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流风默默的伸出手虚盖在了他盯着人家两人发愣的大眼睛上:“非礼勿视没学过啊?真是没文化!”
于是,在柳暗香的大力怂恿,楼裕的残暴压制下,谢之晋这个还没睡醒的娃还有慕容流风这个虽然是老手但明显心惊胆战的娃不得不披上战甲,驾着马来到战场上厮杀。
鉴于楼裕和谢之晋都是不经常出入风月场所的柳下惠,所以慕容流风就先解说了一遍打马吊的规则:“打马吊就是要将手中的牌凑成五组'顺子'或是'刻子',再加上一对'将'。每一个'顺子'是由三张连续的牌组成,而'将'是由两个相同的牌所组成,而'刻子'就是相同的三张牌。四个人中最先将手中的牌凑成五副顺子或是刻子以及一对将的人就是赢家。懂了吗?”
楼裕和谢之晋点点头,柳暗香不禁咂舌,慕容流风说得那么快那么简略这两个人竟是已经会了!想当初慕容流风教她的时候足足花了有五六天的时间她才弄懂什么叫'顺子',什么叫'将',气的慕容流风扶额大吼:“为什么老天爷要派你这么个蠢货来折磨我?”
规则定下来了之后,四个人在四个方向落座,分别是:柳暗香在东,谢之晋在南,楼裕在西,慕容流风在北。
“哗啦啦”地洗牌码牌之后,由柳暗香先坐庄,她刚要掷骰子的时候被慕容流风打断了:“等等。”
“怎么了?”
“既然是玩,那咱们就得赌点什么,要不然就这么干玩儿的话那也太过无趣了。”
“你是说赢钱的?”柳暗香缩缩脖子:“我可是很穷的,一点儿钱都没有的。”
“你不是有楼裕嘛!所谓夫妻一体,他的钱不就是你的钱嘛!”
柳暗香瞄了一眼楼裕,楼裕无所谓的笑笑:“没事,输多少钱算我的。”
慕容流风哪里缺钱啊,只是顺便一说而已:“老谈钱多没意思啊!这次咱们可以来赌一点清新脱俗的。”
这几天一直在外面奔波,早上也没睡足,一直都没精神的谢之晋总算是来了点精神:“你说咱们赌什么?”
慕容流风一笑,坏主意涌上心头:“这样吧!每一局的赢家都可以得到一张卡牌,等到积攒了五张卡牌的时候就可以发号施令,指派其余三家中的任何一个人做他命令的事,被指派的人不准反抗不准有异议。怎么样?”
居然玩的这么大!柳暗香突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谢之晋倒是十分的捧场,拍手道:“这赌法看起来很是有趣,值得一玩。”
“那你呢?楼裕,觉得怎么样?”慕容流风转向楼裕那问道。
楼裕右手还是个粽子,但还是习惯性的在桌子上一点一点的,柳暗香在心里呐喊着:不要答应他,这是个阴谋!
可是下一秒楼裕的话却像是外面小池塘里的水一般,冲着柳暗香兜头倒了下来,浇灭了她最后的一点希望的小火苗。
“行,就这么定了!”
柳暗香仿佛能听见小火苗死的凄惨的噗噗声,她有点后悔张罗着打马吊来找乐子了。
正式开局之后,柳暗香掀起牌面一看,顿时心花怒放,真是一手的好牌。
“二筒!”
“碰!”慕容流风呵呵笑着接过牌,“三筒!”
又轮到柳暗香摸牌了,是一个三万,刚好成了一副顺子,真是人品大爆发的日子啊!
“六筒!”
“胡啦!”慕容流风推了牌得意的笑:“五七筒夹六筒,这把我赢了!”柳暗香顿时垮下脸来,这也太快了吧!
人生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你以为你的手气很好,但是总有那么一个人比你的更好。
“慢着!”一直没有参与争斗的楼裕陡然发声,然后扬手把牌一推:“截胡,清一色。”
“什么?”慕容流风不敢置信的仔细看过去,果然是清一色,这家伙是翻牌的时候就是这一手牌了吗?运气也未免太好了些吧!
柳暗香脸垮的更彻底,居然还不是一个人!
第二把:几轮过后。
“东风。”谢之晋甩出一张牌。
“胡了!七对儿!”慕容流风大喝一声推到牌,又下意识的看向楼裕,楼裕抬起眼皮看他,终是没有辜负他眼睛里的那点怀疑推了手中的牌:“又是截胡,十三幺。”
“怎,怎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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