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沙发上坐着的老范和老井早就吓的面如土色,抖如筛糠,这么热的天牙齿都在打冷颤。
两位老叔,解释下怎么回事吧?常子山的脸色终于变的阴沉,不像刚来时的和颜悦色。
主席饶命,我也是一时糊涂才踏上了佤邦的贼船,其实我们也没有出卖主席,也没有给佤邦什么有用的消息。
不用跟我解释,还记得你们刚才发的誓言吗?既然两位都发了誓,那我就满足你们,总不能让旁人看扁了我们,我相信南禅邦的人都是说到做到的汉子。
主席饶命,主席饶命,我们真的没有出卖什么给佤邦,请主席相信我们。此时的两人早就不敢坐在沙发上喝茶了,跪在常子山面前磕头如捣蒜。
命是自己的,你们自己不珍惜我能有什么办法。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就算两位跟着我父亲这么多年,我也不能算了,作为一家之主,没了规矩以后南禅邦还不乱套了?还请两位老叔理解子山的无奈。
常子山对着两个老家伙说完,面色一正,喝道:来人,把两位押进地牢,同时去他们家把所有家人都抓起来。
主席,放过我家人吧,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杀头枪毙我都认了,主席行行好,放过我的家人吧。
常子山铁了心要收拾两个老家伙,哪里还会原谅?对着警卫骂道:你们他妈的还愣着干什么?执行命令。
两个老家伙顿时就像小鸡子似的被提溜了出去,中途应该嘴被堵上了,两位的求饶声同时戛然而止。
郭叔,实在不好意思,麻烦你着急跑这一趟,还让郭叔受惊了。等下我会让司机送郭叔回去,希望郭叔不要介意。
有什么好介意的,我老郭跟着老主席大半辈子,行的直坐的正。不过主席,老范和老井真的是奸细?
嗯,其实我很早就知道了,最近全部兵力攻打东禅邦就是做给他们两个看的,不然怎么把老狐狸给引出来?我们不光没和东禅邦打起来,还准备结成同盟,共同抗击佤邦军。
厉害,还是主席厉害,我以前就一直觉得佤邦靠不住,应该联合起来对付他们,起码让他们不敢打我们的主意。
不过子山还有个任务交给郭叔,佤邦送来的两个人质还希望郭叔邦我送去克清邦,顺便和克清邦联合政府主席沈浩见一面,谈一谈我们未来的合作计划。
主席要和克清合作?老主席可是。。。。。。
郭叔,我父亲人都走了,那些事情都算了了。我们还是要做对南禅邦最有益的选择,而不是像我父亲一样,永远以三大家族自居,拉不下身段。
我要的是南禅邦越来越好,那些恩怨情仇就让父亲带到地下一起埋葬了吧。
主席,老郭我一定不辱使命,好好和沈主席谈谈,我也希望我们南禅邦越来越好。
潘家的一双儿女完全可以用颠沛流离来形容,一听说要被送去克清,潘雨馨什么都明白了过来。
从被父亲软禁到现在,这是第一次落泪,眼泪里有酸楚,苦涩,也有欣慰和期盼。
潘雨馨向来是外柔内刚的性格,就算强势的父亲面前也不曾低头,哪怕被送入南禅邦做人质,也从来没有抱怨和哭闹,从来都是安静的接受命运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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