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我都四十几岁,都成了黄……”后面两个字她没有说。
金杨在她耳边吹了口气,坏坏一笑,道:“到那时,你的男人就是你的胭脂。”白小芹被“你男人”这三个字熏得娇躯一软,差点倒入他怀中。
“咿呀快冷了,快吃。”白小芹推着他坐下,然后坐在他对面,双手托着粉红的腮帮子,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吃。
“今天晚上不回去,学校没问题吧?”金杨忽然问。
白小芹双肘一颤,轻轻“嗯”了一声。
金杨放下筷子,几大口喝完了玉米糊,然后用一种放松的姿势靠上座椅,笑道:“今晚急着找你来,一是要告诉你我要调职;二是想把宅子的钥匙交给你,不过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你们学校离道海路太远,你下了晚自习独自过来公交不方便,一个女孩子住这么大房子,似乎也不安全。”
白小芹继续“嗯”。
金杨故意开玩笑道:“小芹你可不能老当应声虫呀”
白小芹异常坚定道:“你说的都是正确的。”
金杨几欲哑然失笑,完了,他抬指了指主卧的卫生间,“时间不早了,你快洗澡睡觉。”
听到这话,白小芹全身凝固了一般,半天都不能动一动。这个她既盼望有害怕了许久的时刻,要来了。
见她一动不动,金杨哦道:“你在宿舍洗过,那……”他话没说完,白小芹忽然起身,旋风似地冲进了卫生间。
金杨打开电视,武江新闻里正播放武清高架坍塌事件。他微微沉思,拨通了大伯的电话,开门见山道:“我要调回清远。”
“被动还是主动?”金大伯也很直接。
“算主动吧至少我有选择权利。”
“什么部门?”
“交通局。”
“明白了,和武清高事故有关。”金大伯微叹道:“这个部门……有利有弊。”
“利在哪?什么是弊?”
“利的方面是你拥有基础经验,弊端?交通局目前是整个清远的重点关注部门,而且马国福在交通系统经营二十几年,任何人去了都得趴下。”
“是吗?我不信这个邪”金杨挑了挑眉头。
金大伯静了片刻后,道:“总的来说是利大于弊。到基层容易挥‘小步快跑’的升级模式。我曾经接触过一位从清远走出去的副部级干部,他当初也是从交通系统走出去的。他先后在清远交通系统和政法系统任职,仅用十六年时间就完成了从副科到副部的七级跨越。麻烦是这样的部门容易出事。”
“您熟悉马国富吗?”
“相当熟悉。我退休那年他已经是交通局长。”金大伯像是看穿一切道:“等你回来,我们在细谈。“
金杨正准备了解马国富这个人,白小芹婷婷走了出来,以最炫目的姿态,最闪亮地出现在他眼睛前。他喉咙陡嘶,对电话道:“我回来再请教您,您早些休息。”然后匆匆放下电话,看着她出神。
她此刻的美,一如文学语言所描写的“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一般,美得惊心动魄。特别是她所表现出来的的欲拒还迎,粉雕玉琢的脸,在昏黄与朦胧中闪着绰约的容光,仿佛随时都可能融化,如星辰半消散。金杨忍不住起身迎了过去,握住她柔润纤长的手,轻轻将她的身体拉近。
白芹像一头被饿狼捕捉到的纯洁小鹿,娇躯一阵颤抖,低头掩饰着她的娇憨期待。她闭上眼睛,环抱住金杨,骄羞地嘤咛道:“杨哥”
金杨也不说话,搂着她走向卧室,将她放倒在大床上,边温柔地吸嘬着,情不自禁地伸入她的浴巾,抚摩着她曲致柔和的腰肢……
“杨哥”她战栗着伸出柔弱无力的手,握住他的手,停了阵儿,陡然有松开,呻吟道,“哥……你喜欢我吗?”
金杨抬起头,看着她盈盈期盼着的眼睛,语气坚定得连他自己都有些吃惊。“喜欢。我在好再来餐馆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
白小芹蓦地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体最珍惜的部位,羞喜欲狂的脸,象暗夜里最美的那一朵昙花。
金杨并不着急,他已经过了他同年男人囫囵吞枣的阶段,享受的是过程,而不是泄后的空无。他双手缓慢而熟练地动作着,眼睛却始终逡巡在她脸上。白小芹几度要闭上眼睛,都被金杨以强硬的神色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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