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严肃的纠正她说:“你忘了,最多的一回是一晚上5次。”
李莎不以为然的说:“那你也说了是最多的一回嘛。哼哼,原来你还真的抱着这样的想法的啊。
齐人之福,是不是每个男人都这么想?”
我说:“我以男性的立场来告诉你没错,每个男人肯定都有这样的想法。不过不是每个男人都有这样的运气。其实小兰我觉得我和她真的有代沟,做朋友我都够头大了,小雪呢她那个身份就不说了,至于小倩,”说到这里,我问:“你有什么看法?”
李莎说:“依我看,她最近一直在练枪,在道上混,想学点本事那是难免的,不过,那没有这么天份。她的眼光是散的,我想那是因为她随时都在考虑问题的缘故。第一印象,她活得很累,比我还累。你说你被利用过差点连命都没了,我相信这一次到了必要的时候,她还是可以把你,甚至把她自己的命搭上。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每个人做事的时候,总会有她自己的理由。我建议你还是准备双休吧,她和你走不到一块去的。”
我说:“这个我知道,听你的语气,你觉得另外几个能和我走到一块?”
李莎耸了耸肩说:“先,肖最后肯定还是会和你走到一起的。我不觉得我是从她那里分了你地一半,但是我地确在她之后爱上你。我不介意和她共享,而且和她相处也不累。黎雅你们相处最默契,但是小丫头心气很高,危难之际她可能什么都不跟你计较,但是一旦风平浪静了,我觉得她不会接受几个人一起的局面。少校小姐你自己也说了身份不允许,剩下的小兰是什么职业?”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护士。”
李莎忍不住笑了起来,说:“你还真是个制服控啊。那个你有本事收服,我也就佩服你了。”
我有点苦闷的说:“其实我没想那么远,你
次,我们过得去吗?”
李莎把那副照片卷了起来,重新装好,很宝贝的抱在怀里,说:“过得去过不去,走走就知道了。我该走了,这幅**,你找个地方收好吧。”
离天亮还有一两个小时,其实我们还可以做些什么的,不过那种温馨感动地调子已经定下了,非要加一段床戏,难免影响这种美好的气氛。我站起来,从她的身后抱住了她,我说,虽然有点肉麻,但是,说真的,我舍不得你走。
李莎微笑着回过头,在我嘴角亲了一下,说:“是挺肉麻,不过我喜欢这样地肉麻。这一次算我欠你吧,你说,下次想我穿什么制服?”
我把下巴搁她肩上,大概是胡茬刺到了她的脖子,她使劲地偏头,忍着笑。我说:“水手服你看可不可以?”
李莎笑着说:“岛国的aV看多了你,我上哪去找啊。行了我尽量吧,别婆妈,我该走了。”
我知道现在不是纠缠的时候,只得伸手在她胸上重重的按了一把,问:“那我怎么联系你?”现在估计刘昊已经跑路了吧,怎么和李莎联系,这倒确实是个问题。
李莎想了想,说:“雨水路有一个历史悠久的天主教堂,教堂门前的广场有很多信教地人会在礼拜的时候顺便在那里喂鸽子,教堂边还有一家花店。我喜欢天堂鸟,你去把花店里地天堂鸟全买了,然后抱着花在广场上喂鸽子,我想我就知道你在找我了。然后我就会想办法联系你的。”
我点了点头,这种方式虽然老套了一点,不过倒也挺浪漫地。不过我又想到了一件事,问:“把花店里的天堂鸟全买了要多少钱?”
李莎坏坏地一笑,说:“几百块到几千块不等吧,看你的运气了。憋苦着个脸,为自己心爱的女人买花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她说完,转身拥抱了我一下,我们很深情的接吻,然后,她就干脆利落的走了。运气不是那么可靠的,不过我相信拿出我在菜市讨价还价的功夫来,我把买花的钱限制在500块钱以内,我觉得还是很有信心。虽然说浪漫很重要,但是我这个人总的来说还是比较实际的。
李莎走了以后,我抱着那副巨大的照片,没有敢再打开。那一刻,我的心全是一片没完没了的柔软。尽管过后想来很肉麻,但是在天亮以前的一两个小时里,我就是那么抱着那副照片默默的流泪。
我知道这很装逼,但是,这样的装,我想每个男人都不会拒绝的。
六点半,天其实还没有亮,雪冰魂和兰若淅准备先行离开了。兰若淅还迷迷糊糊的靠在门边上,看起来恨不得自己站着也能睡觉。雪冰魂就比她精神多了,黎雅也过来了,看来她们先前都是在给我个李莎留出空间。
雪冰魂说:“过阵子我要带队出去参加演习,如果那个时候你需要什么支援的话,不用直接打电话给我,也不要通过我们长走正式的程序。你和我队里尉以上军官都很熟的,到时候不管是谁留守,你都可以直接去找他。如果是他们那里搞不定的情况,时间又来不及找林森回来,你就直接去找军区作训科的高级参谋廖寂中校,他是我哥。你告诉他你是谁,我会事先帮你安排好的。”
我点点头,雪冰魂这时候出去演习对我来说确实是个损失,虽然我和她都不可能调动基地里的部队,但是不走正式的渠道,有的事情不是没有擦边球可以打的。不过我有点奇怪,怎么她哥和她不是一个姓呢?
这个问题,雪冰魂的回答是,我哥跟我妈姓。
嗯,他们家倒是还很特别的。
最后剩下的只有黎雅了,我们从温泉结账出来,雨还沙沙的下着,这样牵着手在树林子里走,那就是谈恋爱的人最喜欢做的事情。我们准备搭雨山区最早的一班公汽回城,想到都市里各种各样的陷阱,我真想永远都不要走出这片树林。
我紧紧的握着黎雅的手,说:“小雅,你可不可以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黎雅问:“哪怕在你身边还有别的女孩的时候吗?”
我说:“我知道这的确很猥琐也很贪心,也很对不起你。可是,不管别的女孩怎么样,没有你的话,我觉得我这个人都是残缺不齐的。”
黎雅沉默了很久,说:“先把眼前的路走过去吧。”也许她只是不忍心完全的拒接我,就像当初的肖一样,给了我一个根本无法确定的,渺茫的希望。她连“再说”都没有说,但是,我也明白,我不能再奢望过多了。
回到市区,我刚刚把手机打开,大力哥就打电话来了。大力哥在电话里语气非常不善的说:“你死到哪里去了?我不是告诉过你要24时开机吗?你还把电池都下了!”我日,这物件连监听我的电话都毫不隐瞒,这是把我当成什么了?
尽管王大力用这样极度嚣张和跋扈的态度对我,我却还是很小心的陪着笑回答说:“不好意思王局,刚刚和小三一夜,我要是关机,老大那里不好交代,下电池的话她打过来就是无法接通,我好扯谎一些。”爱信不信吧,我也只能这么解释了。这声王局一喊,我就知道,从此,大力哥这三个字对我来说不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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