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手,却熟练地不停摩挲。
什么时候我开始习惯这种荒唐的事?难道是人天生对色欲的追求,居然让我开始放纵自己和永祺?我没有竭力挣扎,一切发生得理所当然,这让我困惑。
我困惑着皱起眉头,象遇到解不开的难题。但我的眼睛已经不能完全睁开了,半闭半眯,乖乖看着永祺。
“……嗯……呜呜……”
永祺轻轻吻我半睁的眼睛:“瞳瞳,你也帮我摸一摸好不好?”
他的另一只手抓住我,让我碰到他下面。
好硬,好热。
“轻轻的摸就好。”永祺温柔地对我低声耳语。
舒服的感觉象飘在云端一样,也许我已经被他催眠了。看着永祺闪亮的眼睛。我忽然之间内疚。
不是一点点,而是非常内疚。
在我非常非常内疚的时候,永祺又淡淡哀求了一句:“求你,就碰一碰也好。”
这句话仿佛把一块石头从高处推到结冰的湖面上,冰层立即被砸开了,下面的水花四溅。
我浑浑噩噩,毫不犹豫地用手开始抚摸。
“瞳瞳,瞳瞳,你真好。”他激动得似乎热泪盈眶。
这一刹那我感动得不得了,我不但加紧抚摸,还自动凑上去吻他。
鼻子、眼睛、耳朵、下巴,仿佛我一辈子也吻不够他。
“瞳瞳,你真好。”永祺不断说:“你是最好的,我好喜欢你。”
“我也是。”我轻轻地重复,象已经吃了最高级的迷魂药一般恍惚:“我也是……”
高潮的来临没有前一次那样疯狂,浪漫和温柔仿佛渗入了骨子,我们也许同时看见白光忽现,同时低声惊叹着生命的奇妙射了出来。
白色的液体黏在我们两人的手上。
在手上蠕动的,不知是永祺的舌头,还是我的舌头,或许是我们两的舌头。
“瞳瞳,这是你的味道。”
“我也知道你的味道了。”
一切记忆到此为止,我不知道后来是累得睡过去了,还是在高潮那刻就已经晕过去了。
但记忆在次日醒来如此鲜明,当我低头看到我和永祺两人下身都赤裸时,每一个具体情节都记起来了。唯一记不起来的,是为什么我会作出这样可怕的事。
“啊!”我怔怔望了摸不着头脑的永祺半天,忽然惨叫一声,抓起一旁的裤子就往浴室跑。
把浴室的门死死锁上,我伏在墙上大哭。
天啊,为什么我会作出这样可怕的事?
我问了自己很多次,不断偷偷透过指缝看看周围是否有人在对我指指点点。
浴室空无一人,只有我自己。但即使只有我自己,我也觉得害怕担心。
永祺在外面敲门:“瞳瞳,你干什么,快出来。”他的声音倒正常得很,真是让人咬牙切齿的冷静。
“我不出来。”我隔着门大喊:“我永远也不出来。”
丢脸死了,我以后怎么有脸见人?
“不用担心嘛,我不会告诉人家你舔了手上那些东西的。”
“啊!”我更加凄惨地大叫。
恨死他恨死他!这个该死的永祺。我忍不住打开浴室门,握着拳头朝他扑过去。
“都是你!”我连脖子都是红的:“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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