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衣服,优雅地坐在椅上,翘起脚,“有饭没有?我饿了。”
“好,我叫人去准备。“齐胡微爬起来给他做早饭,真的很难想象,像他这样一个惯会指使人的大爷,当年是怎么会给一个女人天天做饭的?
颜煞望着齐胡微开门的背影,神情若有所思,或许他真该去探究一下事实了,这么多年他不想揭开伤疤,而现在也是时候揭开看看了,即使疼,也要知道真象。他要知道,过去的两百多年前究竟发生过什么。
没再停留,念动口诀,一阵风似地飞出去,等齐胡微端着熬的香香的鲍鱼粥回来,屋里早已没了他的影子。
他幽幽一叹,这个颜煞,该心急的时候不心急,这个时候急什么?
颜煞一口气飞往阳明山,山还是那座山,但曾经竖立的茅草屋早已经变成了一堆黄土,不过昔日种下的两株桃树还在,粉白色的桃花明媚的张扬在枝头,如同人不老的容颜。
一阵风起花瓣纷纷掉落,似飞舞的蝶,又似纷飞的雪,美丽缠绵。让人不禁想起曾经她在风中翩翩起舞的场景,粉红的衣裙随风飘动,美得醉人。
这两株桃树是他们成亲之后种下的,她说喜欢吃桃子,他便从山中寻了两株树苗亲手种下,想着等来年结好大的果子给她解馋。
百年的桃树长得很是茂盛,完全不复当年稚嫩的模样,只是这个时节桃花已濒临凋谢,枝头残留着片片花瓣,仍像点点跳动的火苗。
他伸手触摸着那枝桠,摘下几片残留的花瓣放入袖中,这花或者是他唯一的念想了。
这么多年过去,不知是谁在桃树附近立了一座坟茔,年代已久坟头上长满了杂草,半边坟被雨水冲的已经塌了。不过坟前的墓碑还在,上面的文字依稀可辨。扫了一眼过去,他忽然间脸色大变,那墓碑之上赫然刻着:吾夫澈澈之墓,后面落款是:妻楚楚谨立。
她回来过,她回来过……所以才给他收的尸吗?
第十七章 重回胡都
(); 当年他自杀之时,空留下一具皮囊,没想到她回来过,还给他立了坟。她说过她和他没有半点关系,那这墓碑上的字又是何意?夫?妻?这算是对他惨死的一点安慰吗?
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儿,在前坟站了很久,盯着那斑驳的墓碑,半天回不过神来。
很好奇在他死之后,又发生过什么?所来她究竟怎么样了?
他很想见她,哪怕是看一眼她的坟也是好的,此刻心里再难平静,当初发生什么,他必须亲眼验证。
招来一阵风,飞往胡武国。经历了两百年,胡武国已不复存在,昔日繁华的国家早已回归了黄土。
曾经的胡武都城在百年沧桑岁月里变成了楚国的一座小城,不过世事多变,楚国亡国,现在的它已经归齐国所有。
白驹过隙,变化沧桑,物是人非事事休,让人不禁叹一句,“欲语泪先流。”
他没有流泪,只是走在胡城的街上,感受一下这曾经胡武国国都的氛围。
当年就在这条街上,她披着大红嫁衣,嫁给那个据说是什么皇子的人。现在街道还是那个街道,还有那几家老店,与两百前似乎没有什么太大区别,只是更老,也更旧了一些。沦陷在他国手中备受欺凌,这些年它俨然没什么发展。
即便是老旧,这里还是她的国家,她的城市,自然有其独特的魅力。或者是爱屋及乌的缘故,他觉得这里是比每一个地方都是好的,空气很新鲜,甚至每一个过往的人都笑容那么可爱。
也许可以考虑在这里建一座别馆,闲来无事的时候可以来住个十天半月。正思索此事的可行性,忽然长街上跑来一人,一面跑一面高声叫着:“殿下,殿下——”
他莫名,等那人气喘吁吁的冲向他,才猛然意识到那是在叫他。
殿下?他都忘了他现在还有个身份是齐国的皇子,四殿下,齐王第四个儿子。
他到底是有多羡慕当年和她大婚的齐国大皇子,才会连投身也会选个这样的身份?若是两百年前,他是她的未婚夫婿,或许就不会发生之后的那么多事了。
皇子?他自嘲地笑,可惜这个身份却是迟了两百年。
那人走近,紧张地抹着汗,“殿下,可算找着您了,这些日子您都上哪儿了?”
颜煞微微皱眉,“你是谁?”
那人一怔,“殿下,您忘了,我是伺候您的护卫常新啊。”
“哦。”他这才想起来,曾经自己身边确实有这么个人来着。他认人的本事一向不怎么强,活得时间越久,见的人越多,越觉得每一张脸都长得差不多。
他十岁时便离开了齐国,被送上天青山跟天清宫的易天行修习仙法,那个易天行除了脸蛋漂亮之外,其余的都很平平,修为不过只到剑仙程度,离真正的神仙差了何止几千里。当然,这是他的想法,在别人眼中的易天行绝对是当世最厉害的仙人。
他在天青山的十年,自己都不知自己在做什么,浑浑噩噩的度过了十年光阴。而这会儿想来,连他师父那张小白脸长得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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