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只得收起来,但突然把羊皮卷拉回的时候,突生异变。
原本红色的字迹越来越烫,手握在右上一侧,已经能感受到些许温度,字体墨水覆盖表面变蓝,之后一缕火舌缠绕喷薄而出。
此时,卓矢只感到惊异,上方并未有任何机关,薄薄的几张纸,也无任何其他,至于可以使易燃物燃烧的东西,一个都没。
诡异的火舌渐渐褪去,原本的字迹已经烧的焦黑但是红色边缘的余烬构成了一个字体轮廓。
卓矢定睛一看,顿时手瞬间颤抖起来,上面构成的赫然是他的本名,不过用拼音代替。
卓矢此时感觉到他所经历所面对的一切实在是太过于诡异了,以至于他用手往额头一摸,已经布满了细细的汗珠,贴身的衣服也已经有点粘连的意思。
望了望四周,此时恬静的田野现在是显得是那么的死寂,就连蟋蟀的声音也小了很多,大脑内的是一片空白。
他想要丢下这张诡异的信封,立刻逃跑,但是还是忍不住细想了下去。
一声轰鸣,响彻了整个死寂的天空,感觉地面也因此震动起来。
生锈的铁轨此时上面的螺丝也轻微震动,碎裂的木板也崩出一些木屑,鹅卵石相互靠近碰撞。
卓矢瞳孔收缩,僵硬的脖梗缓缓的向右拧了过去,远处,火车刺眼夺目的灯光在不知情的人看来就是普通的到站预示,在卓矢看来,这是一双怪物的眼睛,他敢保证这是他人生中第二次感到这么无力和恐惧。
火车慢慢逼近,有节奏的机械滚轴声伴随着阵阵轰鸣。
一秒钟…
两秒钟…
三秒钟…
仅仅十个呼吸的时间已经能看清火车的样貌和大致轮廓,与战争时期的火车并不同,当时他清清楚楚记得那火车是像面包一样,前方还配备一个钢铁护篱,出烟筒倒是有,但是整体呈灰色至于上面全是黑色油污。
但是现在向他驶来的是一个前面呈水桶状下面也有护篱,不过是下方向外倾斜像一个三角形,然后颜色也是红色,周围则是黑色,旁边还有护栏是黄色。
列车缓缓停靠,表面虽然掉漆,但还是能看出来很新,像刚涂上去的,那车厢一格格的窗户玻璃表面清洗的很干净,能看清楚里面是绿色的座位,还有座椅头部垫着的白毛巾。
以及座位前面摆放的桌子边缘放有烟灰缸,还有一壶水,一个花瓶插花,上方的货架空无一物。
撤下门的位置相对较高,下面有一个折叠的架子,所以说厢门缓缓打开,价值也自然而然的向外伸展,最后拉伸固定成了一个梯子。
车门内,白雾缓缓凝聚,犹如实物一样缓缓滚了下来,铺到了卓矢的脚旁,随后,火车也因为刹车,车体传来了沉重的喘息零件的摩擦声。
随即,门内一个高大的身影若隐若现,抓住车门边缘的是一个干瘦的手。
随后,整个身体暴露在外,头部带着一个白色的面具,穿成的线像是庆祝的小棋子带有几分喜感,一顶小高帽,帽子顶部并不是平的,而是歪的,原本圆筒形皱巴巴的,向中间的空洞陷过去,看起来极具有个性。
另一只手背到后面,放下抓着门沿的手,放到小腹上,鞠了一躬说道。
“晚上好,先生,我是本次的摆渡人,接送受邀而来的你,去往应该去的地方。”
平淡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从口中发出,让这瘦瘦高高的男人冠上优雅绅士的标签,增加神秘的色彩。
但是没有人能知道这火车开往何处,尤其是这一辆诡异的火车。
一阵风从车厢里刮出旁边的麦浪从内向外以卓矢为中心,两边小麦各偏向一侧,仿佛不敢直面这样的场景,蟋蟀的声音也渐渐大了起来,车厢上方贴着一个灯,向外凸出,橘黄色温暖的光洒下,抚在楼梯和有些湿润的土地上。
月光和灯光相互结合,互不侵犯,此时的云也渐渐多了起来。
如此一幕,对于卓矢心中负担减轻了不少,至少并没有出现诡异的东西,只不过说来奇怪,他也有种想登上这辆火车的冲动。
“先生,还请尽快上车,车辆要启程了,对于延误行程的人,我们向来不是太欢迎的。”
高瘦男子淡淡说了一句,便右脚向前伸出,落在最上方一级梯上,随后伸出手做出邀请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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