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青:“……比试就是比试。”
“啧。”刘彻皱了皱眉,转身离开。
卫子夫还没有来得及发表自己的言论,就跟着刘彻走了,坐上马车之后她沉默了一会,才道:“太子对子夫真的很好,我们不过第一次见面而已。”
“你不要想太多,都是看在卫青的面子上。”刘彻看了卫子夫一眼,心道:这张脸看着果然不太爽,若不是因为陈煦留着她有用,接进宫中随处一丢就好了。
卫子夫闻言笑了笑:“我倒是不知道,卫青竟然还能与太子比试剑术。”卫青的剑术不错,连她这个外人都看得出来。
刘彻“嗯”了一声。“跟卫青也只有比试了,别的他又不会。”
卫子夫顺口便问道:“说起来太子与世子的关系,似乎十分密切呢。”
“自然,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陈煦为人温吞,办起事情来却十分迅速,懂的东西又多,长相与才品都是一流的,与他说话心情都舒畅了许多。”提到陈煦,刘彻的双眼便露出向往的神色,不住的夸奖起来。
卫子夫但笑不语,听着刘彻一路夸着陈煦回了宫。
回到宫内,这场没有硝烟的追逐战才要开始……
。。。
☆、第三十五章
卫子夫觉得,自己入了宫,就算是成功的第一步了,凭她的手段,想要爬上刘彻的床不是什么大问题。哪知刘彻连露脸的机会都不给她,回了宫就指了一份工作给她,还不是陈阿娇说的那些贴身伺候的活儿,而是在一个小院子里扫地,宫内规矩甚多,她即使完成了自己的工作也不能到处乱跑,如果刘彻不来找她,她根本就看不到刘彻。
看不到刘彻,她到宫里来又有什么意思?
殊不知避而不见,正是陈煦给刘彻的建议。
见到卫子夫的时候,陈煦先是惊讶,而后与刘彻谈论了一番,又觉得十分惊喜,便顺着卫子夫的话,将哥哥接了回来——虽然顺带还有卫子夫一家人。
卫子夫在宫内对刘彻的行为表示十分不解以及不满的时候,刘彻正毫无所觉的坐在陈煦的书房内,翘着眉毛看着陈煦:“我说,这样不是很奇怪吗?”
陈煦正在练字,提笔下手,行云流水,听到刘彻的话,手抖也不抖,回道:“怎么?”
“卫家的孩子,为什么是你这个世子在带?”刘彻的眉抖动了几下,便看见陈煦胸前那团大东西动了动。“而且这个东西是哪里来的?”
“你说这个么?”陈煦低头看了看,霍去病正在他怀中呼呼大睡,屁股下面兜着一块大布,直接绑在陈煦身上。“这是阿娇帮忙做的,这样挂在身上比较方便。”
“把他丢给府中的下人管,更方便。”刘彻不满的看着霍去病:“你这样兜着他写字不难受么?”
“丢给下人我怎么放心?你忘记之前卫青的母亲喂他吃馊水的事了?”哥哥刚回来第一天,陈煦给卫家收拾了一个小院子出来,当天晚上去看哥哥,便发现哥哥正在被灌馊水……小东西被掐着脖子,只能发出啊呜啊呜的声音,简直不能再可怜,陈煦登时便火冒三丈,卫少儿却道是驱邪的法子。
驱邪?驱什么邪?要真的把哥哥给驱了,哪里就是站着说话这么简单了?
陈煦将哥哥抱在怀中,连听解释的心情都没有,就大步出了门,从这时候开始,陈煦便不打算再让哥哥回到卫家了。
哥哥被救出来之后便一直哭诉,说张泽离开之后他就没吃过一顿饱饭,今天来这里竟然喂他吃残羹剩菜,说难听点跟馊水差不多了,卫家对待霍去病的罪行简直罄竹难书,陈煦便担当起照顾哥哥的重任来。
刘彻的心情那叫一个复杂,原本他将卫子夫接回宫中就是为了帮卫子夫把卫青挖回卫府,谁知道陈煦不仅不放卫青走,还将整个卫家都搬进了馆陶公主府,好不容易赶走的哥哥又回来了,他简直偷鸡不成蚀把米。
“他吃馊水也没吃坏肚子,你还担心什么?”
“他只是一个孩子,今天他们敢不给他饭吃,明天就敢不给他洗澡不给他换尿垫,难不成你还能将禁军统领请回来照顾他?”
“怎么折腾他也不会生病的。”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生病?”陈煦瞟了刘彻一眼。“话说回来,你不在宫里呆着,上我这来做什么?”
“用到我的时候就让我来书房,用不着我了就让我回宫里。”刘彻摆出一张臭脸。
“我不是这个意思。”发觉刘彻开始闹小脾气了,陈煦放下手中的笔,抱着霍去病向他走来。“你刚刚接手禁军,应该很忙才对。”
“他们现在都很听我的话。”刘彻道:“你只忙着跟他培养感情,自然是没空看我的信报。”
“我以为你会呆在宫里,讨皇上的欢心。”虽然皇帝现在对刘彻好得很,但是君心难测,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又想让梁王当皇帝呢?
“呆在宫里就会听到那些人一直提到卫子夫,我觉得烦。”刘彻皱着眉头掏了掏耳朵。“我都已经听你的话,将她安排好了,怎么还有这么多声音?”
“这几日你有见过她吗?”
“没有,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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