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当初您花了不小功夫才摆平的。”
刘闲富放下笔杆,皱眉道:“卷宗有权限等级,他是怎么查的?查到哪一步了?”
“莫鸣具体怎么拿到卷宗的还在调查,”潘大伟道,“但他死咬着法医报告不松口,应该是从陆渔那儿拿到了证据,不然他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强势翻案。”
“那个老赌棍。”刘闲富嗤笑一声,眉眼间带着狠厉,“去把他处理一下,后续有什么跟进随时跟我汇报,只要不查到那个人身上,就翻不出什么浪来。”
“是,就怕陆渔已经跑路了。”
“对了大伟,”刘闲富思索片刻,又道,“市局的那个小辈,想想办法。”
潘大伟道:“行。”
出门后,潘大伟给市局的熟人打了通电话,询问了不少关于莫鸣的事情。随即问道:“那小子家庭情况怎么样?有什么不良嗜好?或者兴趣爱好都行。”
电话那头道:“莫鸣家里应该算是普通小康吧,嗜好倒没怎么听说,就抠门儿是出了名的。”
“呵,那还行。”潘大伟心底舒了口气,“看样子是要收礼的?改天把他约出来。”
“这恐怕不行,莫鸣出了名的难缠,对任何案子都秉公办案死咬到底,他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倔性子,我怕礼没送到他直接把咱们举报了。”
潘大伟不依不饶道:“那莫鸣有没有老婆?女朋友呢?去贿赂一下吹吹枕头风。”
“潘哥,不瞒您说,听传言莫鸣对象比咱们加起来都有钱。”
“……”
莫鸣已经把容回青案子的相关人员几乎全查了个遍,仍旧找不到可以突破的线索。毕竟年代久远,想倒回去查,实在困难重重,况且还有暗中势力阻挠。席青楠一直将目标人选定在吴澜和席远山身上,但莫鸣知道他的主观意向太大,其实并不够客观。
就个人直觉来说,莫鸣认为凶手并不在二人之间。
莫鸣快速浏览翻找着电脑内的电子档案,忽然停手顿住,皱眉盯着屏幕上的照片,那是名模样年轻的男性,眉骨很高,鼻梁高挺,眼睛间距窄,下巴也短,是一副不太好相处的面相,或者通俗点说就是长了张不得志的小人脸。页面最顶端是男子的姓名,容安诚。
他之所以引起莫鸣的注意,是发现这人竟然没有近年的活动记录。就是说多年来他既没有乘坐过飞机高铁等交通工具,也没有刷过银行卡等消费记录,全然没有任何生活迹象,作为一个生活在城市里的人,容安诚就仿佛人间蒸发了般。
莫鸣把席青楠叫来办公室,问:“你记得这人吗?”
席青楠看着屏幕中陌生的照片,有些茫然:“好像是我妈那边的亲戚,但没什么印象,我妈好像很少联系容家的人,我都没见过几面。可能最后一次见这人是在我妈的葬礼上……”
“资料上显示他应该算是你妈妈的远房表弟。”
“他有什么问题?”
莫鸣道:“他失踪了,或者说近十几年都没有他的活动迹象,而且没人报案。容安诚没有犯罪记录,不存在逃犯的嫌疑,除非他是在躲人,刻意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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