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在座的几个老板,可都是在这一行混的,听曾富贵这套话说出来,脸上都露出促狭的笑容。
&esp;&esp;别说这种拍卖会是没有任何资格的,就是典型的黑市交易,要是有人报案,绝对会把这个家伙抓起来,当然了,在这偏远的农村自然没有人会干这种事情,他们只是单纯的觉得曾富贵的这番话好笑,权当一乐罢了,谁也不会真的跟曾富贵斤斤计较。
&esp;&esp;不过在周围围观的村民看来,这曾富贵还真的是有好本事,连这些老板都服服帖帖的坐在位置上,听曾富贵讲话,他们村里还没有出过这么厉害的人。
&esp;&esp;要知道现在农村里面在外面打工的,混日子的人真的不少,只是绝大多数在外面混的都不尽人意,也有人混不下去了只有回到村里重新拾起锄头种地,这曾富贵自然就成了乡亲们崇拜的对象了。
&esp;&esp;这些老板出来玩,自然都带着女人的,为首的是一个胖子,看上去约莫三十出头,生的白白净净的,在他的身上坐着一个水蛇腰的女人,女人的脾气可不像男人那么大度。
&esp;&esp;这女人生的也确实漂亮,那容貌而已比得上一个二线小明星了。此时她正用一个指甲剪在修建自己的指甲,听到曾富贵的话,便冷笑道:“有什么好东西就拿出来,这么多话干什么?”
&esp;&esp;曾富贵倒是嘻嘻一笑,一点也不在乎,随后就收一挥舞,就有两个人从里面搬出了一截木头。
&esp;&esp;这一截木头,大约有碗口出息,长有七八米,像这样一截木头按理说并没有多重,一个人扛着就能够健步如飞,但是这两人显然被搬运的非常吃力,两个人走路都晃荡个不停,随后就一把扔在了地上,砸下去的感觉也十分的沉重。
&esp;&esp;“富贵这小子干啥呢?想把这木头卖给人家?”
&esp;&esp;“这木头有什么值钱的?搬出来凭白惹人家笑话。”
&esp;&esp;“老头,你看着就是了,人家曾富贵肯定有自己的打算,你以为人家能够混出这个模样,和你一样蠢?一辈子就在地里刨食,啥脑子都没有!”
&esp;&esp;“你这人,怎么这样?我……”
&esp;&esp;旁边围观的村民顿时议论纷纷,显然对曾富贵搬出来的这截木头不以为然。
&esp;&esp;曾良君看到扔在地上的一截木头,显然也是眼角一跳。
&esp;&esp;他毕竟不是搞这一行的,单论眼界来说,恐怕还比不上曾富贵,只是曾良君明白这一截木头显然不是普通的木头那么简单,就从这么短一点,就如此沉重的特性看来,这应该是比较名贵的木。
&esp;&esp;曾良君前段时间,因为弄到那一块黑色莲台,也查询过名贵树木的一些信息,对树木有一定的了解,当然,他脑海里面掌握的信息还不足以让他一眼就瞧出眼前是什么树材。
&esp;&esp;这幅树木抬出来之后,曾富贵就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脸上露出洋洋得意的神色,也不说话,只是挥了挥手,让那些老板们品鉴。
&esp;&esp;为首的那个胖子看到这根树木,也站了起来,这人虽然生的白白胖胖,但显然是一个行家,一站起来就走到这根树木的跟前,立刻就掏出了自己胸口的一个放大镜和一片小刀。
&esp;&esp;那只小刀也是十分精致,白乎乎的很锋利,他将小刀在树干上面轻轻的划了一道,竟然没有划开这棵树的表皮,只是留下了点儿划痕,他便用放大镜在那一道划痕哪里使劲的瞧。
&esp;&esp;周围的村民,一个个可都是憋着笑的,这人也忒神经病了一点吧,一颗小小的木头就在这里瞧半天,这有什么好看的。
&esp;&esp;当然了,也不是所有的村民都这么没眼神,有些人脸上也是露出一副懂了的表情,对旁边的人说道:“别小看这截木头,说不定能够卖出去几万块呢!我记得去年林业局人过来,在山里就将这种树木保护起来,说这是濒临灭绝的树,不让随便乱砍伐!也不知道富贵到底是从哪里来的,现在这种树可不好找。”
&esp;&esp;胖子看完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面。
&esp;&esp;农村拍卖
&esp;&esp;最先出价的还是那个白白净净的胖子,人或多或少都是有炫耀心理的,听到那些村民这么说,心里也生出一丝鄙夷之意,心想这里的人也太没有见过世面了,不用知道这曾富贵把他们弄来干嘛的,丢人现眼,于是他拍了拍旁边那个女人的屁股,伸出手指做了一个价钱。
&esp;&esp;那个女人就喊道:“十一万!”
&esp;&esp;“哗啦!”
&esp;&esp;村民又议论开了,看样子还真有人愿意当这个冤大头,而且一加价竟然就是一万,他们说的不是钱吧?一万块钱,这里的许多村民努力一年都没有这个收入,就被这胖子开口加了出来,还真的是舍得!
&esp;&esp;“十二万。”
&esp;&esp;那个有点西域风采的美女也跟着出价了,只是说话的时候眼角都没有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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