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一旁熟悉的老鬼,心里转着念头,我是不是该开始认真点对待自己了,不能让自己就这么的被生活*了。
一到这样的晚上,我就开始想起女人来,这种以前不耻的行为,在和老鬼深刻交换意见后成了我的习惯。
我突然想再搂着韩思彤,只是不知她现在会不会也在想着我。
我开始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我其实挺自私的,书上说二十多岁是女人一生最美好的时光,而二十来岁的男人什么都没有,所以让我们男人要珍惜陪在自己身边的女人。
我觉得韩思彤没了我也会找到更好的,这倒不是因为她今天跟我打的这一架,当然这一架倒不能说是我跟她打的,始终都是她在唱主角,我连配角都算不上。
我突然想起老鬼以前跟我说过的一句话:“高木,你小子是一个完美主义者。” 。 想看书来
第三节没完没了的折腾
三、
这一觉睡得我太难受了,一边要忍受老鬼那长途跋涉带着他乡气息的脚臭,一边还要忍受老鬼那建筑工地般的鼾声。
这家伙一来我准没好事,所以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地上,我那床从上学便跟我亲肤至深的被子也全裹到他身上去了。
天色渐明,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别家院里的住户已有人起床了。我睁了睁眼,想让自己多上些干劲,而不是韩思彤说的整天一衰样。
就在我打上水准备洗洗这所谓的衰样时,突然内部问题一时尖锐起来。昨晚那顿酒又把我害了。“大便欲来屁满肠”,冲锋号已拉响了,我捂着肚子,赶紧找到纸,然后冲出门走过两米后右拐,被放水的大桶撞了一下,但丝毫没有减缓我的冲击速度,我再沿着走廊冲出七米,左拐下楼梯,直接冲向楼梯下的厕所。
就在我冲进去的那一刹,我又愣住了,那里豁然蹲着一人,准确来说是女人,当然我只是从她的外貌上看出来的,而不是其他的地方。
我俩同时一愣,然后我就窜了回来,捂着肚子。脑子却不安份了起来,不停的回忆着刚才的画面,思索着有没有什么看露的地方。
过了一小会,一阵冲水声,把我那青春末期非正常生理教育而且还带着点猥亵的思想打断了。
她红着脸,挺可爱的。这是我对她的第一印象。
当然我也没忘记我此刻的重要使命,一头扎进了厕所,摆好了标准的姿势。
这间厕所修在楼梯下,典型的和谐社会主义理论,空间合理的利用了。门口就挂了张及人膝的布帘子。所以当你在这里蹲下来开始认真“工作”时,你会发现你其实是在现场直播。
我“直播”了十分钟才拖着有些虚脱的身体爬上楼梯,这时我又见了那个女孩,她这时已挎上包准备出门了。
我们又一次对视然后沉默。
我突然发现我以前怎么没有见过她,难道是新搬来的?
这个问题在我坐上公交车还在思考着,男人这种动物其实算不上灵长类,是猛禽,见到所谓的猎物都会打我这样的主意。
车厢很拥挤,看看我们的祖国,看看我们的城市,除了人什么都缺。一群可爱的女学生高兴的跳上了车。我看着她们有些着迷,突然涌上心头的又是那种年华早逝的无奈情绪。
等我跳下车时,看见我那些跟我一样挣扎在老板银子下的同事时,我才又恢复了过来。
点名,开会,然后我不不知所谓的坐在那里,听着一些于我下个月温饱相关的问题。老板的说教又开始了,我又有些晕了起来。
沉闷的屋子像一间墓室,而我们像陪藏品,为老板那狂热的发财梦而陪藏的一群木乃伊。我们是幸运的,能够有此殊荣,跟着一张张钞票充实我们那空虚的生活;我们也是不幸的,随着别人的梦想最后忘了自己的梦想。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想了:“起床了,起床了,起床了…”我的妈呀,这是我为老鬼设置的闹铃。
顿时全会议室都安静了,只有我的心跳随着我感受着一种恐惧,这种恐惧我很清楚跟钱有关。
“高木。”老板挽起手腕看了看表,又说:“你都是这个点才起床的?”
“不是。”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公司怎么规定的,开会期间手机不能响,你不知道吗?”
我愣在那不说话,努力做出一副可怜的表情,可没想到老板现在的样子比我还可怜:“高木,你进公司也不算短了,你一直都挺不错的。但公司有公司的制度,散会后你到财务去把罚款交了吧。”
我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同事这时偷偷跟我说:“你还装可怜,这招都老掉牙了。”我顿悟,原来这招别人用了太多次了,老板有免疫力了。
会散的时候已经是十二点多了。今天是周六,又是临月底的周六,是个盘点的日子。我负责的是预销售,所以没有盘点的说法,而且今天的行程也不太紧张。所以会一散我便早早的往住处赶。
我真想砍老鬼几刀!
当我赶到房里时,愣住了,老鬼正坐在床上,赤着胳膊,手里拿着一张纸正不停的写着什么。
我突然没砍他那精神了,把包放下,倒了杯水,又点了上只烟。
过了半晌老鬼才放下笔,拿起一支烟点着,笑着对我说:“木头,你这地方可真是风水宝地啊,我又灵感喷发了。”
“你写的啥,一帘幽梦还是一夜春梦?”
“放屁,你就不会把老子往好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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