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丁香父亲的眉头舒展开来,答应了一声。
丁香母亲脸上的眉mao笑弯了:“松娃子啊,你现在可出息了,要对我家丁香好一点哟。”
甘松拉着丁香的手,把她拉到身边,拍着胸脯道:“爸,妈,你们放心。我一定好好地对丁香,把她捧在手心里,不让她受一点点儿委屈。”
“这就好。”丁香父母亲满意地点点头。
等招呼完了,甘松的母亲回了后院,张罗晚饭。一看,他父亲正在抓jī,一脸的jīmao,还没有抓到。李梅摇摇头,气得笑了起来:“孩子他爹,我看你除了看个病和当老爷外,没什么本事。哪比得上松娃子啊,放个假都能请来县长。你还是到堂屋去招呼客人吧,这厨房有我就行了。”
甘洪打了盆水,洗了把脸,叹了口气道:“唉,人老了。想当年,我还不是村子里最优秀的。要不然,你怎么看得上我呢?我只是一个草脚台医,哪能给松娃子比,松娃子可是读正规医学院的。”
把脸上的jīmao洗掉,他再打了盆热水,端出去给亲友们洗脸擦手,这是农村的基本礼节。
“爸,我来吧。”丁香接过甘洪手里的洗脸盆。
甘洪一愣,这可是丁香第一次叫自己“爸”。随即,高兴了起来,走到堂屋,找出瓜子、花生、糖和地里产的水果,摆了满满一桌:“亲家公、亲家母,来,我们坐着摆龙门阵。各位,都别站着啊,坐下慢慢说。”
媳妇婆娘们自觉地到厨房去给李梅帮忙、打下手去。
小孩子们有小孩的玩法,各人抓了一大把好吃的,跑到外面玩游戏去了。
屋子里剩下几个大男人,天南海北地吹嗑子。
在这里,外公的辈分最大,自然坐了上席。
外公经过甘松的急救,这几天的恢复,已经差不多能够活动了。听说松娃子争取到修路的项目,硬要拖着还没有完全康复的痛腿,过来看看他的好外孙。小舅劝不住,便找了亲戚把他抬了过来。
“松娃子,你出息了,没给老甘家和老李家丢脸。”外公摆出长辈的架势,欣慰地敲打着桌面,慈祥地看着甘松。
甘松凑到外公跟前,看了看他的脚伤,道:“外公,你的脚好些没有?”
“好了!好了!”外公点点头,伸出大拇指向甘松晃了晃:“你的医术啊,比你爹强多了。”
“爸。”甘洪的脸红了,提示岳父话不能这样说。
“我怎么了?”外公没好气地看了甘洪一眼,斥道:“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
甘洪低下头,不说话了。
甘松赶紧打圆场,走到外公身后,在他身上按摩起来,道:“其实,如果没有我爸,我这医术哪能学成啊?”
“是啊。”众人纷纷点头,甘松谦虚的话得到了众人的好感。
外公拉了拉甘松的手,把甘松拉到座位上坐好,道:“今天,你是最特殊的,坐上席。”
“这?”看到其他人羡慕的眼光,甘松有些犹豫。
但,这是外公指示的,他又不得不尴尬地坐了下来。
“今天这次家庭聚会啊,是专门给你办的。我们一大家子人,就出了你这一个能人。能够请得到北京城的关系,还能让那个什么县长到yao王村来,这可是了不起啊。对了,北京城的关系你是咋请的?”
外公的话可问到了关键处,顿时引起了众人的兴趣,纷纷看向甘松。
第三卷 海底 第四卷 川西 第二章 县长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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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川西第二章县长来访
甘松衣锦还乡,陪着副县长黄松柏回到yao王村。一家人围坐在一起,为甘松对yao王村作出的贡献庆祝。外公问起他这修公路的项目从何而来?甘松不好不回答,只得撒谎了。
“这?”甘松想了想,道:“我们班上有个同学的父亲是国家干部,我顺便给他说了说yao王村修路的事情,也没想过灵不灵。没想到,还果真灵了!”
国家干部嘛,中央的干部是国家干部,乡镇公务员也是国家干部。但两者的权力却相差太远。就看你怎么理解了?
“喔。”众人点点头,对甘松的话深信不疑。在他们的想法中,国家干部就是在北京城上班的干部。至于为什么国家干部的子女会到泸州医学院、这样一个西部学校读书,不在他们思考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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