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新人王那边请大家多支持。。。。我参赛的文名是《反攻好忙》。。。谢谢。。。。鞠躬~~~~
日过之後……第三章(14)
毛巾上沾了不少秽物,份量与气味都明显是男人的那个东西,在体液旁赫然挂著团团血渍──刚才我太性急,没用安全套,而且受了伤。
突然间我脊梁开始发冷,做G最怕内射与受伤,要知道三个字母病就是靠这玩意传播的。
出柜这些年,我从未跟人有过如此危险的接触,万一……不,不会的。
我抬头去看淋浴间,不知为何想起淫肠说的“维伦那些朋友个个都死於艾滋”那句话,一面不停告诉自己维伦这人绝对干净,另一方面又耿耿於怀,像吞了个死苍蝇。
维伦洗了半天才出来,见我盯著毛巾发愣,闭了闭眼睛,低声说:“我是健康的。”
……这,哎,他也未免太过直接了。我脸上发红,期期艾艾地说了句傻话掩饰:“我只是在想,咳,我要是女人,应该,应该会怀上吧,哈哈,哈哈哈哈。”
“对不起,”维伦走得近些,鼻尖贴在我额头:“我不想那麽做的,但刚才实在忍不住。”
咳,这话说的。我又有些愣,不知他到底是在为了跟我Zuo爱而道歉呢,还是为了内射道歉。要是前者……唉,估计就是前者了,他口口声声要跟我做朋友,结果朋友做到下半身上去,也的确是不太够意思。
我实在不知该怎麽回答,支吾两句也钻进淋浴间。
刚才一惊一骇地酒倒是醒了不少,一想起来自己竟又积极主动地跟维伦发生了关系就心烦得厉害。而且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无防护性茭,心里总是膈应的,忍著痛反反复复冲洗,仿佛这样就能把刚才发生的事从生理心理上一起一笔勾销似的。
洗到後面彻底麻木我悻悻地关上喷头,刚推门就看到维伦坐在马桶上,一手托著下巴,愣愣地看著淋浴间。
“咳,怎麽……有事?”我很尴尬。
他并不答话,过来拿浴衣裹住我。先在我额头轻轻吻一下,才慢吞吞地,由肩胛到肘弯,从後腰到脚踝,动作轻柔得仿佛对待小孩一般,每寸皮肤都照顾到,细致得过了分。
我屏住呼吸任他摆布……他跟我离得如此之近。
两人呼吸与体温热乎乎地混成一团,一时间我有种错觉,仿佛我从生下来就认识这个人似的。
朋友,唉……朋友,这麽……温柔而真诚的……“朋友”。
维伦一直沈默著,长睫毛遮著眼珠,等替我完全擦干,才揽著我的腰,半抱半拥地带出去。
他身上非常暖,肌肉的触感也很美,可我贴在他身边,不知怎地就有一丝丝心酸。
两人躺下後也没话可说。他靠在我肩头若有所思,半晌才低声说:“我认识的人中,有患病的。”
这个“病”指的什麽,我当然心知肚明。
他在我颈窝蹭了蹭,有点孩子气地认真补充:“那种病,很可怕,真的很可怕。”
唉,吓成这样,难怪那麽执著地想要长期关系。
我心有戚戚焉,清了清喉咙,撒谎安慰他:“我知道,我也很干净,我从不滥交……咳,我跟你说,那个,嗯,你看,我们上次在一起我……我是第一次嘛,对吧?”
“……嗯。”他闻言沈默,停了一会儿才又再次道歉:“我知道的,我相信你。对不起。”
“唉。”我情不自禁叹了口气,又心酸又无奈:“刚才我也该道歉,说好了做朋友的,我不该强迫你……”
“你不必道歉。”他打断我,撑起身子低头看我,蓝眼睛好像两颗宝石:“我刚才也很想跟你Zuo爱。……其实,我想过了,我喜欢你,所以我没法放弃。”
“啊?”我愣住。
“我不想跟你只做朋友。”非常肯定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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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嗯,你什麽意思?”哗,我有些喜出望外,小心肝怦怦乱跳,竖起耳朵生怕漏掉一个字。
“其实,昨晚我送你回家後,回酒店的时候,一直很难受。我那时做了一个决定,”他伏低了在我额头吻一下:“我那时想如果是一年的话,说不定我可以忍耐。所以……所以现在你跟女朋友分手了,我真的、真的很开心。”
“等等,你到底是……”形势转得太快太美妙,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喜欢你,薛童,”他抱紧我,嘴角贴著嘴角喃喃地倾述:“喜欢到超过理智跟原则。我不指望你能这样就觉得我比别人好。可是你如果能接受我,我会真的、真的很幸福。”
打雪仗摔倒居然胳膊脱臼。。。。。。。需要绷带固定48小时。。。。。。= =。。。。用一只手的一根指头打字星人。。。。。。。。。泪奔。。。。。。=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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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过之後──第三章(完)
这……这个傻瓜。我忍不住也反手抱紧他,鼻尖在他脸上轻轻磨蹭,跟他证实:“那你昨天晚上,走了又回去找我,是不是就为了告诉我这个?你是去找我说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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