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工头站了起来,脸色也不是很好,“当时,刚好中午,很多工人都下去吃饭了,只有几个外架工活儿还没干完,留在工地。”
这下,无鸢皱起了眉头。
会是命案吗,还是简单的踩空跌落?
她扒下了手中的橡胶手套,撩了撩有些汗湿的刘海,看向萧震,“这位萧……”
“萧震。”他打断她的话。
无鸢一愣,“萧震先生,请问你当时有没有见到死者跌落时,脸部的反应?”
“脸部的反应?”他皱眉,想了想,“好像很惊恐……”
太阳伸到正头顶了,阳光十分毒辣。
汗水从鬓发流到脸上,有些难受,无鸢脱掉口罩,用袖子微擦了擦脸,神色凝重。
萧震呆呆地望着那张露出口罩之外的面容,清丽白皙,身穿大白褂美丽动人,眸色闪过异样。
“从半空中失足跌下,有些人是会吓破胆的,死者的反应也很正常。”莫白提出自己的观点。
“死者跟你们工作多久了?”无鸢问工头。
“有五年了吧。”工头说。
“平时有出过什么意外吗?”
“没有,老祁工作很稳。”
无鸢陷入沉思,平时工作很稳的人为什么突然会失足,是意外,还是蓄意谋害?
“当时,有没有见到,死者是从哪个位置跌落的?”她又问萧震。
萧震摇摇头,“太快了,没法看清。”
“架子上面还有其他人吗?”
“没有了……”
她点头,“谢谢配合。”
转身离开时,说:“李队,您觉得是凶杀案?”她问。
“我没觉得啊!”他说。
无鸢蹙眉:“那为什么联系我们省厅,如果不是命案,你们市局处理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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