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恬恬眨眨眼:“什么……”
话音未落,萧迟朝漫不经心地往前走了一步,突然张开双臂,环抱住了她。
楚恬恬感觉鼻腔处被清新好闻的青草薄荷味瞬间侵占,青草味比初秋重,薄荷味比初秋轻。她的半个手臂和肩膀被箍住,束缚又让人想一直持续下去。
咚咚。
咚咚咚。
有那么一瞬间,楚恬恬似乎连眨眼都忘了。
只一秒,萧迟朝放开她,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声音很轻:“这样够浪漫,能代替你的共骑了吗?”
楚恬恬是萧迟朝送到家门口的。
原因是实在太晚,如果不送到家门口,萧迟朝担心她这只最近老是炸毛的仓鼠,会被小区里的哪只流浪猫叼走吃掉。
楚恬恬拧开钥匙打开门,电视机微弱的人声伴随着背景音一齐透过门缝冒出来。
客厅顶灯已经关了,任菱文也没在沙发上,只是电视还开着,透出朦胧光线。
主卧传来任菱文遥远又清晰的声音:“恬恬回来了?快点洗洗睡吧,睡之前把客厅的电视机和我的门关上。”
楚恬恬“嗯”了一声,把客厅电视和卧室门都关上,简单快速地洗漱了一下,轻手轻脚地回到房间。
大约任菱文也看出了她之前心情不佳,所以什么也没问,只留了盏灯等她回家。
走到已经铺好的小床旁边,楚恬恬犹豫了两秒,脚尖一转,走向书桌旁,按开了光线充足的明亮台灯。
……
楚恬恬揉了揉眼睛,看了一眼桌面上的时钟。
她有点儿困兮兮地趴下去,脸颊肉被胳膊上的骨头硌得压扁。台灯是色调偏暖的白色,轻飘飘地笼罩下来,给她的脸颊边缘照出一圈毛茸茸的银边儿。
1:20。
凌晨。
平时早该在被窝里呼呼大睡的时间。
楚恬恬慢吞吞地收回目光,斜着眼看桌面上试卷的字体,指尖顺着黑体字无规律地描摹。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好像脑子里有个上紧发条的小人,在不断地反复催促她,快去学习,快去学习,快去学习。
曾几何时,楚恬恬也因为家长或者老师的敦促,在周末或者假日时,偶尔出现这种情形。
但楚恬恬从来没搭理过,依旧玩得天昏地暗,玩得我行我素。
但今天,楚恬恬莫名就跟着这个想法走了。
甚至明明已经是该睡觉的时间了,楚恬恬还在哼哧哼哧地勤奋写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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