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他没有任何爱意,她要的不是爱情,而是地位。一个小小的王妃之位,又怎么能满足了她。她要是,是皇后的位置!
楚澜清看着她的朱唇,勾起一抹邪笑,定定地吻了下去。边疆的五万精兵,又岂能帮他夺得天下。现在,必须要筹备的,便是兵力。而穆池茜,恰恰可以帮他或多或少的弥补这一点。
灯火闪烁,烛光微茫。白若娴坐在烛火下,纤细的双手轻巧地绣着女红。皮肤在烛火下呈现出不健康的苍白,轻咳声时而在房中响起。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楚澜君慢步走进来,手中端着一碗墨黑色的药汁。白若娴见闻,放下手中的事务,急忙准备行礼。
楚澜君将药放到桌子上,看着昏暗的房中,命令道“把其它火烛也点燃吧。”
白若娴应身而起,拿起烛灯,将房中中央的烛台蜡烛也一一点亮。烛台和比她个子高了一些,点到最上面的时候,她不得不停下,有些尴尬地立在原地。
一只手接过了她手中的烛灯,白若娴不禁意地往后退了一步,手微微一颤,将滚烫的烛蜡滴在了那双白皙的手上。
她一惊,回身正见楚澜君站在她身后“主人……”
白若娴跪于地,有些畏惧地低下头,像是在害怕他发怒。
楚澜君什么都没有说,将顶层的蜡烛一一点燃,他似乎做任何事情都很细心,丝毫没有在意手上的烛蜡。
第33章 教她习武
楚澜君什么都没有说,将顶层的蜡烛一一点燃,他似乎做任何事情都很细心,丝毫没有在意手上的烛蜡。
他将烛灯放到一旁,轻轻挥了挥手,道“起吧。”
他用勺子轻轻地搅着药汁,手上的蜡油不知何时消失,只是在手背处留下了一抹红印。白若娴站起身,看着她面前楚澜君。与楚澜清同是兄弟,但是性格却是如此不同。他的淡然、他的细心,像是可以让全天下女子为其倾倒。
“在想什么?”楚澜君的声音中,永远带着不变温和,他就像是儒雅之神的化身一般,让任何人都不觉得冷意,而是感到敬畏不可亵渎。
回过神的白若娴,急忙走至他的身后站着。他没有看她,却是知道她的一举一动,这让白若娴不得不在她这位主人面前学会行事小心。
“喝了。”楚澜君将温度正好的要放到白若娴身边,白若娴接过,听着他简单明了的命令,她却是不由皱了眉头。
闻着苦涩的药味,白若娴咬了咬牙,忍下心中的不适,将药汁一饮而尽。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楚澜君瞥了白若娴一眼,转而走至门前。
白若娴透过缝隙,偷偷地向外瞄,只见一名侍女在小声地对着楚澜君说些什么。待楚澜君回过头时,白若娴早已将目光抛向别处。
楚澜君的表情有片刻凝重,但很快又恢复平日里的颜色。他的指尖轻轻地敲击着门沿,白若娴看向他,见他说道:“这药每日都要按时喝,待你身子养好了,本王教你习武。”
听见‘习武’两字,白若娴有些诧异,但更多的是惊喜。她连连点头,还未来及答谢,楚澜君便已经离开。这次离开,他的脚步有些匆忙,似乎有什么要紧的事情。白若娴站在门旁,看见他的背影彻底消失,才将房门关上。
定王府的生活,并不是想白若娴想的那样做一个下人,被人非打即骂。她每日的工作量,都在她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而楚澜君也很少干涉她的私生活。
白若娴从枕头下取出懿旨,将上面的内容看了一遍又一遍。她所居的屋子,没有什么客堂内室之分。范围加起来,也就那么大一点,把懿旨藏在哪里似乎都可以被人发现。
想了多日,白若娴用布将枕头缝了几层,将懿旨藏在了枕内的稻壳中,见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她也就放下了心。
衣衫,一件件的被褪掉。白若娴用手试了试水的温度,正打算进入浴桶时,突然想起床头边,还有半包她从谦王府带出来的花药。那花药,还是穆池茜送给她的,本不想再拿出来,可是最近噩梦又是缠上了她。
无奈,她披起一件衣衫,将剩下的花药放进水中,她才进入了浴桶里。鹅黄色的花瓣在水里舒展了开,显得格外漂亮。
她闻着桶中的花香,烦躁的心情逐渐安静了下来。劳累了多日,今日算是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第34章 给她时间
白若娴在花瓣的作用下,舒心地在浴桶里熟睡了过去。这一觉睡的特别昏沉,最后她连自己是如何出的浴桶都不清楚。
醒来时,楚澜君正站在她面前,她让喝了杯热茶才许她开口说话。
白若娴看着身上已经装好的衣装,脸突然红了起来,她怔怔地张了张口,可是心中的疑问却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衣服是侍女给你穿的。”楚澜君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他将手中仅剩下的一点花药丢到了她面前“这是从哪里弄到的?”
白若娴捏紧了被褥,第一次听到他严厉的语气,她小声地回答着“是当初在谦王府,谦王妃送的。”
她本想把它收起,却被楚澜君直接拿走。楚澜君看向眼前这个单纯的丫头,毫无情绪地打击道“她想毒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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