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莫要血口喷人!我没有毒杀废太子!”
&esp;&esp;“那你好端端的去景仁府作甚?”
&esp;&esp;“我……”
&esp;&esp;“数年都不见你去探望一回,唯独今年连去了两三回,其心可诛啊。”
&esp;&esp;“你休得狂言!明明是梁王舍了废太子栽赃嫁祸与我……”
&esp;&esp;温兆忍不住插话道:“笑话,这么多年,梁王什么时候不陷害你,偏要在这个时候陷害你?”
&esp;&esp;端王恨得吐血,愤怒斥责道:“那是因为你们狼狈为奸!”
&esp;&esp;王简缓缓起身,漫不经心道:“瞧瞧,他说梁王和我们王家一个鼻孔出气呢。”
&esp;&esp;这话把温兆逗笑了,嘲弄道:“他都已经疯了,疯子的话是不可信的。”
&esp;&esp;王简也指着外头戏谑道:“端王你去问问满朝文武,梁王和我王家的关系,看有没有人信你。”
&esp;&esp;见他那副无辜的样子,端王一时竟被噎住了。
&esp;&esp;是的了,满朝文武都知道当年赵王两家为争太子之位斗得有多凶,如今他却说两家穿了连裆裤,这说出去谁信?
&esp;&esp;一时间,端王不由得欲哭无泪。
&esp;&esp;王简还是那副极好说话的样子,从头到尾都维持着贵人的体面与涵养,似觉得惋惜,他摇了摇头道:“糊涂啊糊涂。”
&esp;&esp;说罢便走了。
&esp;&esp;温兆紧跟在他身后。
&esp;&esp;待二人走远后,王简才轻声道:“那人怎么还不发病呢?”
&esp;&esp;温兆:“???”
&esp;&esp;王简斜睨了他一眼,“找个时机让他发病瞧瞧能活多久。”
&esp;&esp;温兆:“……”
&esp;&esp;离开地牢后,王简歪着头看外面的艳阳天,温暖的阳光洒落到身上,迅速将地牢里的阴冷褪尽。
&esp;&esp;正如当初秦致坤所说,像端王和瑞王这种人是难以聚集人心的,因为只为私欲。
&esp;&esp;这样的人聚集到一起的也只是一群为私欲的人。
&esp;&esp;端王倒台后,朝中不少党羽知道要倒大霉,些许上了年纪的请辞告老还乡。
&esp;&esp;赵章私底下问王简允还是不允。
&esp;&esp;王简还是非常仁慈的,想走就走吧,至于能不能从他老子手里走掉,就得看自己的本事了。
&esp;&esp;结果不言而喻。
&esp;&esp;一时间,端王手里的人死伤一片。
&esp;&esp;站错队,总要付出代价。
&esp;&esp;这事搞得秦致坤胆战心惊。
&esp;&esp;他进京的这两年,经历的事还委实不少,先是章州案,而后弹劾案,今年才开了个头就接连来了两桩,全是要掉脑袋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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