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汜走了,李胜男来了。
李胜男想要回黄金,可黄金已经收归平渡府库,现在归朝廷所有,就算秦正有心还,也没那个勇气。
秦正虽然功夫很好,可再好的功夫也抵不过千军万马,跟朝廷为敌,现在秦正还没有那个实力。
秦正可是亲眼见过大军是如何平定山匪作乱的。面对千军万马,个人的勇武在军队面前,也只是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李胜男想跟秦正谈金矿的归属问题,可所有的话语到了嘴边,只能生生咽下,她不认为这些东西可以打动秦正。
最后,实在想不出什么可以打动秦正的,于是李胜男脱口而出,要做秦正当媳妇。
秦正被李胜男的惊人话语雷的外焦里嫩,呆若木鸡。
秦正的表现再一次把李剩男气的三尸神跳,双手揪着秦正的耳朵,尖声质问:“啊……我那里配不上你了,你说……你倒是说说看……那里配不上啦!”李胜男的力气很大,嗓门儿也很好,每一句话都拉着长音,震的秦正耳膜发痛。
秦正被人揪着耳朵,想挣脱李胜男的手,又有些本能的亲切,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秦正任由李胜男揪住耳朵,也不反抗吗,眼睛直勾勾的脖颈处,又打量着李胜男的胸口,想入非非,心跳加速,逐渐面红耳赤。
李胜男也奇怪,还嘀咕秦正怎么没反应,渐渐的回过味儿来,想收回双手,却先羞红了脸。
羞恼的李胜男,狠狠的踹了秦正一脚,秦正被踹的贴到了墙上。
李胜男跳下床,指着秦正破口大骂,骂人的词汇很难单调,反复就那么几句,什么‘登徒子’、‘很无耻’、‘不要脸’、‘臭混蛋’,我要杀了你之类的词汇。
秦正听听去就那么几句,越听越乏味。
秦正也下了床,穿着白色衬衣,李胜男看见秦正穿着衬衣就下了床,捂着眼睛,大声尖叫‘臭流氓’,又偷偷透过指缝,观察秦正的动作。
秦正被李胜男的行为搞的哭笑不得,快步走到李胜的男的面前,扒开她的双手,大声调侃:“姑娘,我不是不让你看,你想看就正大光明的来看,偷偷摸摸的看是何道理?”
李胜男拿开双手,腮帮子气鼓鼓的盯着秦正,眼睛冒火,秦正也感觉似乎有些过了,略带歉意的尬笑道:“那个……实在不好啥意思,你别见怪。"
李胜男不再理会秦正,别过头,坐在凳子上生闷气。
秦正又一次手足无措,赶忙转换话题,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道:“恩恩……我知道你的来意,不过,你们在绝龙岭上产出的黄金,以及准备运出的黄金,现在已悉数充公,收归国有,纳入国库。”
李胜男本来一肚子气,本来想从秦正这里讨回公道的,可是,自己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的坐在了秦正的床上,好处没得到不说,还吃了大亏,心里既生气又委屈,想发作,又怕把秦正得罪狠了,而得不偿失。
秦正的话把李胜男气的再一次破口大骂,恨不得把秦正千刀万剐,越骂越委屈,实在受不了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秦正看见李胜男哭了,一时之间慌了神,自己根本不会哄女孩子,站在那里抓耳挠腮,唉声叹气,时不时还扇自己两下嘴巴。
李胜男本哭的伤心,也没见秦正过来哄自己,偷偷用眼角打量秦正,发现秦正的狼狈样子,没忍住,笑出声来。
秦正趁机躬身作揖,赔礼道歉,李胜男也逐渐止住了哭声。
秦正根本没想过把这些矿主赶尽杀绝,只是希望他们主动缴纳税收,可总是事与愿违。
对于那些吃惯了独食的士绅豪强而言,只管自己腰包鼓囊,哪管他人吃糠咽菜,即便是朝廷也不行啊。
当初,所谓的山匪作乱,恐怕是这些士绅豪强,联合一批亡命之徒在试探朝廷的底线罢了。
很显然他们失败了,而且一败涂地,朝廷比他们想象的更果决,行动更迅速。
秦正接着道:“朝廷需要平渡的金银来充实国库,对你们的行为一忍再忍。不是没给过你们机会,机会放在你们面前,你们只当儿戏,自己不交税,还不允许其他人向朝廷交税,更是偷偷运出金银,置朝廷的法令于不顾,不打压你们,又能如何正国法。”
“哼……说这么多,无非是你私心作祟,没人交税,你就趁机打击报复,找那么多借口!再说你一个小小的平渡邑管的真宽,绝龙岭绵延数百里,燕山南广袤的土地,可不属于平渡邑的治下!”李胜男用带着抽噎的声音反驳秦正。
秦正淡淡的笑笑,没有辩解,继续道:“你等既然不交税,又偷偷运出金银,那就怪不得我了。以后,山上的土地、矿产、矿窑,全部收归国有,未得朝廷许可,不得私自开采金银矿。”
李胜男气坏了,跳起来,伸出双手,五指成爪,要挠秦正的脸。
秦正左手一扫,一捞,紧紧抓住李胜男的一双手腕,任由李胜男怎么扑腾,就是不肯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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