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祺忽然脸色一红,讷讷转头:“胡说八道。”
“咦?”我挠头:“好像不对劲嘛。”我站起来转到永祺面前,盯着他一个劲地瞧:“永祺,你很不对劲。”
永祺一竖眉头:“你还没有答应我。”
“我为什么不能和谭妙言说话?”
“因为你和他说话,我就很难受。”
“不行,我不答应。”
“瞳瞳,你说对我呵护备至的。”永祺拉下脸。
“不行,会宠坏你。”
“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他使出杀手锏。
“不行,是我的人就乖乖听我的。”
“那我打电话给姨妈,说你强暴我。”这回,他使出真正的杀手锏。
我立即如被霜打的麦子,垂下头。
永祺高兴地眨眨眼睛:“你答应了?”
我不作声。
哼,卑鄙无耻,要挟我。
他抱住我:“那就是同意了。”在脸上狠亲一口。
“不要咬我的耳朵。”我拼命甩头。
他按住我,居然咬着不肯放,含含糊糊地说:“不要动,让我舔舔。”
“又不是雪糕,有什么好舔的?”我低吼,敲了他后脑一下,忙说:“自然反应,不算违反约定。”真是中英不平等条约啊……
我顽强挣扎,狠狠地连续“自然反应”了几下,永祺才不甘不愿放开我。
“呜呜……”他发出猫肚子饿时才会发出的低鸣,一脸不满地坐在凳子上:“我不幸福,一点也不幸福……”
我本来不想睬他,但发现他嘀咕之间目光不断朝电话方向扫去,顿时紧张起来。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不过是想舔舔你的耳朵。”
我试图和他讲道理:“这样,我不舔你的耳朵,你也不舔我的耳朵。我们两个公公平平好不好?”
永祺似乎也肯讲道理:“这样,我舔舔你的耳朵,你也舔舔我的耳朵。我们两个公公平平好不好?”
我直想吐血。
“为什么我要让你舔耳朵?”大声跟一个男人讨论这种问题真是丢脸啊。
“因为你强暴我,因为我是你的人,因为我喜欢!”永祺比我更大声:“回到学校你就把约定都忘了,我要打电话给姨妈,告诉她你强……”
我脸都白了,扑上去一把捂住他的嘴,紧张地看看窗外是否有同学偷听。
“算我怕了你。”我咬牙,把眼睛一闭:“你舔你舔,舔饱算了。今晚不给你打饭。”
永祺顿时眼睛发亮。
房中安静下来,永祺一心一意地蠕动舌头。
温热的感觉,从舌尖传递到耳朵后。不知名的酥麻,渐渐在茸毛处渗入。
“好痒。”我皱眉。
“瞳瞳,你的耳朵会自己动。”永祺小声在我耳边笑:“一动一动,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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