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睡觉。”他声音低沈带著沙哑。
我克制住心里上的颤抖,转过身去,把头枕进他的胸膛里。
我缩了缩身子,感觉他腿间的一根庞然大物硬硬地抵住我的私|处。
我咬牙,故意把身子再往他身上靠近,佯装不经意隔著我与他两层薄薄的布料把他勃起的性器夹在双腿之见,大腿紧,轻轻扭动双腿摩擦著他的大Rou棒。
夏侯枭呼吸一滞,我夹与胯下的大Rou棒颤了两颤,射出Jing液来。弄湿了我的白色亵裤。
夏侯枭粗喘一声,连忙按住我不安份的双腿,从我夹紧的腿间抽出他的Rou棒。
他见我的裤子被他的Jing液给弄湿了,现在在他的眼里我的身体虚弱的紧,他皱眉道,“朕去拿条裤子给你换。”
“不用了,脱了就是了。”我连忙拉住他。
“那你明早上还要穿呢。”
“明日(裤子)早干了,那时我穿回便是了。”我好像把‘干’字念重音了。
“好了,朕依你便是。不过现在朕不许你再说话了。”夏侯枭帮我快速地脱去了裤子,随後便捂住了我的唇,不让我再用语言‘挑逗’他了。其实我没有那麽不知羞,那个‘干’字不过是个误会而已,我只是说快了把音念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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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掉他的捂著我小嘴的大手,喃道,“皇上,你的裤子给湿了,要不要脱掉?”
“朕不是叫你不要说话了吗?”夏侯枭已经忍得很辛苦了,再褪掉裤子不是叫他更难过了麽?
“可是皇上的裤子凉凉的磨蹭得我也凉凉的。”
“……”夏侯枭抿紧唇瓣不再说话。
我见他默许了,在被褥里滚了个身,跪坐在他身侧,动手去扒他的裤子,当手不小心触及到他热呼呼的Rou棒时,心中升起一股排斥感。但是为了大计,我逼迫自己忍了。
瞥见夏侯枭裤裆上那一大片黏稠的Jing液,我有些惊讶,夏侯枭不会是几个月没有近女色了?
见我愣住,夏侯枭双脚互蹬,把穿在双腿间的裤子踢到被褥里去。他动作飞快把我的身子摁回平躺。拉了拉被褥,把我的身子用被子包得严严实实。
“睡吧,不许再顽皮了。”夏侯枭勾了勾唇角,心情看似很不错。
顽皮?自从进了皇宫我连笑都很少真心笑过,何来顽皮之说。我只不过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而已。
过了许久,见他把绷紧的神经放下了,我趁他不注意,伸手到他的双腿间,握住他的Gui头,捏在柔软的手心里磨蹭著。
“嘶──殊儿,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麽?!”这一次把夏侯枭彻底给惹‘火’了,他一个翻身,双腿切进我的腿中央,把我娇小的身子压在他庞大的身子下,“你知道不知道朕忍得有多辛苦?!而你一次又一次的挑逗朕!要是朕发起狂来把你弄伤了怎麽办?嗯?!”
我双手勾住他的头,吻住他的嘴。
夏侯枭很有理智的离开了我的唇。
“殊儿乖,不要闹了,朕会受不住的。”夏侯枭满头汗水,额头上有青筋在跳,看来是忍耐到了极限了。
我不懂他明明想要可为什麽会一直忍耐著?
“皇上最近是不是在吃斋?”
“没有。”
“那为什麽皇上不近女色?”话一问出口,我便後悔了,我知道这麽多做什麽?
“朕怕伤害到你,你还没有康复。”
“可为什麽皇上也不近其他的‘女色’?难道所有的‘女色’都生病了麽?”
“你怎麽知道朕没有近其他的‘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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