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下次,要是章大人请你过去吃饭,你也会这么慢悠悠的在这儿问我,这样的吗?”
&esp;&esp;沈月一路被推搡着来到了正厅,谢晗已经在里面坐着了,她盯着旁边多了一副碗筷,没话找话道:“怎么多了一副碗筷?”
&esp;&esp;常喜道:“这是章大人的,他临时有事,不来了。”
&esp;&esp;沈月心里蓦地一顿,原来他今天真的会来吃饭,“他去哪儿了。”
&esp;&esp;“好像是去安置一位姑娘。”
&esp;&esp;话音刚落,谢晗微抬了下眼皮,只听见沈月一个人在旁边喃喃道:“姑娘?”
&esp;&esp;沈月对着旁边一脸沉静的谢晗问:“章大人温文尔雅,英俊多才,燕京应该有很多姑娘喜欢他吧?”
&esp;&esp;谢晗闻言,抬眼瞥了她一眼,故意道:“他是永安侯嫡公子,将来婚配自有生母长公主做主,但是有一点。”
&esp;&esp;沈月凑近,神情专注的问:“什么?”
&esp;&esp;“她的儿媳肯定不会在粗鲁顽劣,大字不识几个的罪犯之女里挑。”
&esp;&esp;他这一句话,全部都是在说她的短处,几乎否定了她。
&esp;&esp;沈月被受到打击,撂下筷子道:“你!你是在说我吗!”
&esp;&esp;谢晗道:“我未必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实事求是,你歪打正着,对号入座我也没办法。”
&esp;&esp;沈月这下彻底被伤了自尊,红着眼睛问:“你就那么讨厌我吗!一定要每次说这种扎心的话!你是不是觉得你看不上我,所有人都看不上我!”
&esp;&esp;谢晗目视着她:“我是让你清醒!”
&esp;&esp;沈月起身对着他那张冰块脸,没好气道:“你还是自己先清醒清醒吧!”
&esp;&esp;……
&esp;&esp;这顿午饭,不欢而散。
&esp;&esp;章柏尧来的时候,谢晗一个人在喝茶,脸色不是很好。
&esp;&esp;他环视四周道:“沈月呢?”
&esp;&esp;谢晗听到沈月二字,放下了茶盏,“你找她何事?”
&esp;&esp;“我想让她帮我去抓一个人。”他坐到旁侧,一脸认真道,“地下钱庄落网之鱼,终于被我逮到人证了。”
&esp;&esp;这事说出来是好事,案子终于有了进展,章柏尧也颇有成就感,然而,他说完后,谢晗只是目光沉沉的抬眼瞥了他一眼,冷声问:“你们京兆府是没人了吗?”
&esp;&esp;“京兆府那点俸禄……”章柏尧意识到这话有些失言,压低了嗓音道,“朝廷要是能给我请来这么厉害的衙役,我哪儿还需要找你帮忙做说客,再说,真有这么厉害的人,逍遥快活,人家干嘛来我京兆府?”
&esp;&esp;章柏尧见谢晗不为所动,掏出了一个册子,先示好道:“这是你要的名单,我从刑部给你带来了,想不到你对我的事这么关心。”
&esp;&esp;归根到底,地下钱庄的案子是他的事,劳好友这么操心,章柏尧也颇为惭愧。
&esp;&esp;谢晗拿起来册子,大略扫了一眼,“裕王府?”
&esp;&esp;他心里一阵狐疑,脑海中蓦然想到吉祥镇遇刺的那晚,风将军曾交给他一个腰牌,便是出自裕王府。
&esp;&esp;章柏尧清了清嗓音:“柔丹,是裕侧妃名讳,说起来,沈家的案子也与她颇有渊源。”
&esp;&esp;谢晗不禁对裕王府产生了几分兴趣,合上了名册问:“什么渊源?”
&esp;&esp;“我之前跟你说过,裕贤王已经仙逝,裕王府只有一位世子,而这位唯一的世子就是裕侧妃的亲儿子,陛下对裕贤王兄弟情深,这位世子身份自然十分贵重,他被太后娇宠惯了,性格自然顽劣不堪,于是陛下给了他一个虚职,给他专门设立了一个南箕司,在刑部专门勘察没人理会的悬案。”
&esp;&esp;常满身负多重命案,退隐多年,不可能一夜之间被所有人记起来。
&esp;&esp;谢晗记得他刚进京上任,是南箕司其中一位官员,指出沈家窝藏要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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