一点阿鸢你须谨记,如果以后有男人对你亮出这东西,而且还是你不喜欢的人,那一定要狠狠的、毫不留情的一脚踹上去,知道吗?”
真的会变大!
好神奇!
小丫头一个劲的点着头,看着真人教材的动态惊叹连连,指了指苏谨儿的手脆生生的崇拜道:“小姐,你说得真准,这个书生对你动情了!你看它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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