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飞镖喂了剧毒?否则不会死得这么快,聂小川立刻一身冷汗,而自己是不是因为南诏国的吸引毒蛇的印记,而避免立刻死去?
她的头就在这时痛了起来,心内却是很清楚,能避免被蛇咬,也不代表百毒不侵啊,身旁又响起呼呼的风声,似乎有人逼近。
“咬死他,小青,”聂小川已经看不清任何事物,拼着力气喊道。死就死,能多拉一个陪葬也好。
“它亲我还来不及呢!”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响起,但聂小川已经听不清了,软软的倒在一个怀抱里昏迷过去了。
耳边响起亮亮的皮鞋声,聂小川意识渐渐恢复过来,皮鞋声?她所在的地方是绝对听不到的。难道我回来了?她惊喜地睁开眼,入目白的刺眼,好一会才适应过来。
都是白的,窗户门墙壁床,床的被褥,以及被褥里躺着的人,一个半边脸裹着白纱布的女人,聂小川觉得自己像是漂浮在空中,看到屋子里地摆设。她狂喜万分,这是现代,只有现代才能有的东西。窗台上一束马蹄莲开得洁白无比,那是她最爱的花。
这是哪里?医院?不太像。没有那种药味。她地目光转到床上。却怎么也走不过去。只能模糊地看到那个女人精致地半边脸。好熟悉地半边脸。
那种高跟皮鞋声又响起来。门被推来了。走进来一个拄着单拐地女人。聂小川尖叫出声。是四喜。是四喜。她地好四喜还活着。虽然只剩下一条腿。
她想要扑过去。而这时一股不知从何而来地力量将她嗖地吸起来。卷入旋涡中。聂小川被转地头晕眼花。连声尖叫。
“声音真亮。”有人轻轻拍她地脸。带着笑说。
聂小川喘着气睁开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古色古香地帐顶。以及似曾相识地面孔。不过她来不及考虑这些。她地思绪还停留在方才地场景中。眼泪唰地流下来。一头扑进那人地怀里。放声哭起来。
“不怕。不怕。刀若木来救你了。没人能伤你。”刀若木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地后背。
她哭自然不是因为怕,而是隔世般的又见到四喜。四喜还活着,活着就好,聂小川越哭越痛,简直是没有形象的嚎啕大哭。
“是谁欺负你,让你都哭成这样了,我们去放蛇咬死他好不好?”刀若木抱着她摇晃着,很认真的说。
聂小川泄完惊喜悲伤,渐渐平静下来,也意识到自己还是身在这里,是刚才昏迷中又见到现代的场景了,这时也想起来了,躺在病床上的那个女人就是自己,那张脸因为许久不见,都认不得了,那么自己是什么状况?真正的穆桔公主会不会在自己的身体里?“吓傻了?”刀若木抬起她的头,含笑问道。
聂小川眨眨眼,思绪停顿一下,茫然道:“你是谁?”
刀若木哈了一声,好看地眉毛一扬,“果然傻了!早知道不费力气救了,救个傻子有什么好啊。”
聂小川晃晃头,定定神,又仔细看了两眼,才不解的问道:“大王?你怎么会在这里?”
刀若木抿嘴一笑,“你运气好啊,正巧本王游历到北周,要不然,你今生今世也见不到我了。”
聂小川还是有点迟钝,怔怔间觉得身子紧了紧,原来又被刀若木拥住了。
“你运气真好,真好。”他轻声说。
运气好?为什么总是暗杀如影随形?聂小川苦笑一声,忙挣开他的怀抱,说着:“多谢大王又一次相救。”
说着,开始打量四周,这是一间很普通的客栈的房间,并没有燃灯,屋内蒙蒙亮,看来天明了。
“谢的真没诚心!至少要看着我啊。”刀若木伸手扳住她的下颌,将她的脸转到自己面前。
聂小川不自然的眨了眼,用力往后移,一面说道:“大恩不言谢,我记得呢,日后大王若用得着,小川我赴汤蹈火。”
刀若木笑了,露出好看地牙齿,聂小川看地一呆,真是青春无敌啊,年轻真好,她之所以这么感叹,是因为从来不记得自己纵然灵魂已经三十多了,其实在世人眼里也是个年轻人。
“大王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一点消息也不知道?”看到自己盯着他看,刀若木竟然特意又摆出个好看地造型,还冲她眨眨眼,聂小川不好意思起来,忙低下头问。
“到了好些天了,原来你是大名鼎鼎的聂掌柜啊,竟然骗我说是做小买卖的。”刀若木说,声音里带着不悦,“你好小气,难道怕我找你借钱啊!”
聂小川扑哧笑了,胳膊上一痛,皱起眉头去看,见自己的左臂上被布扎的紧紧的,勒的上下都红红的。
“立封侯,这种毒世间少有,就连我们南诏也不常见,你可真值钱。”刀若木笑道,伸手轻轻拍着聂小川的左臂,“好运气啊!”他又一次低声感叹。
他看起来很紧张还有些怕?聂小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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