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等,要争取让他越来越偏向她都好,只要有机会就可以,甚至他离婚后都没关系。
温仰之没有在家吃早饭,而是直接去上班。
车上。
他从扶手箱拿出一个装了几颗玻璃珠的小泰迪熊玻璃瓶,长指指腹定在瓶盖上轻推,盖子被扭开落在座位上。
扶手箱里有另一个普通瓶子,装满了透明玻璃珠,他取出两颗自泰迪熊瓶口掷入,玻璃珠碰撞发出清脆声响。
泰迪熊玻璃瓶里的玻璃珠们相互紧贴拥抱,铺在瓶底。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几天前温董忽然拿了个玩偶罐子放在车里,和他一贯的形象相去甚远,忍不住搭话:“您还挺有童心。”
“嗯。”温仰之安静地将玻璃瓶放回扶手箱,眉目寂寥疏离,“去总行。”
赵琴洗完头下楼,刚好也看见洗完澡换好衣服的云欲晚下楼。
她没出声,只是跟在云欲晚身后,却发现云欲晚走路的姿势有点变化。
赵琴有点不确定,又看了几眼,发现确实不一样。
开口叫住她:“欲晚,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云欲晚吓了一跳,但表面淡定地回头:“为什么这么说?”
“没什么。”赵琴也没有非要戳穿的意思。
说是和江应聿没事,其实就是和江应聿有事,不然怎么晚上也出去玩。
她都看见云欲晚给江应聿朋友圈评论了。
江应聿好是好,就是他妈妈太难搞了,如果婚后要处理婆媳关系怕是个难题,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她这样,肯定能当个事少宽和的好婆婆的。
云欲晚白天一直在处理自己品牌的公事,虽然合伙人多,但她到底要把握品牌格调和发展。
忙了一天都没见温仰之回来,晚上七点多了,温渭和赵琴坐在餐桌上,不由自主暗暗摇头。
港生这段时间回来得勤了一点,他们还以为中秋也会在家里过。
可能他在陪女朋友吧。
说不定现在就在他陆家嘴的别墅里吃烛光晚餐,所以才要把欲晚在中秋前一天赶走。
而实际上,温仰之忙得一日未停,见了长期客户集团总裁,又在投行部开会,中午和保险业大拿吃饭,下午和其他董事打高尔夫,一直到傍晚才开车回来。
一进门,刚到餐厅,就听到———
“你怎么不打好和哥哥的关系?”
温仰之微微皱眉。
而云欲晚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
说已经好得夜夜负距离?好得他亲她亲得不松口?
温仰之突然拉椅子坐下来,吓了云欲晚一跳。
温渭赵琴也没想到儿子突然回来,惊讶之余喜出望外。
温仰之坐在云欲晚身边,剪裁得度的白色衬衣解开三粒扣子,衣袖往上挽起露出青筋交错的修长手臂,开车时戴的方框墨镜被他随意推到头顶,背头高鼻,像一个风流英俊的富二代。
虽然依然一言不发,但他坐下来,云欲晚莫名觉得好像没见过这样的他。
温仰之刚看过来一眼,云欲晚就跟应激一样,猛地跑到隔着他两个位置的座位坐下。
满心提防着温仰之会真的突然亲她。
早上他就说因为她漂亮所以忍不住,现在说不定更忍不住,毕竟她现在还特地化了妆换了衣服,比早上还漂亮。
云欲晚捧着和脸一样大的白瓷碗,小心翼翼觑他一眼。
她这么漂亮,万一他被美色所迷兽性大发。
于是温渭和赵琴的表情就变得更加变幻莫测,感觉这个家表面和平的遮羞布下一秒就会被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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