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秦正开始反省自己,或许这些日子,做事太顺利的缘故,以至于秦正看来,所谓的江湖人也不过如此,起了轻视之心,麻痹大意了!
这些贼人,胆敢在重兵驻扎的平渡城作案,要么真的是一群亡命之徒,要么真的是有恃无恐,背后有人撑腰,才这么肆无忌惮。
秦正也很头疼,我在明,敌在暗,根本不知道这些人何时再作案,更分不清谁是“飞贼”。
总是到案发后,才发现“飞贼”的踪迹,可那时已经太晚了。
平渡让这些“飞贼”折腾的人心惶惶,平渡城人人自危,保不齐哪天自己也成了“飞贼”的剑下亡魂。
这些日子也抓了不少“飞贼”,严刑拷打审问过多次,就是没问出什么线索来。
原来,抓的基本上都是小鱼小虾。
大鱼要么隐藏的太深,要么根本抓不到,让他们逃了。
这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秦正暗恨。
新年早就过了,平渡官府上下,忙的不可开交,就连秦正自己,想偷懒都找不到机会。
原本打算忙完“飞贼”的事,就去漳县县城陪师父白先生过新年。
可事与愿违,“飞贼”好像抓不尽,抓不完,隔三差五就有百姓丧命,经常有衙役捕快伤亡。
凶手狡猾异常,线索基本上没有,除非是现场行凶的被抓的,事后根本查不到真凶。
赵刚手下那位遇害的捕头,凶手至今没抓到,这也成了赵刚的一块心病。
果然,做无本买卖的,没有一个憨痴,全是人精,心思缜密又身手不凡,换了是谁在平渡做官,都得头疼。
秦正找来汤、和赵刚、刘一柄三人商量对策。
三人也愁眉不展,实在想不到什么计策来。
如今的秦正已年满二十,面容俊朗,轮廓分明,身材高挑,早已不是当初那个青涩少年了,身上多了一份超出年龄的沉稳。
不理会三人的窘迫,自顾自道:“贼人藏的深,一旦松懈,他们就出来作案,所以,每晚蹲点儿抓捕还是有必要的!”
“当然,我们也要换换思路,我们四人,重新分配一下差事,老刘,你搬到衙门住,衙门有你在我很放心。”秦正对给老刘安排了值守衙门的差事,老刘拱手,服从安排。
“我们三人,从今晚开始,轮流巡夜,总共十二个队,我们每人每晚带四个队,今晚我来带队,汤和、老赵,你们两人把家搬进我家院子里来,人多一起也有个照应,若是住的太分散,恐怕会被贼人钻空子。”秦正说完,汤和、赵刚二人就去搬家了。
秦正所居住的小院儿,是在原来大院的基础上,从东南角隔开的一座小院儿。
小院的门与院子的正门在一条街上,平时秦正也不走正门,只是待在自己的小院儿里。
汤和等人常从正门进入大院儿,尤其是汤和,对秦正的院子眼馋的不行,提了几次想搬过来住,秦正以为汤和开玩笑,也就没当回事。
如今形势紧张,单独一人居住,很容易让贼人各个击破,住一起,遇到攻击可以及时救援。
大院儿,现在是秦大院儿,秦正很喜欢这里。
院子里花草树木,亭台楼阁,还有地下密室,安静、隐密,不被打扰,是良好的闭关场所。
原本是等江汜来了以后,给她来个惊喜,甚至是把大院儿作为成亲之用。
现在平渡的形势,让秦正不得不慎重,稍有疏忽,可能会抱憾终身,本来就没几个朋友,哪怕失去一人,后果对秦正而言,都不能承受。
平渡城四座城门,三十六条街道,六横六纵;
南北向,从东到西,南一街至南六街;
东西向,由北至南,东一街至东六街;
平渡衙门在第二街正中,与秦家大院儿不远;
内城墙下,修建了一条宽阔的环城大道,上百丈宽,也不知道当初主持修建平渡城的人怎么想的,是打算以后当州牧府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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