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张兄,对许某方才作词,有何指点?”
事情还没有结束。
他念出滕王阁序,并非只是为了展现自己的才华,而是有其他目的。
“无……无指点。”
听到许清宵之言,张恒顿时有些语塞,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
这还敢指点?
他要是真敢指点,那就是千古笑话了。
“那许某的词文,与张兄的诗对比,又是如何?”
许清宵继续开口,平静问道。
一时之间,张恒有些皱眉,他瞬间便感觉得出,许清宵故意让他难堪。
满腔愤怒,可不敢宣泄出来,只因自己的确有错在先。
“此文,惊为天人。”
“我张某之诗,不如。”
虽然不服气,但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诗,不如许清宵。
“仅是不如?”
许清宵平静开口,再次问道。
“你!”
张恒开口,他想指着许清宵,但最终不敢指向许清宵。
许清宵这话,就是要将他绝路上逼,让他承认自己诗词不堪入目。
深吸一口气,张恒攥紧拳头。
“与许兄对比,我张某之诗,烂如狗屎,比不过许兄一字之精美,不知许兄觉得这话如何?”
张恒几乎是硬着头皮说出这番话,他知晓许清宵不会饶了他。
而满座宴客也是冷眼相看。
他们根本就不可怜张恒,这是张恒自作自受。
之前许清宵被严儒训斥,本就不开心,在哪里喝闷酒,而你张恒屡次三番挑衅,如今被打脸了,众人自然是喜闻乐见。
“张兄果然品性诚实。”
许清宵轻笑了一声,但这句话一出,满堂笑声响起。
让张恒更加无地自容。
可事情到此也结束了,一瞬间张恒回到座位,沉默不语,比许清宵之前还要难受一万倍。
然而,随着张恒落座下来。
许清宵的声音又继续响起。
“你既无才,何以坐得此位?这下面有多少才华胜过你之人?他们都未落座,你却落座?”
“看来张兄不但为人诚实,脸皮还不是一般的厚啊。”
许清宵的声音再次响起。
不过与张恒之前的讥讽对比,许清宵就是明讽了。
这一番话说出,张恒顿时怒了,他注视着许清宵,眼中满是怒意,自己都做到这个程度了。
你许清宵还不放过我?
然而不等他开口,一道声音却缓缓响起。
“此事张恒的确有些过分,但遭这般羞辱,也已经差不多了,得饶人处且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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