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要离没什么底气的否认。
景簪白笑了,目光却很冷:“你同合欢宗宗主在一起时,想的是我。同我结为道侣,心里却还装着合欢宗宗主。武要离,你真多情。”
武要离终究是坦诚的承认:“你说的没错,因为我同时喜欢你们。”谁让他先后遇到两人,谁让他在幻境里和景簪白轮回了几世、又做了几世的夫妻?
景簪白确定武要离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想他在幻境里的时候多乖?近两年来,他没下狠手,多次心软纵容,便换来武要离优柔寡断、贪心不足,居然还敢娶两个!还敢娶女人!!
景簪白想起这些便想笑,扶额陆续的冷笑,笑得武要离有些发冷,不知怎么回事就觉得‘景隋真’有点像景簪白。
“我一开始就错了。”
武要离不解:“你怎么会错?”
景簪白低低说道:“早在你说幻境是假的,当不得真的时候,我就该好好教训你。便是一时心软,才让你得寸进尺。”
武要离:感觉不太妙。
“隋真?”武要离小心翼翼的喊:“你没事吧?”
景簪白抬头:“我没事。”他神色自若:“我怎会有事?倒是你,等会说不定有事。”
他起身,掐了术法困住整座山头,建一个出不去、进不来的光罩。
景簪白步步逼近:“武要离,我反复问过你,让你别后悔。现在你我已是道侣,自该坦诚相对。”
武要离后退:“确实该坦诚相对,我、我没有隐瞒你什么……”
“我指的是我。”景簪白停下,说:“我应该对你坦白。”
武要离:“比如?”
景簪白抽出腰带扔到旁边的椅背上,镶金戴玉的腰带‘哐’一声碰到椅背发出清脆的响声。接着他脱下外套,眯起狭长的凤眼,抬起下巴,不再压着声调:“武要离,过来。”
武要离:“!!!”
这什么声音?!为什么那么粗犷?!!
武要离不想面对现实,他脚下一动,瞬间转身飞速逃跑,眨眼就被景簪白拎住衣领拽回去,定在软塌上,睁大双眼,无助又悲痛的盯着景簪白的喉结。
那个一直以来被衣领挡住的喉结,熟悉的、长了一颗痣的喉结!!再往下是颇为熟悉的锁骨和平坦的胸膛,比他大了一号的、属于男人的躯体。
无论如何说服自己,他都没办法再欺骗自己这具男性躯体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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