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得当成了家人。也确实,何爷和施得就是她目前最亲的亲人,尽管说来,她现在已经知道了她的亲生父母依然在世,而且还清楚地知道他们人在哪里。
犹豫了一会儿,碧悠实在藏不住心事了:“施得,我现在好心烦,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找到爸爸妈妈了……”
施得惊喜交加:。太好了,你以后就有家了。”
“可是……”碧悠的情绪却不高,“我并不想认他们,而且他们也未必想认我。但我从电视上见到他们,又真的很激动,想起了童年的许多事情,我很难过,施得,我真的很不开心,我要怎么办才好?”
“到底怎么了,碧悠,父母和儿女,没有解不开的结,没有化不开的恨,能和父母相认,是人间最美好的事情之一。”施得感同身受,他的成长充满了孤单和寂寞,如果能回到从前,回到父母温暖的怀抱,将是多么让人唏嘘的人生美好。
当然,对于碧悠的身世,他所知不多,也清楚碧悠对于她的身世一直讳莫如深,肯定有不得已的原因。谁不希望陪伴在父母身边,享受天伦之乐?
“要是和你一样,一直找不到自己的亲生父母该有多好,至少,我可以想像他们有多美好。”碧悠幽幽地叹息一声,。施得,你办完事情就快回来吧,我……想你了。”
大着胆子说了一声,碧悠就急忙挂断了电话,放下电话,心还砰砰跳个不停。如果得不到父母之爱,有施得的关怀也是人生莫大的幸福,碧悠忽然感觉脸上一阵发烧,不由吓了一跳,她难道真的爱上施得了?
又一想,也许她对施得的爱不是真正的男女之爱,而是搀杂了亲情友情和同病相怜的相依相偎之爱,碧悠幽幽地长叹一声,施得的桃花煞也不知解了没有,联想到他最近和夏花的走近,莫非说,施得的桃花煞应在了夏花的身上?
第九十二章意外收获
碧悠的悱恻心思,施得并不知道,而且他也没有旖旎之想,一个人惆怅良久,久久无语,想起自己不知所踪的亲生父母,想起为了寻找他的亲生父母而奔波的何爷,一阵如潮水一般的忧伤袭来,将他整个人都淹没在回忆的海洋中。
童年、往事、初恋,以及下江的黄素素,纷至沓来,让他几乎无法自拔。
忽然间,施得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等他送黄素素到下江上学时,要同时办好两件事情,一是还清外债,无债才能一身轻,二是既然到了下江,就要见下江的黄素素一面,曾经的爱情再刻骨铭心都已经成为过往,但分手归分手,总要当面说个清楚。
好说好散,他要当面向黄素素说再见。
晚上左右无事,施得自己吃了饭,在石门的街头上漫步,欣赏石门的夜色。融入一个城市最快的办法就是观察夜晚下市,和单城相比,石门确实繁华了不少,也整洁了许多,施得在建华大街上一路向南,不知不觉又来到了石影公园。
反正也无事可做,不如到公园中转一转也好。此时夜色正好,又是初秋的季节,公园里面散步、休闲的倒也不少,三五成群,有老有少,人人脸上洋溢着欢笑。
2000年的时候,正是国民最幸福的时期,工资收入增长快,物价不高,又实行了双休日和许多节假日,就如奔波忙碌了许多年,突然就有了闲钱和休息时间,人人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憧憬。
施得漫步在洋溢着幸福的人群中间,也一时之间心情愉快而放松。他信步来到一处土山上,坐在亭中,吹着徐徐凉风,十分惬意。
电话就突兀地响了,是萧幕辰来电。
“得哥,一块寿星献宝的极品翡翠刚刚卖出去了,一个名叫苏茗儿的美女二话不说,也没还价就买下了,而且还是现金。你猜卖了多少?50万!”
金银有价玉无价,50万的极品翡翠虽然对单城市场来说,算是高价了,但放眼国内的玉器市场,也只是刚刚入门而已,不过施得也很高兴,连连说道:“好,好,开门红,幕辰,剩下的三块极品翡翠,适当提价百分之五,放出风说,精诚玉器行的极品翡翠,每卖出一块,剩下的就会提价百分之五,以次递涨。”
“好,人们都有买涨不买跌的心理,这个办法一定能成。”萧幕辰原来还对玉器生意的前景不太看好,没想到一块极品翡翠就能卖出50万,真应了一句话,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得哥,要不要再进几块极品翡翠,听说南方到了一批好货?”
“先不要了。”施得果断地做出了决定,“暂时先只进中低价位的玉,极品翡翠……过段时间看看市场再说。50万货款你先留下,我过段时间要有用处。”
实际上,施得要看的不是市场,而是运势,在他想出破解之法之前,他决定稳中求进,不必非要急于打开玉器行的局面,精诚玉器行和舍得古玩行可以互通有无,互相促进。
先前月清影给他70万,加上现在的50万,一共120万,正好可以还清全部外债了。不管是什么债,只要有债就得还债,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欠债不还,时间久了,运势就会随之消减。实际外债和高利贷是一样的道理,似乎赖账不还占了多大便宜一样,其实暗中利滚利,会让你从别的地方加倍偿还,或者是运势,或者是福分,甚至是……生命!
天地平衡之理的法则,只要人在天地之中,就无法逃脱!
才晚上八点多钟,施得毫无睡意,又沿着公园的小湖绕行一圈,见快到了九点时分,就准备回去休息,路过一片树木的时候,无意中忽然听到远处的亭中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o“小鱼,你如果帮我办成了这件事情,好处少不了你的,而且你想去中央台,我也可以帮你打通关系。”是付伟强的声音。
“真的?别骗人了,你在中央台也有关系?”邰小鱼的声音尖声尖气,微有刻薄之意,和她主持节目时的平和的风格大相径庭,“我帮不了你了,你在安坚强的心里已经划上句号了,今天的事情,他铁了心认为是你在背后捅他一刀。”
“都怪夏花!臭女人,有机会我非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付伟强咬牙切齿地说道,“真他娘的黑,你说一个女人,不,才是小女孩怎么就这么邪性?她怎么就能想出这样的馊主意?安坚强也真蠢,怎么就非怀疑我?我有那么傻,求他办事还想黑他一把?今天的事情真窝囊!”
“我在中央台有关系,你放心,我家老头子有两把刷子,他有一个同学是中央台的副台长,只要你在省电视台名气再响一点儿,人气再旺一点儿,进中央台没问题。问题是,你得帮我拿到工程!”付伟强在邰小鱼面前,态度还算不错,至少不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傲慢。
付伟强和邰小鱼不在茶馆或是咖啡厅说话,怎么跑到公园来了?施得也不是有意偷听,而且二人说话的声音也不响,掩映在周围嘈杂的人声中,换了别人,肯定听不清楚。只不过施得练了太极拳之后,耳聪目明了许多,离得虽远,却听得清清楚楚。
练武之人要求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施得虽然自诩耳朵灵敏目光敏锐,但相信如果他和何爷相比,还差了不少。
“工程的问题,我再想想办法。安坚强最怕媳妇了,现在不止是他怀疑是你在背后捣鬼他家那位母老虎也认定是你干的坏事,你反正在安坚强和母老虎眼里,基本上被判了死刑了。我建议你另辟蹊径,走上层路线,从省里自上向下施压,从省广电局某个局长接通杨长在的关系,让杨长在直接拍板,最后才有可能拿到工程。”邰小鱼在不遗余力为付伟强出谋划策。
“这样呀……”付伟强沉思了一会儿,“我再想想办法吧,省广电局……你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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