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何况,六月很能认清自己的身份,知道六皇子迟早会有名正言顺的正妻,只这正妻人选,她实在不期待是安三小姐之流而已。
&esp;&esp;“看你这醋劲,大得将这整个庄子都熏酸了。本王就说你为何如此害怕,原来是怕以后本王不疼爱你了啊。”六皇子很是得意,自以为将六月完全掌控住。
&esp;&esp;他一直捉着六月,这会子将那小巧滑嫩玉足倒提起来,挂在自己肩上,笑嘻嘻威胁道:“快,向本王道歉,刚刚竟然将那猪头一般女人送给本王。若是诚意不足,本王可是不会接受。”
&esp;&esp;这一姿势十分羞人,六月刚刚从马场回来,梳妆打扮将衣服重新换过,里边裤子也脱了干净,好放松一下刚刚在马上太紧张的双腿。这会子倒是方便了六皇子肆意欣赏,真是可恶。
&esp;&esp;“啧啧,大白天竟这样主动勾引本王,当真是妖姬再世。也就是本王定力十足,若是一般男人,早就耐不住要个十次八次。”自己说完就觉不对,突然脑子里显现出其他男人欺负六月情景,当真气得七窍生烟。
&esp;&esp;一生气,六皇子下手就没有轻重,将脑袋深入那裙子底处,用牙齿咬了六月绿茵处两口。又痛又异样,六月忍不住就吟声发出,一阵阵难以停住,只得连连求饶。
&esp;&esp;六皇子还不罢手,他想起这小小女人为宫女之时,所有心愿就是出宫嫁一乡下粗野汉子。若真如此,那这小玉人儿岂不是日夜被那因日日下地干活而弄得粗糙的双手给玩弄。简直不可忍受!
&esp;&esp;六月实在受不住这厮越来越猛烈舌击,双足便使劲挣扎,腰部也用上力量,期望能翻身挣脱开这男人臭不要脸禁锢。
&esp;&esp;她这使劲挣扎,绿茵处就更加水香四溢,惹得六皇子直接将她剥光了扔在榻上。他就势起身,本待要去寻几件前阵子买的精巧玉器好好折磨她一番。
&esp;&esp;往日里他要用那么一样,恨不能求上半天,差点就要将膝盖献给这个小妇人才可。趁着今日这小人儿理亏,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用上一用。
&esp;&esp;六皇子心里正万分得意,床边翻找玉器之时,见到旁边竟然放着一个小小瓶子,便顺手拿出来一嗅,看样子竟然是蜜。
&esp;&esp;“你这是何物,竟然放着床边,难不成夜里还要偷吃,本王还不能满足于你,半夜还能起床?”六皇子晃着小瓶子挑着眉毛问道。
&esp;&esp;好好说话就不行嘛,句句让人羞臊不已,当真讨厌。六月这会子解脱,哪里还搭理他,将脸埋在被子里装死。
&esp;&esp;被窝里曲线毕现,高低起伏,尤其是玉臀之处,比别处更高耸一些,看得六皇子很是心猿意马。
&esp;&esp;他突然灵光乍起,想起一个部下糙言糙语,说起和一船上为生女子日夜欢好,还曾将鱼生、果子等物放在置于那女子身上,一点点吃过,最后才到绿草青青处,那滋味当真不错。还说这是东瀛皇室盛行游戏,貌似是叫什么女体盛。
&esp;&esp;六皇子自然不会参与部下们荤话,更是嗤之以鼻。可这会子竟然想起来,心里痒得万分想试。
&esp;&esp;可依着这小女人羞涩劲儿,他要是想试试将果子放在她山峰颠栾肥沃盆地之处,估计她能当真气愤得几天不理他。
&esp;&esp;不过,一点点香头,还是可以的吧,六皇子心道。
&esp;&esp;他将盛蜜的瓶子打开盖子,再将被子掀起,用手摸着一团蜜在裙底处就是一摸。
&esp;&esp;六月哪里知道这是什么,如蛇般腻滑,忍不住连连惊呼,“殿下这是要作甚,当真要吓死妾不成?”
&esp;&esp;六皇子一笑,“更吓得还在后面,老实躺着,不然本王可饶不了你。”说着就将那身子俯下,慢慢舔吸,当真是一口香甜,很是刺激。
&esp;&esp;六月此时已不能用震惊形容,实在是找不到骑马
&esp;&esp;战事去年年底即爆出,但为了过个太平盛世年,且战况不险,这事便由小集团知道,并未在朝堂上讨论。
&esp;&esp;但几座边关城池接连失手,重臣岂能没有耳闻。既然已经瞒不住,便在朝堂上正式讨论。
&esp;&esp;主战派态度很是鲜明,好好打一顿,让那北蛮至少老实几十年。
&esp;&esp;主和派话语和缓,战事起百姓伤,且国库虽丰,还是要用到刀刃上,不能如此草率。
&esp;&esp;而且这战事来得突然,也理由明确。北蛮是天灾导致缺少粮草,便冒险来大盛打劫一番。
&esp;&esp;那城池连续失守,不是因北蛮强盛,实在是安国公反水所致。那刚刚上任的安国公,打着皇上欺辱他母亲之名造反,让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esp;&esp;有点见识的都知道,这新安国公往日哪会叫淑妃一声母亲,不当众调戏就已经很不错。可他就是这样脸皮极厚,且百姓又不知道真假如何,还当真以为当今皇上强行霸占了人家老娘。估计心里还感叹一句,要么这皇上口味太重,要么这淑妃风韵犹存,不然怎么勾搭在一起。
&esp;&esp;主和派也分两派,一派当真是为了大盛百姓考虑。国库丰盈那都是胡扯,自隆正帝继位,好大喜功,喜好奢华,光行宫就在江南、东北等地修建六所,哪一个不是银子堆砌出来。若是能将淑妃交还,让安国公没了造反由头,让他失尽人心,说不得就会少费很多力气。
&esp;&esp;另一派则是贪生怕死,北蛮虽小,但战力惊人,万一惹急了攻进京城,可如何是好。
&esp;&esp;前朝之时曾发生陵难之变,京城里上到皇上后妃公主,下到大臣家眷,尽数成为奴隶,让人随意欺辱。像男人且还能忍着像狗一样活下来,女人们经历却不能多提,简直心酸无比。
&esp;&esp;主战派就不止是两派这样简单,简直各自为战,热闹纷繁。老牌战场上熬出来的武将自然是推崇定国公亲自上阵,但新贵西昌候也有很多追随者,甚至还有人提议让皇上现存长子三皇子替父上阵,鼓舞士气。
&esp;&esp;朝堂上如何不说,后宫也是一团乱麻。淑妃那里,这几天当真心口疼得紧。往日里她就常常如病西子一般,眉尖一点愁,胸间一分痛,让皇上怜惜得恨不能日日捧在手心里。
&esp;&esp;可淑妃往日不过一分不适就装出十分难过,这几日当真一日比一日不舒坦。
&esp;&esp;阿奴正一下一下帮淑妃揉着脚心,舒缓她不适之感。就听淑妃问道:“那人如何说?可给了本宫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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