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找,我就不信这天罗地网还能逃出去!
都把眼睛放亮点,被让他跑了!”
“诺!”
被喷了一脸唾沫的偏将低着头又离开了,再留在这还得继续挨骂。
“这群废物!”
黄安权翻了翻白眼,随即挥手道:
“备马,我要去见独孤将军!”
……
山脉深处,一顶高大的军帐扎在半山坡的平坦位置。
军帐周围的树木被砍伐一空,视野极佳。
喊杀声从远处隐隐传来,但守在军帐周围的军卒脸色丝毫没有变化,就这么笔直的矗立在夜色中。
周围的任何动向都会引得这些精锐亲兵拔刀杀人。
军帐一旁立着一面帅旗,大书“独孤”二字。
帐中灯火通明,陇军主帅独孤承业端坐其中,有一搭没一搭的翻阅着手中的军报。
帐外的喊杀声和冲天而起的火光似乎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就在这样一片安静的氛围中,黄安权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
“将军。”
黄安权的身份不仅仅是左骁卫的主将,他更是独孤承业的义子。
独孤承业是独孤一族中威望深厚,但并没有子嗣流传,所以身为义子的黄安权自然被他寄予厚望。
从小黄安权就被独孤承业带在军中,也算是经历了好一番磨炼。
“你来了。”
独孤承业终于放下了手中的信件:
“等你很久了~”
“义父料事如神。”
黄安权轻声道:
“凉军果然派了一支小队偷袭辎重营,幸好咱们提前守在那,将他们一网打尽。”
那座辎重营确实是陇军的屯粮之所,只不过放在前面的那些粮仓都是假的,真正的粮仓在营内深处。
“谈不上什么料事如神。”
独孤承业平静的说道:
“只不过和凉军交手多了,知道他们喜欢冒险。
将你的左骁卫放在辎重营内也是守株待兔、以防万一。”
好歹和凉军斗了这么多年,独孤承业对凉军的排兵布阵自然极其了解。
黄安权轻声道:
“凉军这是不知死活,溜进来的八百人已经被未将尽数歼灭,料想他们也不敢再派兵深入了。”
“八百人吗?”
独孤承业略显诧异:“领军之将是何人?”
黄安权脸色一滞,小心翼翼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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