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楚局伟岸高大的背影离开,林森坏笑着问:“怎么样?是不是有种金銮殿上面圣的感觉?这么冷的天,空调也没开,可你是一头的汗啊。”
………【第229章 有酒一起喝】………
面圣那倒不至于,不过,面对高级领导,紧张是不可避免的。其实这个无所谓了,我问林森,楚局说这个任务交给我,怎么交?
林森反问:“你想怎么交?”
我说:“小队现在人手严重不足,现在又伤了一个,就这十来个人,要办这个已经悬了几十年的案子,面对一个根系庞杂的组织,你认为可能吗?装备我也不说了,最重要的是,我们去调查这个案子,在权限上有没有什么特别的通道可以走。比如我提到的那个矿业学院的老师,我亲眼看到的事实就是她和这个组织有密切的关系,但是,那只是我的判断,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我是不是可以先把人请来再说?”
林森嘿嘿一笑,说:“你脑残了?你虽然不是正规警校毕业的,但是这种特权你想也想得到没有人可以给你。你是警察,没有证据你就去找证据。你以为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什么秘密机构可以杀人不犯法?”
我两手一摊说:“那我搞不定。”
林森说:“搞不定也得搞,楚局亲自点了将,你说你搞不定?刚才你怎么不说?”
我郁闷的说:“刚才他老人家给我说话的机会了吗?”看林森的意思,这件事反正也是霸王硬上弓,我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不过话说回来,他哪一次不是这么对我的?
林森坐到我身边来,散了一支烟给我,黎雅走到了床边,把窗户打开了。我说。我戒了。林森不信,见我真的没有点烟的打算,就说:“牛逼。连烟都戒得了,你说你有什么事情做不了地?说实话你现在的待遇比老陈好多了。他当初办这个案子,几乎就是靠他自己一个人的力量。你现在至少有一支小队,而且,楚局既然把任务交给你,他也不会一毛不拔。你要人手。装备,这些都可以解决。至于在办案的过程中遇到什么特殊情况了,到时候你地报告怎么写,我是要先看一道的。”
我把烟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说:“你就是最不可靠的。”
林森哈哈一笑。说:“那我随便你好了。”
我把林森叫到厕所,说:“还有件事要跟你说,要是小雅提出要调到你这边来的话,你可千万不要答应。算我求你,案子的事情,我一定会努力去做地。”
林森看了我一眼。眼光怪怪地。问:“我看不是吵架这么简单。你是不是把人家什么了?”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说:“你想多了。只是最近大家情绪上有点问题。就这样了啊。”
可是。让我异常气愤地是。林森明明答应我了。但是。就在我们准备离开地时候。黎雅叫住了林森。说找他有事说。林森当时就答应了黎雅地要求。不过他说手续什么地不要紧。他现在也缺人。先过来帮忙吧。我太阳啊!早知道他靠不住。但是也不至于这么快就失信吧。那以后大家还处不处了?
我心里说。好吧。你既然跟我玩这一手。也别怪我消极怠工了。我本来想马上把小队成员召集起来。就这个案子吹吹风。再制定一个初步地计划地。既然林森这么玩我。老子就不管求了。还有两天过年。肖他们公司明天开始放假。我准备把所里地事安排一下。带她回家过年去。我也不打算跟上级领导请假。不管了。就算落个处分。撤除我刚刚混到地所长职务也算求了。还他妈是个副职!
我说到做到。从市局总部出来。我就给肖打了个电话。我说我们回老家过年吧。那语气。就像我们已经是很多年地夫妻一样。肖那边有点吵。她说放假前部门聚餐。她晚点回家再说吧。我很无奈。人要是不顺地时候。好像什么事情都会不顺地。
过年。过年又跟我有什么屁相干啊!我想找个地方洗个澡。找个小姐。连小倩我都不想去找了。就找一个完全不认识地。给钱完事。我心里烦闷得要命。有一种什么都不想管了地念头。
可是,就连这个愿望我都没有能够实现。那个一直没有谋面地所指导员言沧海回来了,他打了一个电话给我,说刚回来,想请我吃饭,和我聊聊。他是指导员,我是副所,说起来他比我还要高半级,而且我们国家的特色是党指挥枪,虽然在基层还是主官说了算,但是政工也是不能忽略,更是不能得罪地。
以我今天的情绪,我是不想管那么多了。但是我猥琐的想,言沧海请我吃饭,那吃完饭会不会还请我去洗澡按摩什么的呢?这个,要是有人买单,我绝对不介意叫两个小姐**的。所以我就装作很热情的说,应该我请你才对,也是刚出差,不知道你回来了。
客套了几句,现言沧海没有乘机顺水推舟把请客买单的权利转送给我的意思之后,我才放心的打了个车去电车站。我们的辖区在明秀区,当然还是要去自己的地头吃饭了。只不过再具体到我们南山所的管辖范围的话,还真没有什么上档次的饭馆酒楼,所以言沧海请客的地方,选在了上次明照奔请我们吃饭的“回家”酒楼。而且,包房里,就我们两个人。
言沧海三十五六的样子,学历挺高,是硕士,某个老牌政法大学的。人瘦,眼睛贼亮,不知道学历高的人是不是就都瘦。不过这么高的学历,又比我早好几年参加工作,现在才一个正股级,不是我说他,他真是混得比我还差。要知道早几年硕士还是很值钱的,不像现在,他毕业那时候硕士进公务员系统可是免考的。看来,如果他不是犯了大错误,就是为人处事太糟糕了。他这么高规格的请我吃饭。算是很给我面子,这时候我被一种自暴自弃的情绪笼罩着,心里只想着有便宜不占乌龟王八蛋,也不去想以后和他怎么处地问题。
菜叫得并不多。但是看得出还是挺用心的。喝了点酒,言沧海就问:“古所,听说你一来就出事情了?”
我摆了摆手,说:“别这么叫,你是指导员。学历比我高,工龄比我长。直接叫我名字就可以了。”
言沧海笑了笑,点点头,然后就问:“这个案子,结了?”
我也嘿嘿一笑。说:“要不然还怎么的?孙局指示尽快结案,而且明摆着是自杀的,不结案摆着干嘛?”
言沧海有点严肃地说:“这个案子,没那么简单。我知道业务上的事情,我不应该过多的插手,不过,跟你说实话吧。我最开始也是在刑警队。跟着破了不少案子。那时候走的是专业,而不是政工的路线。但就是在类似地案子上吃了亏。几经起落,最后转到了政工上来。我和前任所长处过。其实,他在任的时候,也生过这样地案子,但是他不肯认真去查,因为没有人报案,草草的就了结了。我为这个事情和他大吵一架,以后也一直处不好。现在,我不希望再和你吵一架,我只想对你说,这个案子,不能轻率的对待,否则,就太对不起我们身上的制服。”
我喝着酒,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那恐怕我们也难处,因为我就没你那么高的境界。我还以为,我们吃了饭,可以一起去洗澡,找两个小姐玩玩呢。”言沧海说话的样子很严肃,这让我觉得好笑,这个世界全***是混沌不清的,你一个人装清高你就一边装去吧。跟我讲职业操守,靠,我本来就不是个正经的警察,只是大学毕业找个工作混口饭吃而已,大家道不同不相为谋,走不到一块就散伙吧。
言沧海淡淡的笑笑,说:“你好这一口?那你来这片区没搞头啊。”
我说:“这又由不得我选,没钱没背景,能混个副所已经不错了。”
言沧海说:“每个人都有自己地毛病吧,我从警也快十年了,当时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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