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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第1页)

所以,周末就下意识地想到了那张纸条,那个只有一“夜”之缘的女人。

“乖乖,能让警察局的局长这么听话,那娘们的权利该有多大?”周末是个很喜欢空想的人,空想的男人都不太喜欢说话,只会闷着头想,也就是所谓的“闷骚”!

这一点,光从他敢把野心打到自己的女悍匪老板祁宝宝身上就可以看得出来。

周末开始幻想,要是把赵隆妃给降服了,那要是在古代的话,不就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狠人?

这么一想,周末甚至开始寻思,哪天卖血买套上得了台面的西装,把自己还算人模狗样的外在美展现出来,然后借着感谢的由头约赵隆妃吃一顿饭,席间来一点二锅头什么的,把那娘们灌醉,然后霸王硬上弓……

“想想都令人激动啊!”周末流出口水的模样让路人以为遇到了从精神病医院出来的问题青年,偏偏这神经病还帅得一塌糊涂,路人投以可怜目光的同时,远远躲开周末,甚至于周末打算**一次打车回宝宝旅行社,那出租车司机都战战兢兢询问半天,确认周末不是神经病后才打开反锁着的车门。

周末回来了,不仅没被蹲局子,而且还半路下警车,这让祁宝宝觉得很不可思议,她围着坐在椅子上的周末喋喋不休,一边绕着周末转圈一边滔滔不绝地说:“周末,你小子怎么能半路溜走呢,你这是畏罪潜逃你知道不,还有,又不是你先动手打人,你跑什么跑,你这个怂蛋……”

祁宝宝劈哩啪啦地说着,她打算用犀利的言辞让周末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从而把那些被砸坏的桌椅赔了,所以,她说得极为卖力。

然而,祁宝宝没能得逞,因为她话都没说完,坐在椅子上的周末突然晕倒了,毫无征兆,一头朝祁宝宝栽去。

祁宝宝当时正好就站在他对面,下意识地伸手去扶,可惜没扶住,因为周末的头部脸部直接就栽倒在了她胸前的两团饱满上。

祁宝宝的脸唰的一下就红到了耳根子,可又不能躲开,要不然周末真就摔地上了。

“死小子,临死都不忘吃老子的豆腐,也不怕憋死你!”祁宝宝颇为幽怨地跺了跺脚,然后手忙脚乱地打电话叫救护车,任由周末的脸部狠狠埋在她的怀里。

……

别看祁宝宝平时粗枝大叶咋咋呼呼的,整天在厨房翻滚锅碗的女悍匪形象,其实心思挺细腻,生活过得也很细腻。她会为自己买最好看的衣服最昂贵的化妆品,很仔细地打理自己那头乌黑的长发,将旅行社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的同时,还每天都给自己做最好吃的营养餐,每周都会抽一天出去旅游、购物、逛书店。

不过,她的温柔,仅限于自己,至于周末,宝宝旅行社的员工,自然是被剥削的命。平时一个盘子被客人打碎了,都得周末赔,周末不答应没关系,反正工资在她雪白的小手里掌控着呢。

祁宝宝会变着法儿的给周末安排各种繁琐的工作,不逼得周末晚上十一二点才下班,她似乎就觉得晚上睡觉都不舒服,所以,周末家虽然也在康城,但平时几乎没时间回家。

然而,这次周末的突然晕倒,她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不但垫付了医药费,还亲手炖了乌鸡汤守在病床前,就连旅行社都临时关门歇业了。

看着病床上打着点滴,依旧昏迷不醒的周末,祁宝宝的心里很是震撼。

周末身上的病号服是祁宝宝给换上去的,本来当时祁宝宝还不愿意,可医院护士一句话就把她被说得词穷了:“你可是他女人,难道还得让我帮他脱裤子?”

祁宝宝也知道这种事越描越黑,干脆羞红着脸照做。

除了周末身上那条贴身的四角裤,祁宝宝是一点不落地脱了,本来她挺不看好周末的身体的,平时一直羞辱周末是“排骨精”,哪知道脱了周末的衣服裤子后才知道对方的身上竟然全是一块一块的肌肉,如钢板一般附着在他瘦弱的身体上,比起那些健身馆教练那身中看不中用的爆炸性肌肉块不知道要顺眼多少倍,也难怪他能三拳两脚打得光头男马眼找不着北。

一时间,祁宝宝有些心慌意乱了,尤其是看到那撑起的四角裤时,她甚至觉得自己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都二十六岁了,熟透了的水蜜桃,这么多年都是一个人过的,能不荡漾吗?

紧张的她匆匆将病号服的裤子套到周末身上时,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总之,手背碰到四角裤包裹着的那个地方,她惊得差点没叫出声来。

不过,当她的视线落在周末的背上时,羞答答的内心就只剩下震撼了。

第014章 无所遁形的小白鼠

如同第一次看到周末大半夜冒雪蹲在路灯下看书一般的震惊。

祁宝宝下意识地用力捂住自己的嘴巴,强迫自己不要惊叫,一双大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眨不眨地盯着周末的背部,目瞪口呆。

周末的身子偏瘦,穿着衣服的时候身体习惯性的轻微前倾,如同晃动头颅的眼镜蛇,给人一种病怏怏的感觉,但实际上他背脊挺直,如横贯天与地的虹桥,大气澎湃。

背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淤血,就好像厨房里那把柴刀布满的斑驳锈迹,大的有碗口那么粗,钝器伤的,小的有指尖那么细,利器伤的,尤其是那条横贯背心到腰间,如同蜈蚣一般的疤痕,那是手术缝纫过后留下的痕迹,可以想象,当年这个地方被人狠狠地砍了一刀,鲜血淋漓。

在祁宝宝的印象里,周末在宝宝旅行社上班差不多一年的时间,做事本分踏实,甚至可以说是无利不起早。周末从来都不会主动挑事,每次有客人闹事都是他躲祁宝宝的后面当王八,除非祁宝宝摆不平的人,但每次祁宝宝都是给周末钱的,比如这次摆平马眼,祁宝宝就花了一千块。

也就是说,周末背上的新伤是虎头帮那伙人留下的,有三四十道淤青,那么,其他的旧伤呢,还有那道贯穿腰背的手术刀口又是什么时候留下的?

且不管周末活了差不多二十年,到目前为止还是个穷光蛋,光是他背上的疤痕就足够让祁宝宝竖一个大拇指了。

祁宝宝认为,男人可以没钱,没地位,没女人,但是,必须要有战绩。战绩不是穷酸书生摆在抽屉里的证书,也不是暴发户存在银行卡的红太阳,更不是那些二世祖征服女人的数量,她觉得,周末背上的累累伤痕就是男人的战绩!

忽然之间,祁宝宝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独来独往了二十六年、有资本对天底下任何男人说“不”的女悍匪,心弦似乎被那个喜欢牵红绳的老人扣动了一下,如同一颗小石子砸在镜湖上,激起了一波接着一波的涟漪,这种异样的感觉让她耳根发烫。

没有任何征兆,差不多晚上八点,周末睁眼了,很突兀的那种。

祁宝宝慌忙转身,仓惶地伸手去擦拭眼角的泪花。

“老板,你哭了?”如同神通广大的大黑猫遇到了无所遁形的小白鼠,躺在病床上的周末注意到祁宝宝背部轻微颤动的动作,生硬地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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