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吃饭吧。”
周凌没说什么了,稍加休息后,便喊上两人吃饭。
“我不是很饿,看书即可。”
陈星河摇了摇头,他起身从书篓中取出一本书,独自阅读。
周凌知晓他的性格,便喊许清宵去吃饭。
“清宵,你去吃饭,习武之人不能饿着。”
“恩。”
许清宵也不矫情什么,他的确有些饿了,所以起身离开。
只是听到周凌说的话,陈星河有些好奇了。
待许清宵离开后,陈星河不由开口。
“老师,清宵什么来历?”
陈星河语气平淡道。
“没什么来历,是县里的衙役,不过是读书的料,为师起了爱才之心。”
周凌回答道。
“衙役?”
陈星河这回惊讶了。
若说是什么穷苦读书人,还没什么好说的,一个衙役?
并非是陈星河瞧不起许清宵,而是读书不是识字就行,门门道道太多,诗词歌赋,文章论策,这些东西那个不是需要积累数十年甚至是几十年的知识?
而且许清宵是衙役,那么就意味着没有太多时间读书。
所谓寒窗苦读,大部分的读书人,基本上孩童时期就要识字,然后开始看各类书籍,不得分心,有些穷苦读书人更是不去务农,妻子养家。
这种事情比比皆是。
故此陈星河才会惊讶。
当然最主要的是,许清宵还要去参加府试,这才是其根本。
“恩,衙役不能读书吗?”
周凌问道。
“倒也不是,清宵师弟学了多少年?”
陈星河并不会瞧不起许清宵,他虽然傲,但不会歧视他人,只是颜控清冷罢了。
“算起来,三四日应该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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