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再也不带她来这种地方吃了,楼裕默默的发誓。
得到了馒头小哥的指点,两人很快的找到了一家隐在春风楼(那个,你懂得)之后的铁匠铺。当然问的过程中一直是柳暗香问的,而楼裕则是在一旁黑着脸散发着煞气。
柳暗香没注意到他的异常,主要是楼裕这厮的行为模式在她的眼里过于的奇葩,她实在是跟不上趟,然后就干脆的不去琢磨了,怪累人的。
站在铁匠铺门口,望着门口立着的那个“春风一度铁匠铺”,柳暗香凌乱了。开在一家青楼的后街她也就忍了,隐蔽到几乎看不到那也就算了,为毛一家铁匠铺要起个这么风~骚的名字。
楼裕倒是面不改色,大步的进了门,柳暗香反应过来之后急忙的跟上。
屋子里坐着个黑瘦的年轻人,长得倒是很周正,只不过一边翘着二郎腿,一边悠闲的剥着花生的样子看起来吊儿郎当的。地上窸窸窣窣的掉下一片的花生皮,然后隐隐有种要铺满地的感觉。
看见来人他也不起身,拍拍手颇为不耐烦的说:“店里打烊了,明日再来吧!”
“这么早就打烊?”柳暗香惊呼,这才刚天亮就打烊,这店不会是黑店吧!
年轻人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又抓起一把花生自顾自的吃着,浑身写满“生人勿进”的字眼。
楼裕不紧不慢的掏出钥匙放在他手边:“今儿个来是想问问你认不认得这钥匙?”
年轻人斜了一眼:“我们铺子里出的。”
柳暗香激动地抓着楼裕后背的衣料,总算是找到了,不枉费她早上生不如死的起床了。
感受到她的动作,楼裕眼中笑意浅浅,语气也放轻了几分:“既然知道,那还劳烦这位师傅回想一下这是哪一家的钥匙?”
那人脸色忽的变得肃穆,“蹭”地一声站起,与楼裕身量差不多,细长的眼睛肿满是讥讽,语气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你想让我出卖我的客人?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想要多少钱随便开。”
那人怒了:“呵,你以为我是那种拿钱就能轻易收买的人?我是个有节操的人!两位请回吧!”
楼裕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拍在了桌子上,柳暗香从他身后看过去,顿时瞪大了眼睛,真是土豪啊!
年轻人状似不屑的拿起银票扫了一眼,然后。。。。。。迅速的塞进衣袖里。刚才一脸的不耐立马切换了模式,换上了一副标准到无法比拟的灿烂笑容:“你想问什么我都告诉你。”
柳暗香:“。。。。。。”真是有钱能使磨推鬼啊!节操碎一地啊!
经过“有节操”年轻人的“友好”指路,两人总算是顺利的找到了地方。
这是一个在闹市中的院子,与楼裕之前想的不甚相同,外表看起来也没什么异常的样子。
楼裕倒是没着急进,正好旁边紧挨着的院子里走出来一个提着菜筐的大娘,楼裕笑容满面的迎上去:“大娘,能问你个事吗?”
大娘一看这么俊的小伙子,顿时笑得比他更加的灿烂,殷勤道:“小伙子有啥问的就说咧!”
柳暗香一脑袋的黑线,这人是学慕容流风走男色路线吗?他不明明多次的声称自己不是靠脸吃饭的吗?
“我和我娘子是从金陵来的,到这来投奔亲戚来的。奈何找到了这这房门却是紧紧的锁上的。我们来过几次都是这样,莫不是我家大舅搬走了?”
“噗~”柳暗香笑出声来,这楼裕扯瞎话的功力果然是与日俱增。
那大娘看向柳暗香,笑容更甚:“这就是你家娘子咧!真是俊咧!”
楼裕对别人赞美自家娘子的话自然是照单全收,颇有二十四孝好夫君的架势:“是咧!别个人都说我好福气咧!”他入乡随俗,立马用一口不太流利的当地方言回着。
大娘倍感亲切,这么俊的小伙子还对自家娘子怎么好,肯定是个大大的好人。就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了:“原先这里倒是住着个老头子咧!不过他只是偶尔过来一次,一年半年的也见不到他一次咧!”
“那您最近的一次见到他是啥个时候咧?”
“半年前咧!不过,前个儿一早我去买菜看见这院子里好像是有响动咧!不过锁还锁着,我就没觉得有啥子不对劲儿的地方。”
前天一早,这时间刚好吻合。果然就是这里了。
“我知道了,谢谢大娘咧!”楼裕面上净是对待长辈那种温和的笑容。大娘点点头,临走的时候还祝他们早点生个胖娃娃咧!
柳暗香窘透了,楼裕倒是颇为开心的和大娘告别。
等到大娘转出胡同口,楼裕拍拍柳暗香的头:“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呢!要生胖娃娃的话也得等咱们洞房花烛夜之后的。”
柳暗香按了按有些发胀的眼角:“楼裕你真是。。。。。。”
“无耻,无耻之极。还有呢?”他好整以暇挑着眉看着她,就是笃定了她只会骂这一句千年万年都不变的台词。
谁知道柳暗香没理他,上前一步从他的手里拿过钥匙开了门,轻飘飘的说了一句:“幼稚!”
楼裕倒是没生气,反而笑了一声。有进步,还不算太笨,还知道适时反抗,这要是好好调教的话以后将就着也算是能拿的出手了。
院子是老式的那种四门开的,坐北朝南。旁边还有一个小小的柴房,院子倒是收拾的整洁,不像是长时间没有人居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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