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杜金呈有些惊讶,他以为林依典是睚眦必报的性格,“这么宽宏大量?”
“不,有时候,活着比死了更痛苦。”林依典平静地说道。
虽然自己刚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但已很快调整过来,说明这接连不断地遭遇还是使她有所成长。
也可能是软骨散,暂时剥夺了她做表情的权利,让她无法将喜怒写在脸上。
她想起邹世杰的所作所为,典型的控制狂偏执狂和变态狂。
现在的自己都只有一二分反抗的余地,那以前的林依典呢?
岂不是任他操纵于股掌之中,用后即弃。
“知道劁猪吗?”林依典问。
杜金呈摇摇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劁猪是一种去势手术,我们吃的猪基本都经历过这样一道流程。因为去掉高玩后的猪心静、易胖而且不骚。”
“所以我请求门主……”
“你是说……”杜金呈脸上呈现出明媚的笑意,静心、增肥、去骚,每一样都对症下药,直击邹世杰的弱点。
花心需要静心。
细狗需要增肥。
骚气冲天需要去骚。
有趣,他果然没有看错,林依典总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而且想法也那么千奇百怪独树一帜。
“苏永南。”他叫了一声,从门外檐上飞下一个人。
“听清了吗?”
“属下听清了。”
“就按她说的办。”
“……”苏永南看了一眼自己的佩剑,又看了一眼杜金呈手里的剑,满脸无奈。
他实在不想拿自己的爱剑做这种肮脏又下流的事情。
杜金呈白了他一眼,示意他可以用邹世杰的刀。
苏永南有些为难地解释:“用自己的武器残害它的主人,对刀非常不好,兵器都是有灵性的,况且他这把黄金白玉刀也是个稀罕之物。”
“没事。”杜金呈弯了弯嘴角,苏永南对武器的痴迷他是知道的。
“还有……那个刀口太大,我怕我做不好,况且这个事我也从来没做过,还是剑的伤口小一点……”苏永南还是盯着杜金呈手里那把剑。
“无,妨。”杜金呈用力闭了下眼睛,深吸一口气,“就用他的刀,我看好你。”
“你不怕他自尽么?”杜金呈问林依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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