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味深长地阴笑:“你是想换个姿势的意思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得了,别给我装了。”他的手指点了点我的口袋,“一直在用这种方式暗示别人的人,会听不懂我的话?”
“我从来没暗示谁来勾引我。”我恍然大悟,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那东西是奥塞尔的,不是我的。”
“真的吗?”他亲吻着我的脖子,“我可不觉得。陆易丝,只要你答应适时提供给我我需要的东西……”
“什么东西?”
“你知道的。”他把玩着我外套里面、胸|前的一个小纽扣,“这不是你的第一次,对吗?”
“学长,我听不懂你的话。”我全身一阵颤栗。
他轻轻咬住我的耳朵:“似乎你已经有了反应,我很期待你的表现。”他摸啊摸,摸到了我胸|前的另外两粒纽扣,这才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这是什么?”
“纽扣。”我诚实地回答。
“……”
他冷哼了一声,把我的身体扭向他的正对面,抓住我的外套,“嘶啦”一声,我的上衣被扯下了,露出了我里面穿着的大红色毛衣,毛衣的胸前有一横排细细的圆圆的金色的纽扣。
他皱了皱眉头,继续“嘶啦”一声扯下了我的毛衣,露出了里面的绿色毛绒背心。
紧接着,又是“嘶啦”一声,我的黄色羽绒背心也露了出来。
他不敢置信地撤掉了我的羽绒背心,一件完好无损的韩版麻花双排扣雪纺衫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他眼底的厌恶一扫而过,捏了捏我雪纺衫的材质,嘲弄的语气透着浓浓的不悦:“你到底穿了多少衣服?”
“不是很多。”我不好意思地说。
还有一件蓝色的棉毛衫、一件卡其色的羊绒衫、两件英伦风格的布衬衫、一件格子束身背心,再加上下面的话,还有两条棉裤和五条花色短裤。
五分钟后,他兴致全无地把地上一堆色彩斑斓的衣服扔还给我:“限你三分钟之内从这里滚出去!”
……
一直站在门外的露丝一脸鄙视地看看着落荒而逃的我,转过脸朝屋里哼唧了几下:“靠,又一个快乐男生!”
从穆斯夜那里回来后,因为尼古拉斯的背叛,我一度很没心情。因为被聪明人背叛那只能说明强中更有强中手,被一个蠢货背叛我觉得那是件很掉价的事。
第二天连着在课堂上睡了一天。老师对我的表现很满意,因为我再也不会公然在课堂上挑他们的毛病而让他们一点也下不了台,尤其是神学科的那位——他还在下课铃响的时候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夸奖我今天的表现,希望以后大家再接再厉,以我今天的行为为榜样,共同为我们人类世界的进步贡献自己的光和热。当然,整个教室的学生们跟往常一样没搭理他。
到了傍晚,我才发现我一整天都没吃饭。而奥塞尔因为专注于让那些杂志的内容升华,他开始像以前一样忙着去研究各种各样的女孩,已经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很显然,先前在餐厅的不愉快他完全没放在心上,他脸上的指印也完全不影响他泡妞的进度,这让我多少松了口气:因为我以前从来没接触过那张脸严肃生气的模样。并且,很奇怪的是,游并没来找我麻烦,这让我松了第二口气。
“陆易丝,不用等我吃饭了。”“陆易丝,以后你随便吧,只要每天你按时上课,晚上按时呆在宿舍里,我会很放心的。”而他说得最多的一句就是:“我出去下,马上回来。”说得多了,我发现“马上”这个词的定义并非是“立即”的意思,而是“山无陵、天地合,你再等等吧”。
晃进餐厅的时候,服务员和往常一样给我端来了一杯温水,然后礼貌地问我需要A中国餐还是B苏联餐、C蒙古餐、D印第安人餐 。
我茫然地伸出三个指头:“请给我来两份B餐!”
她好脾气地:“请问,两份还是三份?”
我伸出两个手指头:“三份吧,两份吃不完。”
我想,在她石化的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看上去非常像来找茬的!
“嘿,陆易丝,不要这么萎靡不振的!”奥赛尔拍着我的肩膀兴奋地坐下来,他一如既往地挽着个女孩,趁那个女孩去洗手间的时候,他跟我说,“原来我以前的女朋友加起来不止两位数!”
“三位数都快有了吧。”
他高兴地说:“刚才那女孩我认为我们还是第一次认识,她却说已经跟我上过床并且问我是不是叫奥地利。”
“哦,这很正常,有时候你也记不清楚其中哪个女孩的名字。”我麻木地瞥了他一眼。
他又神采奕奕地说:“有位叫汤姆斯福尔马林的人告诉我你不是个好东西,我把他给扁了。”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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