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昕点点头,说:“的确,七天的时间太长了。”
“我猜这是因为这一次被选的梦者,在横向范围上比较广。也就是说,跨了很多个时区,因此才会设置七天的期限,保证每个人都有足够的机会进入战场。”
“也许是吧……话说,全世界到底有多少梦者?”
付兰低头想了一下,说:“大概在七八千名这样。”
七千多梦者,跟全球六十多亿的总人数比起来,实在是有些微不足道。因为这样,梦者们也能一直隐藏在普通人之,作为一个鲜为人知的特殊群体存在着。
但如果所有的梦者联合起来,利用各自的梦境能力,一定会对整个世界造成巨大的影响吧。
只是,很自然的,那是不可能的事。不是每个人都有那样的**,有人会把这一切当成游戏,有人只会沉浸于对梦境的创造与破坏。更重要的是,梦者之间,几乎不可能团结起来。
既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野心,每个人都能在梦世界将自己的幻想具象化,凭什么还要与其他素不相识的人合作呢?
看来,最后还是要靠自己。只有让自己变得更强,才能真正实现愿望……
“好吧,没事了,我回去了。”卫昕回过神来,向付兰道别。
付兰在他出门的时候,在背后说了一句:“药里含有苯巴比妥,长期服用会降低**,有可能导致不举。”
“什么?!”卫昕不禁叫起来。
“药都有副作用,适可而止就好。”付兰摆手说道,“实在不行,你可以当受嘛。”
“你去死!”
………【第二十三章 再也回不去了】………
刚刚从无梦的睡眠醒来的卫昕,正坐在自己的桌前,以一脸哲学家的苦闷表情,望着手的那瓶安眠药。
今天是9月o日,自己已经用了两次了。
感觉不到某方面**有什么显著变化……
废话!这是当然的了!才两次就想有什么变化,都说过了是长期服用才会有副作用啊。
不不不,怎么说得好像非常希望它真的起副作用一样……虽然自己现在还是处男,不代表以后永远是处男啊!无欲则刚什么的,留给那些伟人去实践吧,他还想把妹呢。
卫昕按着瓶子标签上的单词查过这种药,这是一种非常高档的进口安眠药,副作用几乎可以忽略。确实,两天以来,吃了这个药以后,他很快就会入睡,间不会被吵醒,也不会睡过头,基本都在八小时后醒来。而且起床后感觉很精神,完全没有传说吃了安眠药睡醒就头昏的症状。
即使如此,自己还是应该少用一点,那个副作用是很小,但毕竟还是存在的。
他查过这种安眠药的价格,那让他吃了一惊,没想到付兰随随便便就把这么贵的药扔给他,那小子的三观果然不能以常人标准来判断。
卫昕在桌前坐了一会儿,开始跟其他人一起做好准备,去教室上课了。
但整个早上,他都是心事重重,一直在思考关于梦境的事。
身为梦者,就意味着那些过去的梦境已经不复存在了。一旦拥有了壳,梦者在睡觉时要么选择进入明晰梦境,要么选择无梦的睡眠,再也回不到过去那种做梦的状态。
梦是人类潜意识各种不符合既有道德和规则的想法,通过人格的自我修饰,以另一种形式演绎的;或是大脑在睡眠时仍处于活动状态,将记忆与各种思维碎片重新打乱组合而成的。还有别的很多种形成方式,至于梦的本质究竟是怎样,至今依然没有定论。
唯一能够确定的是,正常情况下,人都是在梦醒之后,通过回忆来重塑梦境,而且必须正好在眼动期醒来,才有可能较为清晰地记住那个梦。
因为是回溯,这个重新构造的梦,和明晰梦相比自然会有很大的区别,无论感受还是记忆都是。
换句话说,梦者们所做的明晰梦,完全扭转了这个过程,不是以回忆,而是以和在现实一样的清醒意识经历整个梦境。
如此一来,很多东西都变得不一样了……
卫昕出神地望着教室里的其他人,开始幻想他们的梦。
自己有多久没做过原来那种正常的梦了?那到底……是什么感觉呢?
已经几乎要忘记了啊,真不知道这样是好是坏。
上午的课几乎一句也没听进去,只在最后勾了作业。还没到午餐时间,卫昕便背起书包,和舍友们一道回了寝室。
其实卫昕现在想睡觉。他的作息时间十分不规律,像是刚才上课,本来应该是用来补觉的时间,对于并不勤奋却也算不上懒散的多数大学生来说,早上八点起床已经算是起得偏早,上午的前两节课自然是用来睡过去的。
可惜卫昕没有正确安排时间,到了o点多的时候往往就是他犯困的时间,而这时大家一般很难保持一个安静的环境,不可能因为他一个人睡觉,就放弃在寝室内聊天听音乐看电影,于是他只好在那里纠结。
但只要稍微改一下习惯,容忍某些小事,就不会有这么多不如意。可他好像还处在青春叛逆期一样,自我意识过剩,完全以自己的感受和需要为心,明知道自己的缺点在哪也偏不愿意改,如此,他也算是给自己找罪受了。
过了一个小时,赵亮忽然叫道:“吴凯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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