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惊恐和焦虑中流逝得很快。
第三个星期,无鸢的双腿逐渐好转,骨痂长出了不少,再过两三个星期就可以拆下石膏了。
对于无鸢来说,这是个好消息。
唯一难过的是,她的右臂摔断了,即使骨痂长出来,半个月后拆掉石膏,还需要进行第二次手术。
她暗暗难过了很久,右手以后恐怕很难再拿手术刀了。
一个右手不能拿刀的法医,还谈什么职业生涯……
莫白的情况比她更糟糕,前几天,胸口的伤口引发了一次十分严重的感染,差点休克死掉。
杜蘅把他转移到一楼的手术室,手术进行了三小时,才把他从死神手中捞了回来。
现在只靠滴液养着,瘦的不像话,无鸢看见他那副鬼样子,偷偷哭了一场。
这天晚上,天气很好,天上全是星星。
躺在床上的无鸢突然睁开眼说:“我想到天台上看看星星。”
在房间角落里看书的杜蘅听了,身躯一顿,淡淡道:“你很想看?”
她点点头:“是。”
杜蘅没说什么,吩咐人将无鸢移到轮椅上,推上顶层的天台。
天台上,凉风习习,视野开阔,无鸢第一次看清这座别墅全貌。
复式三层别墅,外带一个跨地很大的林园,在林园尽头,似有潺潺水声传来。
无鸢心里吃惊,问:“这里有河流吗?”
杜蘅动作优雅的倚在葡萄架上,懒懒道:“是呀,从前买下这里的时候,顺便叫人挖了条运河。”
……顺便挖了条运河?
这口气,财大气粗……
无鸢不相信他所说。精神病态者,又称为病态撒谎者,他们没有道德和理论的辨别能力,表示出诚恳、正直的样子,实际上他口中的诚实没有半点实际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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