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全被这奇特又诡异的景象给吓到,河的两岸就宛如是天堂与地狱,所有的人慢慢朝向小河方向而去,看到河里头的水清澈如镜,看不出有什么奇怪的生物暗藏其中。
“哇,有水耶,我快要渴死了!”罗尼正要冲过去,却被毓夫斥声喝住。
“不要靠近水源!”
罗尼的脚紧急煞了车,他不解地回头看着毓夫,不明白这么清澈干净的水,为什么不能喝。
“拜托,我喉咙都快要烧干了,你不让我喝水,是不是想让我死啊!”
“要是你喝了,你才准备等死吧!”他对着河水说道:“你们看看,这河里一点生物也没有,河的两旁也不见有植物生长,然后你们再看看这些尸首,我怀疑都跟喝这里头的水有关。”
毓夫的推论大家默默赞同,这里头阴森诡谲,到处充满着死亡的阴影,为了活命,还是谨慎为妙。
“翩翩,过来我这边,不要太靠近水边。”发觉翩翩靠得太近,毓夫出声关心,并要她到他身边好保护着。
翩翩这回却一反常态,丢了一句冷冷的回应,“不用了,我在这就行了,你还是多关心罗尼,他比较需要人照顾。”
这话一说出来,雷鹰和血蝶虽然听不太懂,但从翩翩的态度不难得知,一定是和毓夫吵架,而毓夫这下才知道,她还在为刚刚的事生气。
原以为毓夫会说一些话来安慰她、哄着她,哪晓得翩翩这如意算盘打得真是失败,毓夫不但不说,反而语气出现格外的沮丧。
“如果你认为我去救一个人有错,那我也没什么好替自己辩解的了。”他走到雷鹰前头说道:“再把藏宝图给我看一下吧,我看看这里还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孔毓夫,你就不能多说点吗?你对罗尼就关心得无微不至,对我就不可以多讲个两句话吗?”她气冲冲地主动走上前去,一个横步跨腿,就站在他和雷鹰中间。
罗尼走上前来,看到两人为了他吵架,心里虽然高兴,但还是要装出一副大好人的样子。
“别这样,都是我不对,你们就不要再为我吵了……”
“你少臭美,给我走开!”翩翩听了真想吐。
“不要生气,生气很耗体力的。”他看她气急败坏,心虽不忍却又不知该如何安慰。
“我就是要气,气死我自己又不会连累到你,我又不是你的,不用你那么假情假意来关心我!”翩翩闹起脾气,一旁的人全都噤声不语,不敢吐一口大气。
“我没有假情假意。”
“既然没有,那为什么就不能让我一点,哄我一下会很困难吗?”她干脆说出她心里的想法,女人不就是希望男人可以嘴甜一点,依着她一点。
“我没错要如何让你?好……那好吧,都是我不好,全都是你对,可不可以?”为了要平息翩翩的怒火,毓夫只好承认自己犯错。
“呜呜……可以。”这才像话。
她偎在毓夫怀抱中,而他则捧起她的脸,用指尖抹去她的泪,并且率真地朝她的唇吻下去,这一吻可让其他人看傻眼,难道他们都不晓得还有别人,就这样火辣辣地表现Love秀吗?
“咳咳……”雷鹰一脸木然,以咳声来提醒这对旁若无人的小俩口,该结束了。
毓夫视若无睹,依旧沉浸在翩翩那对水晶般的眸子里。
“现在我们惟一该做的,就是帮助大家一起逃离这里,你愿意帮我吗?”他捧着她精致的小脸说道。
“我……我愿意,我愿意帮你。”
“那太好了,你果然没让我失望。”他牵着她的手,面对雷鹰。“这地方看来相当诡异,我看等我研究好这张藏宝图,我们再做下一步的动作,你认为如何?”
“你该不会在盘算什么吧?”只剩最后一道关口,雷鹰开始打算要怎么杀人灭口,好独吞所有的宝物。
毓夫摇摇头,感慨雷鹰这美中不足之处。“你也太小看我了,眼前这些金银珠宝对我而言,我一点兴趣也没有,不过……这图上显示出在那块石匣内,有一根金鹅羽毛,如果你愿意把那样东西给我,其余的我一样也不要。”
“哈哈,你终于说出你的目的了!”雷鹰目露凶光,看来合作关系就要告一段落。
毓夫再度摇摇头,“那根金鹅羽毛是一项重要文化资产,我是打算拿到国家博物馆,并不是要自己私吞。”
“少在那边发表你的清高谬论,你想以考古之名行夺取之实,那我也能以夺取之名行考古之实,你把它交给我,我替你来交给博物馆。”
“你?”翩翩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像你这种人会这么有良心,鱼都会爬树了!”最后一句乃德国谚语,讽刺对方口是心非。
听到翩翩一面倒地替毓夫说话,雷鹰却对愣在一旁的血蝶感到百般不谅解。
一道锐利眼光投向血蝶,这女人他将来一定会好好修理她,在孔毓夫这小子还未出现前,她对他可是迷恋崇拜得很,如今他一出现,她就像被夺去魂魄的躯壳,全没了神智。
“你少废话,快点带我们过这条河,要不然看我会不会杀了你!”血蝶为了怕雷鹰起疑心,亮出枪来对准毓夫。
岂料雷鹰却抓住时机,以用来测验血蝶对他的忠诚与服从。
“正好,你马上开枪,反正就剩这条河,我就不信这条河对我们而言会有多么地困难。”雷鹰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好戏。
“可是……你看旁边尸骨这么多,一定是这河水有问题,你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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