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跳虎发话:“那老弟说要替他收着这女人,自己却又办别的事去了。看这娘们细皮嫩肉的,不会是他从哪里抢来的相好吧。”
说完,又从那猪腿上扯下一大块肉,在嘴里咔咔嚼着。
边上的熊二接道:“看起来倒是有几分姿色,别是哪大户人家偷来的。”
赖皮蛇轻笑一声:“二哥此言差矣,且不说什么大户人家,就是皇上的女人,我们兄弟想要也要得。”
林依典皱了皱眉,听起来好大的口气。
她的这个小表情被熊二捕捉到了,熊二嚷嚷着:“她对我们好像很不服气。”
林依典想说没有,但她的嘴还被封着,只能唔唔地摇了摇头。
边上有小喽啰替她把布条去了,重新获得了新鲜的空气,林依典止不住地大口呼吸着。
熊二问:“反正那姓x的不在,他只说收着这娘们,又没说不能干嘛,不如咱哥几个先尽尽兴。”
赖皮蛇阻止道:“毕竟大哥也要给那姓x的几分面子,要是真是他相好,反倒弄得不好看。”
林依典一听,这三个人中赖皮蛇算是最会虚与委蛇的,也最有心机。
跳跳虎看着林依典,没有说话。
熊二倒不高兴了:“那老三,你说咋弄,我们可不能白替别人辛苦,捞不到一点好处。”
赖皮蛇也没有接话,他的眼睛也移到了林依典身上。
为了防止事态朝着错误的方向发展,林依典不得不开口。
“几位爷都是人中龙凤,我一介青楼女子,怕是污了这贵地。”
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因此林依典张口就来。
熊二一听,更兴奋了:“既然在那种地方,那会的自然不少,老子可不嫌弃,只图个开心。”
林依典只觉得头上飘过一串省略号,对啊,她忘了这些人不计较这些,估计有机会也没少逛。
林依典清了清嗓子,作哽咽状:“二爷有所不知,奴家被迫做这一行当已经十余年了,阅人无数,也确实是一金难求。近几年来觉得身子不是很爽利,好像长了什么东西,看了大夫,竟说是花柳病……”
哎,既然前面那样不行,只能加码了。
熊二听完,果然倒吸一口冷气:“看起来油光水滑的,没想到这么脏,这病是会传染的吧,咦——”
赖皮蛇听了,也赶紧从身上掏出一块绣帕,擦拭着刚才碰过林依典的手。
跳跳虎放下了手里的肉,问道:“既如此,那你与那姓x的是什么关系。”
林依典想了想,说:“我都不记得有这个人,或许是被我染了病,要慢慢折磨死我?”
熊二看着跳跳虎说:“大哥,他要是真有病,那咱们还是跟他少接触点吧。”
跳跳虎横了他一眼:“我们之前可受过人家不少恩惠。”
熊二也不示弱:“大哥,不是我说,他都从不给咱交底,我们连他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就老给他办事啊。”
跳跳虎一拍桌子:“做咱们这行的讲究就是兄弟道义,不背叛兄弟,不违背道义就行,其他的管那么多。”
赖皮蛇见气氛不对,赶紧打圆场:“大哥二哥喝杯酒消消气,这女人既然出身烟花,必然有些才艺在身上,不如我们叫她唱个小曲助助兴,这既不背叛兄弟,也不违背道义,对吧?”
说完示意将林依典手上的绳子解下。
林依典揉了揉酸痛的手腕,怎么忽然cue她,到书里都逃不过才艺表演的命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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