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谨靠在顾临深的怀里,还在担心着:“你现在能确定,莫特助是安全的,没有一点点事吗?”
“嗯。”顾临深揽着她的肩头,手轻微的抚动着,说道:“他们只是想从莫开嘴里套出密码,一般的要挟在别人那里有用,但是他们忘记了,莫开是莫开,他在我身边这么多年,自由他的本事。莫开不说,雷洪兴没有办法,一定会遭到雷洪兴身后所谓的靠山抛弃……”
“那雷洪兴要是被逼急了怎么办?”宋言谨抓了抓顾临深胸口的衣服,在他怀里抬头看着他问。
顾临深的脸颊蹭了蹭宋言谨柔软的发丝,嗓音柔和:“他再被逼急了,终究怕死,要是不怕死,他也不会做这些事。他要是把莫开如何,他就真的走不掉了,放心吧,他会握着莫开提要求的。”
顾临深这样说,宋言谨倒真的是放心不少。她刚舒一口气,稍稍有些困意,床边的小摇床里,恰恰醒了。
“小折磨精又来了。”宋言谨语气是无奈的,但脸上都是笑容。
宋言谨还未下床,顾临深已经拉住了她的手,照顾她这一天累了:“我来。”
“你来?”宋言谨怀疑的看着顾临深:“你也能喂奶吗?”
顾临深嘴角微动,没有停止脚步,下床抱起了小恰恰,将她交给了宋言谨:“我不可以,但总能省你下床。”
小恰恰眼泪都哭出来了,但一进食,眼泪忙止住,专心的吃着她的‘饭’。
“爹地的小不悔,你可要乖乖的。”顾临深的指尖轻蹭小恰恰的脸,叮嘱着。
宋言谨压了压衣角,方便小恰恰,抬头瞥了一眼顾临深:“不是说好了不叫小不悔。”
她是真的不喜欢这个名字,每次一听到,她总觉得,恰恰已经不是他们的了,而是未来的殷梨亭。
“小名字总是可以。”顾临深不听劝,眼睛满是柔爱的看着恰恰。
宋言谨还尝试和顾临深争辩:“小瓜子挺好。”
“瓜子太廉价。”顾临深随口说着,小公主在他心里是无价之宝,名字也要无价,不能草草了事。
宋言谨吐了吐舌头,有些俏皮说道:“越是普通的,才越容易好好生存下来。像我们父母那辈,起名字,不总是什么阿猫阿狗,小草小花什么的。”
顾临深摇了摇头,显然是不赞同宋言谨的说辞。
夫妻俩在孩子的大名字上空前一致,但是小名字上,两人却无法做到一致。这个问题,还是放到以后再说,顾临深暂时不和宋言谨争执。
恰恰还未睡着,顾临深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吵闹不止。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随后快速起身,从衣柜里取了外套。
“有消息了吗?”宋言谨哄着恰恰,忙抬头看向顾临深问。
顾临深颔首:“有了,雷洪兴等不及了。”
“那你快去吧。”宋言谨忙说道。
“你好好在家,不要担心,外面,我已经安排了人,没有人能随意进出。”顾临深走至床边,轻揽了宋言谨的背脊一下,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吻,仓促出门。
此刻,丰临的顶楼,雷洪兴一手拿着帕子,一手拿着电话。他很紧张,不停的在用帕子擦汗:“你现在让所有人撤离,我怎么办?老大,我替你做事这么多年也立过功,你不能因为这一点事就要放弃我!即使我不行了,你让我走,只要能让我走,我保证什么都不说!”
“我本以为,你这几天真的能改变什么。我还是太高估你了,你又犯了一次蠢,再留你,下一个该走的就是我。”电话那头,白霍是一点点退路都不给雷洪兴。
雷洪兴整个背脊僵硬着,知道自己在白霍这儿走不通了,冷笑出声了:“我被当做棋子利用这么多久,你现在想扔就扔?白霍,你未免把我想的太简单了!”
“别忘了,你的女儿。”白霍轻偏偏从口中冒出这句话,他手下的,没有人是没有软肋在他掌心的。
雷洪兴不惊不恼,甚至带着几分嚣张:“你该不会真的以为在国外念大学那个是我亲女儿吧?”
“实话告诉你!那只是我的养女,我只负责给她学费,我甚至和她没有见过。”雷洪兴咬牙告知白霍事实:“我说我有女儿,防的就是这天!”
他知道,如果他犯错了,白霍绝对不会轻易原谅他,这才留了一手。
白霍脸上肌肉鼓动了几分,他没想到雷洪兴敢防他一手:“你以为,我只有威胁?”
“哦,还有你派来盯着我的手下?不好意思,他们已经死了!”已经撕破脸了,雷洪兴对白霍说话可是毫无毕恭毕敬可言。
白霍褶皱的眉眼一眯,危险迸射:“雷洪兴,你在找死!”
“就算死,我也会拉着你一起!我现在可是很好奇呢,好奇顾临深知道一直在搞鬼的是他亲舅舅会是什么反应呢?你说,我要把想绑架她女儿的事赖到你身上,他会不会信呢?”雷洪兴笑的很是张狂,他丢掉手里的帕子说道:“别忘了,我可有很多证据。我倒要看看,我死了,你能不能死!”
说完,雷洪兴将手机直直从楼下扔了下来:“没有你,我依然可以走。”
☆、地二百二十一章:幕后黑手被揭!
雷洪兴浑身都透着决绝,目光透过护栏,朝着楼下看去。‘‘这楼太高了,楼下的车子都像尘沙那般渺小,这样高的高度,这样看着就让人心生畏惧,但同样的,又令人享受着这种高高在上,看众生皆如茫尘之感。
他算准时间,知道顾临深要来了,从顶楼的小屋子里拉出了莫开,莫开的手被束着,他自己已经挣脱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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