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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兰花”看着表情木讷的“卿云”,它的表现,还是挺不错的,虽然她们的对话还是有些怪怪的,“卿云”的回答有些跟风的感觉,但如果不是别有用心的听,还是感觉不出来的。
“木兰花”铺好床,对“卿云”说:“卿云,我们睡了吧。”
“卿云”跟着她说:“好的,卿云,我们睡了。”
“木兰花”摇摇头,看来在外人面前还是少和“卿云”对话,它现在看来有些弱智。
两人躺在床上,”木兰花”轻轻说:“卿云,现在我叫路非非,你该叫我非非。”
“卿云”说:“嗯,非非,你现在叫路非非。”
“木兰花”听了,不由得有些好笑,想:“这个“卿云”,说它像弱智,表达的话又很是清晰,如果是个真人,肯定会被人误会故意搞小丑动作呢。”
“木兰花”说:“卿云,闭上眼睛,开始睡了。”
“卿云”说:“嗯,我闭上眼睛了。”
“木兰花”闭着眼睛躺了好一会,说:“卿云,你睡着了没有?”
“卿云”说:“还没有。”
“木兰花”不由有些苦恼,要是它一直这样,自己的身体真不知会给它折腾成什么样子呢。抚mo了一下右耳的耳坠,听到一声细微的“滴”,就说:“师父,卿云不会睡觉,怎么办?”
耳边传来师父东方卧龙的声音:“它还没习惯,没事的,你先用“太虚”心法催眠它。”
“嗯,好的。”木兰花”应了一声,耳边“哒”的一小声,师父挂了信号。
“木兰花”把一只手掌按在“卿云”的头顶上,运起“太虚”心法,听手掌细细的震动着,过了一会,她叫:“卿云,卿云?”
没有声音,“卿云”进入了梦乡。”
“木兰花”满意的放开手,安心的睡去。
这几天“木兰花”都在训练“卿云”,让她快适应过来,直到差不多了,才踏上了奔往路非非家乡的旅程。
火车快到云城的时候,“木兰花”拿出手机,给路非非家里去了一个电话,她现在是以路非非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身份回家,可不能表现的太强悍了。
火车终于停了,“木兰花”牵着“卿云”的手,下了火车站的地下通道,还没走出关卡,就远远看见铁栏杆的外面,一个褐色头的妇人高举着手,左右的摆动,同时身子不停的跳跃着,她叫唤的口型,“木兰花”看得清楚,那是“非非!非非!非非!”
走到了关卡前,“木兰花”才看清路非非妈妈的脸,竟然是个混血大美人!
难怪路非非长得那么出挑标致,路非非的妈妈看来是个第二代的混血美人,路非非爸爸当年知道了父亲的小岛特务身份后,十分的消沉,他原本是学美术的,就四处流浪,一次游览到欧洲的波兰,偶然机会下,救下了正在困境的路非非妈妈,两人因此便有了来往。”
那时路非非爸爸正消极的很,感到人生没有什么乐趣,在国内不敢诉说的苦闷,都向欧洲这个混血小姑娘倾诉了,引起了非非妈妈的一片怜爱。
当然那是另外的故事。
路非非的爸爸看来就是十足的黑眼睛黑头黄皮肤了,他待木兰花一走出关卡,就接过“木兰花”手里拉着的行李包。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木兰花”也就表现的十分自然,没有流露出一丝初次见面那种生疏的表情,她轻唤了声:“爸。”
就把手里的行李交给了他,接着又对褐美妇人叫:“妈。”
路非非的父母,长得跟路非非都各有相似之处,作为特工组织专业训练出来的“木兰花”,一眼就能找到那些特点,所以“木兰花”倒不怕叫错了。
路非非的妈妈,伸出来了双臂,嘴里满是期待的欧式呼唤:“哦……”
“木兰花”只得过去,和她拥抱在一起,听非非妈妈不停的在她耳边呢喃:“非非,非非,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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