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摇头道:“怎、怎么会呢……呵呵呵。”
尼玛,这还能介意,护士学校呀!将来说不定就要穿护士的制服,啧啧,看来终于有机会看到现场版的制服诱惑了,额,就是她的胸部好像不行,和我的差不多……改天一定得帮她揉大了……额,怎么能那么邪恶呢,博日日,你好无耻~
“你就放心在这住吧,舅舅和舅妈也同意了,”表姐对可儿道。
我问:“表姐,这里好像没有多余的房间了,她要住哪里呢?”
“废话,我都和你妹妹挤一个房间里了,当然是住你房间啦!”表姐很是无所谓地说道,可是,这对我来说简直就是晴空霹雳!我擦,这什么情况,要住在我的房间?要和一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美女住一个房间,这我怎么能受得了!这不是可能,我肯定会做错事的啊!
我红着脸:“这……那我睡客厅吧……”
叹了口气,我崔头丧气地往厕所里走去,可是,可儿的声音从我闹后门传了过来,她有些羞涩地说道:“那就先和表哥住一段时间吧,再过一周多姐姐就开学了,她走了我就和你妹妹一起住,不然要让表哥睡那么多天的客厅,实在不好意思。”
('1'注:肾上腺素是由人体分泌出的一种激素,当人经历某些刺激分泌出这种化学物质,能让人呼吸加快,心跳与血液流动加速,瞳孔放大,为身体活动提供更多能量,使反应更加快速,理科生可以略过)
第0041章 兼职援交
“额,这个……”我回头看着可儿,表情十分难看,就当我要犹豫一下然后就接受的时候,表姐插上来一句:“小日日,既然可儿都无所谓,你一个大男生就别扭扭捏捏,好了就先这样吧,可儿,我下午带你出去玩呗?”
表姐说着说着,就和可儿一顿亲热地交谈起来,我在想,以表姐这种性格,该不会是男女通吃吧?我擦,就连自己的妹妹都不放过,很黄、很强大、我喜欢。
不过,既然表姐都这样说了,我就只好勉为其难了,哎。
从厕所里出来,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着地上那只行李箱,我忽然想起了刚才表姐嘱咐:“小日日,你怎么过来了,帮可儿摆好行李呀!”
我想,表姐的意思应该是,帮李可儿把行李箱里边的东西全部摆好,哎,真是件麻烦事,没办法,谁叫我是她表弟呢?这么想着,我就打开了可儿的行李箱,可是这不打开不要紧,一打开,一股迷人的香味迎面扑来!里边竟然放的几乎全是她的衣物!
仔细地观察了一下,箱子里有衬衫、T恤、连衣裙、吊带装、露背装、竟然还有一件透明的!除了这些,还有各种短裤、超短裤、短裙、超短裙,啧啧,竟然还有内衣内裤,咦这件内衣不错,黑色底白色蕾丝,很特别呀,哇靠,这竟然是丁字裤,没想到她竟然穿这个,不是说穿丁字裤对“身体”不好么?啧啧,这是黑丝……
“小日日,你在干什么?”身后忽然传来了表姐的声音,我马上就被吓尿了,想要将箱子给盖住,可是又来不及,那条被我把玩了好一会儿的丁字裤,竟不合时宜地掉在了地上,一时间,我的脸红得冒烟,悲剧啊,刚才观察得太入迷了……
“我、我、我……表姐,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在检查检查……”一紧张,我就忘记自己该说些什么,表姐凑上前来,邪笑着对我说:“哦?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哪样呢?”
“这个……就、就是……”我一时语塞,竟不知道说什么,而此刻,我好像想明白了什么,忽然灵机一动,便直接向她坦白道:“对不起表姐,刚才太冲动了没忍住,剩下的,还是表姐来收拾吧,我、我先出去了!”
我深呼吸一口气,看也没看表姐就闯出房门去,表姐没有追上来,按照我的计划,她肯定对我的诚实礼貌而感到惊讶,而且,既然我都如此诚实了,她就没有再调戏我的价值,你想想啊,要换做你是表姐,知道自己的表弟对做这样的事情很是淡定,你还有调戏玩弄她的冲动吗?
没有吧?
于是我就在转角里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果然,表姐怔住了,此时的她一定对我很无语,哈哈,成功了一半了,只不过最后,她边收拾着,边自言自语道:“小日日到底怎么了?竟然猥琐到直接向我坦白了……”
我擦,我猥琐?这怎么可能!这说出去都没人相信!只不过,相不相信是另外一回事,反正那么好的划就这么泡汤了。
“姐姐呢?”可儿看着我,温柔地对我说道。
“哦,表姐呀,她在帮你摆着行李,”我一脸淡定地说道。
“呀,那我也去帮忙啦,小日,你别偷看哈~”说着,她高兴地进了我的房间,我点了点头,告诉她,我一定不会偷看的,一定不会,然后就在沙发上坐着喝水,心想,我还偷看什么,刚才都看完了,还让我把玩了一会,那手感,真不错。
就在我思考着以后性福生活的时候,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一看是牛蹲打来的,我立马就接下,问:“蹲子,发生什么事了?”
“快到我家来吧,刚才医院的人找上门来,你快过来,我想和你商量些事。”
挂掉电话,我和房间里的表姐、可儿打了声招呼,就到了蹲子家去了。
一见到愁眉苦脸的蹲子,顿时心就一紧,医院的人都找上门来了?看来是没救了,你看,他连绷带都不绑了,意思就是不需要再上药,这就表明,医院已经放弃了治疗,再看看牛蹲面无血色的样子,我想,这里边应该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他的腿已经报废了,毕竟被灰机哥那帮家伙伤了两次,恐怕要截肢,牛蹲很害怕,所以面无血色,而另外一种可能就是,伤口发炎导致了骨髓或者血液的癌变,进而蔓延到了全身上下,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晚期了,花再多钱都没办法救得回来。
眼睛一酸,我差点掉下眼泪来。
我紧张地关切道:“蹲子,是不是伤口恶化了,严重不严重?”
蹲子叹了口气,满脸消沉的样子,摇了摇头,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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