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屋瓦碎裂,落下满地的烟尘。
拿来又从天光中缓缓降落,不好意思地笑道:“依典姐。”
话刚说完,上面又落下一个人,挥剑就要打。
林依典忍无可忍,喊道:“住手!懂不懂得尊老爱幼!小孩子还睡着呢。”
那人闻声抬头,林依典这才发现这人是南宫的侍卫长,她去听风寺替曲吉求药时,他们打过一个照面。
侍卫长也认出了她,兴奋地“诶”了一声。
他略微点了点头,算是和林依典打了个招呼,便又要举剑,劈向拿来。
“房顶上竟然有贼,我先处理了。”他朝林依典解释道。
“误会,误会!”林依典恐他伤了躺在床上的小宝,忙跑去挡在二人中间,“都是自己人,自己人哈。”
侍卫长却不大相信:“自己人,怎么做梁上君子?”
林依典只好快速地把前因后果讲了一遍。
拿来不服气,道:“依典姐,别解释了,让我再与他大战三百回合。”
侍卫长也傲娇:“就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还好意思大放厥词。”
“够了!”林依典再次充当调解员,高举双手表示暂停,“这里有小孩还病着呢,我们可不可以说话轻一点?”
去屋外林依典不放心,所以只能让他们尽可能地小声一点。
侍卫长用口型道:“你为什么在这里?”
林依典扶额:“倒也不用那么轻吧,不然谁知道你在讲什么?!”
侍卫长又轻声重复了一遍,林依典道:“说来话长,还是说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吧。”
同一个问题,如一个皮球,又踢回到侍卫长这里。
“据我所知,南宫大人已经前往了拉穆那,他为什么不带上你?”
“因为夫人需要我。”
“哪个夫人?”
“当然是大夫人咯。”
林依典也曾有所耳闻,南宫宗存的大夫人白慧琴是前宰相之女,南宫与官府关系较好也得益于这位夫人及她背后的势力。
怎么她会突然来这里,难道是为了抓老杏出墙?
应该不至于吧,且不说消息有没有如此灵通,就是真有此事,大夫人怕是也不甚在意,不然这几十年夫妻,早就被男人活活气死。
林依典弱弱地问:“侍卫哥,能打听下夫人突然来这里,是所为何事嘛?”
侍卫哥摆了摆手:“第一,我有名字,叫阮山不叫侍卫哥。第二,等会儿天亮了你自己去问夫人吧,我可不好说。”
他收了剑,恶狠狠地看了拿来一眼:“我看这小子总不像什么好人,林姑娘可要多加提防。”
林依典点头:“我的人,我自会伤心。多谢阮兄,那等会见。”
阮山挥了挥手,表示再见。
拿来追上去,偏要闹他:“侍卫哥,好名字啊,有软有硬。”
阮山晃了晃拳头以示警告。
林依典喃喃自语:“怎么渡度门一个个嘴都这么贱,看来都是受杜金呈的影响。”
她把自己在其中发挥的作用撇得干干净净,将锅直接甩给了杜金呈。
提到杜金呈,林依典顿了一下,不知道他那边怎么样了,一切都还顺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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