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叶蓁蓁真的是先前的太子宠姬无疑了,太子在这叶蓁蓁面前姿态这般低,宠爱到这地步,难怪就算顶着群臣的反对都要立她为太子妃。
跪在最前的徐玉良直接吓得煞白了脸。
他原以为,不管传言是否为真,这叶蓁蓁如今的名声都败完了,就算因着家世入东宫也只能做个良娣,还不如嫁予他做正妻。
是以今日他才大着胆子对这叶蓁蓁英雄救美,赌这叶蓁蓁这时会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而选择他们定都侯府。
可他没想到太子就是非这叶蓁蓁不可,方才看他的眼神,像是要把他活剥。
一旁的谢安铭脸色也没好到哪去,他仗着自己的父亲拥兵镇守黔西封地,这些年在上京横行霸道。
在侯府的宴会上,他看见这叶蓁蓁的第一眼就想占为己有了,以他们王府的地位,要娶定南侯的女儿那是势在必得的。
是以方才看到这徐玉良上赶着献殷勤,他才急急上前抢占先机,但没想到,这次他居然是在同太子抢女人。
他父亲时常来信告诫他在上京惹谁都不要去惹太子,这回他可捅大篓子了!
阿蓁不知在场众人的心起起落落了多少回,只还沉浸在宣旨的内容中,听到太子玩笑的声音才堪堪回神。
她嗔了太子一眼,才伸出双手去接过那圣旨,捧在手心里沉甸甸的,他们的婚事终于算是定下了。
萧宴祈拉过小姑娘的手,并未叫地上的众人平身,而是声音冷冷向他们警告道:
“孤与太子妃在肃州兵乱中相遇,一道相依为命,后来又在宫中重逢,她是孤早早就认定的太子妃。
先前太子妃认祖归宗,为着她的名声着想才没将种种隐情公之于众,不曾想如今却被有心之人拿来做文章。
今日孤在此言明,若是日后谁再敢胡编乱造,以讹传讹,那就通通按污蔑当朝太子妃的罪行处置!”
听着太子的雷霆之言,地上跪着的众人人人自危,生怕太子追究,纷纷声音颤颤巍巍应着:“是”
跪在最前面的谢安铭和徐玉良正以为能逃过一劫的时候,太子带着盛怒的清冷嗓音又从头顶传来。
萧宴祈告诫完众人,凤眸微眯,又盯着地上那两个不知死活的厉声问:“方才,是谁给你们的胆子,敢如此冒犯太子的妃的?”
“殿下恕罪,臣、臣都是在替太子妃说话的啊,是、是谢世子、冒犯太子妃的是谢世子!”徐玉良慌乱地口不择言道。
谢安铭瞪着徐玉良的眸子能淬出火来,他呸了一声,“徐玉良你也没安什么好心!”
说罢他又大着胆子朝太子道:“殿下,臣以为,臣并未有冒犯到叶姑娘,赐婚圣旨是适才颁的,臣方才只是表达臣对叶姑娘的思慕之心罢了。”
谢安铭在上京呼风唤雨惯了,就算太子轻易惹不得,这会儿也不能让自己失了面子。
阿蓁眼神淡漠地看着地上狡辩的两人,冷哼一声:“你们虽看似在替我解围,可言语中都肯定了那些传言为真,就不要在这里狡辩了,全都没安好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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